贺晚寻从身后撞进来时徐楚维指尖还是麻的,他被贺晚寻压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贺晚寻一边耸腰操他一边俯下身咬他的后脖颈,像是要标记似的。
他俩刚刚在浴室里就已经做完一轮了。
在浴室时贺晚寻先把徐楚维舔喷了一次,然后把徐楚维顶在墙上,一边狠狠干他一边不停问徐楚维喜不喜欢他,甚至在徐楚维高潮时还在问。
徐楚维都四十几天没性生活了,哪经得起这样的操干,没一会就高潮了,一边被漫天白光侵袭一边还得哆哆嗦嗦说喜欢。
贺晚寻把人操到高潮了两遍,又听了几十甚至上百次喜欢后才把人放过。
说放过也不对,他只是把人冲洗干净后转移了战场。
他今晚很急很凶,像是饿极了的豹子,凶狠地撕咬着猎物。又像是极度没有安全感的狗狗,要用疯狂的亲密行为来填补自己这些天心里的害怕和空白。
他压着徐楚维狠狠地撞他的敏感点,徐楚维被他撞得叫都叫不出来。浑身上下没有一个细胞不在颤抖,背上跟过电了似的起了小疙瘩。
他能感觉到贺晚寻的不安,所以尽量打开自己配合他,但贺晚寻今天真的太疯了,他感觉自己要坏了。
娇嫩的子宫被硕大的冠头狠命操干,一波波让人牙酸的痒意和酥麻强势且快速地席卷而来,不给他任何一点反应的时间,上一波还没结束下一波激接踵而至。
他眼角都是被快感逼出了眼泪,湿湿嗒嗒洇湿了枕头。媚肉紧紧绞在一起痉挛,花穴热得要化了。
男性性器随着贺晚寻的操干不断在床单上摩擦,射了又硬,前端流出前列腺液,蹭在柔软的床单上,跟画地图似的。
贺晚寻不断吮咬着徐楚维的身体,吻痕和牙印布满了徐楚维的脖颈以及肩颈,又漫延至背部,跟盖印章似的。
他一边吻一边在徐楚维耳边低吟我喜欢你四个字,徐楚维感受到他汹涌的爱意,心脏不断发麻,整个脊椎都在颤抖。
床上都是抽插的拍打声,六月中旬的天气已经很热了,他们又没开空调,身上都是热汗,空气也变得粘稠炽热。
徐楚维听着淫秽的水声,脸埋在枕头里闷哼,宫腔里的媚肉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他又要高潮了。
他仰起脖子低吟:“我,换个姿势,我要,啊,面对面......”
贺晚寻听懂了,抽出来把徐楚维翻了个面,又深深捅了进去。
徐楚维抬起自己酸软无力的胳膊,勾上贺晚寻的脖子,贺晚寻十分上道地弯下身来吻他,舌头交缠的瞬间徐楚维呜呜到了高潮。
他小腿缠在贺晚寻背脊上,大腿根抖得不成样子,剧烈的快感冲击着大脑,意识模糊地挂在贺晚寻身上颤抖。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徐楚维意识模糊地晕了过去,迷迷糊糊之间他感觉到贺晚寻又抱着他去洗了个澡。
第二天早上徐楚维是被插醒的,肿胀的小穴酥酥麻麻,又胀又痒,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贺晚寻跪在他两腿之间做这种事。
一时间徐楚维有些混乱,分不清是昨晚还没结束还是今早又开始了,他扫了眼窗外,天已经亮了。
他推据贺晚寻:“不,不行再做了,我要废了。”
贺晚寻握住他的手,轻轻咬了咬他的手指:“不会的,我轻一点。”
徐楚维都懒得反驳他,只问道:“昨晚做几次了?”
贺晚寻笑了下:“没几次。”
“......”徐楚维无语,正准备说话就被贺晚寻顶了下骚心,于是开口说的话就变成了没憋住的呻吟。
贺晚寻压着他的跨顶了数十下骚心,徐楚维被他激得一阵不要命的颤抖。
他俩身体已经极度契合,徐楚维的花穴被插得淫水横流,穴肉不要命地缠在一起。
贺晚寻眯了眯眼睛,很享受这种掌控他快感的感觉,他要把徐楚维操到爽的不能再爽,让他一辈子都离不开他。
他俯下身吻了吻徐楚维额头:“爽吗?”
徐楚维哆嗦道:“嗯。”
“那你喜欢我吗?”贺晚寻又问。
“......”徐楚维抻着脖子喘了好一会儿才无语道,“我又不是因为这个才喜欢你的。”
“那你就说你喜不喜欢我吧。”贺晚寻一个用力操进了子宫里,宫口昨晚被操得太狠,都还没有完全合拢,贺晚寻没太费劲就操了进去。
徐楚维被他顶得直接喷了,淫水像高压水枪从宫腔里滋出来,又从两人相接的地方流到了床单上,贺晚寻昨晚重新换的床单又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