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刚被打扫过,很干净,空气里是淡淡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徐楚维一把把人推坐到马桶盖上,解了对方的裤子把人摸硬后就想直接坐下去。
贺晚寻赶紧拉住他,凑到他耳边极小声道:“一个月没做了,你直接来是想死吗?”
“我湿得不行了。”徐楚维鼻音有点重,像是真的憋得难受。
两人离得很近,徐楚维抬起眼睛看他,眼尾带了点红,一双瑞风眼水汪汪的极其勾人。
贺晚寻下腹一紧,伸出手摸了把花穴,果然,一手的水。
“先把裤子脱了,省的弄脏。”贺晚寻低声道。
他们学校是新校区,才建成没两年,设备都挺新的。厕所隔间里也有给人挂包的挂钩,徐楚维把两人的裤子挂了上去。
转过身又想坐上去,结果却再一次被贺晚寻卡住了腰。
贺晚寻两只手禁锢着他的跨,粗硬的冠头顺着他腿间的肉缝来回磨蹭。湿漉漉的阴蒂每被蹭一下,徐楚维就会抖一下,腰肢越来越软,小穴更是热得快化了。
“不行了,直接来吧!”他抖着嘴在贺晚寻耳边小声道。
“求我,”贺晚寻低声道,“叫爸爸。”
他还记着上次被徐楚维占便宜的仇,徐楚维无语,这人有时候怎么跟小孩子一样幼稚。
但他自己也没成熟到哪里去,其实平时他和陈子佑经常互叫爸爸,但他此刻就是不想叫。明明下面急得不行,但身上的反骨还是占了上风。
贺晚寻一副他不叫他就不进去的态度,徐楚维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脸在对方脖颈处蹭了蹭:“哥哥,求你了。”
贺晚寻太阳穴一跳,没忍住轻轻打了一下徐楚维的屁股:“你个骚货。叫爸爸才行,叫哥哥没用!”
徐楚维恨得咬了一口贺晚寻的耳朵,刚一咬上,贺晚寻就掐住了他的阴蒂,他咬得多用力他就掐得多使劲。
徐楚维被掐得小穴一直在收缩,饥渴到了极点。
他悻悻松开牙齿,幽怨地瞪了一眼贺晚寻,正准备投降,忽然灵光一闪,凑近贺晚寻耳边,用气声道:“老公,求求你了。”
贺晚寻眸光一暗,再也忍不住直接操了进去。
徐楚维瞬间舒服地眯了眯眼睛,好爽!
那根东西又粗又热,把他撑得满满的,一点点填补了他体内的空虚。这些天积压在体内的淫欲被那根东西全都挤出了体外,从身到心都有种被填满的充实。
他仰起头满足地长呼出一口气,撑着贺晚寻的肩膀就开始自己动起来。心里全是急切的欲念,胸膛剧烈起伏。
厕所的白炽灯打在徐楚维脸上,使他看上去肤白唇红,眼尾微微上挑,眸光潋滟充满欲色,像是一个勾人精魂的妖怪。
穴里的水不断被挤出来,流到了贺晚寻的囊袋上,徐楚维伸手摸了把两人交合的地方,把流出来的水重新抹到自己温热的穴口。
贺晚寻定定看着徐楚维意乱情迷的脸,忽然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意,好像这一刻他成了这个人的全部,主宰着他的心跳,呼吸,每一丝感受。
徐楚维越动越快,舒服地不行,快感不断从脊椎攀岩上来,再扩散到全身,爽得他浑身都在抖,不由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被他舔过的嘴唇变得水津津的,在灯下像一个多汁的果冻,透明软滑。
贺晚寻心脏忽然狠狠一跳,在那一瞬间生出一股强烈的吻上去的冲动,这股冲动来势汹汹,毫无道理。
贺晚寻咬着牙硬生生把这股冲动压了下去,他只是在报复徐楚维,怎么可能吻他!
可越压抑就越强烈,他死死盯着徐楚维的嘴唇,似乎想把这嘴唇盯出个洞来。最要命的是,徐楚维还在毫无察觉地继续舔着嘴唇,勾得贺晚寻喉结不断滚动。
他终于忍无可忍伸出拇指按上狠狠这张嘴,用力摩擦着,把徐楚维的唇瓣磨得鲜艳欲滴。
徐楚维被他弄得有点痛,不满地皱起眉头想去咬他的拇指。但嘴巴刚一张开,这拇指就直接伸进了他的嘴里,压着脆弱的舌头肆意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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