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晚寻瞬间满脸通红,像个熟透的红苹果,从额头到脖子没有一处不红的。
徐楚维眯起眼睛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贺晚寻,逐渐咂摸出些门道。他和贺晚寻之间就像拉力赛,谁更用力谁就能占上风。
以前的性事中他总是被迫的那个,所以主动权一直在贺晚寻手里。但如果他彻底放开浪起来,主动权就回到了自己手里。
说白了,不过是两个处男,谁又比谁有经验。
而且论理论知识,他不知道比贺晚寻丰富多少。
贺晚寻被徐楚维撩得又羞又燥,徐楚维竟然主动贴上来,拿自己的花穴在他龟头上蹭来蹭去。
他下腹轰然一紧,胯间的东西瞬间上膛,迫不及待地直指所向之地。
贺晚寻没再说话直接捅了进去,阴茎强势有力地破开里面的嫩肉,开疆拓土。
徐楚维今天性质很高,只是被进到了底就爽得不断颤抖,穴里流了好多水。
他舒爽地叹了口气,腿紧紧盘在贺晚寻腰上:“用力点,操死我。”
贺晚寻脸更红了,眸色也更黑了。他垂下眼睫狠狠打了一下徐楚维的小花,开始进攻。
他和徐楚维做惯了,一顶进去就去肏徐楚维的敏感点,徐楚维被他肏得很舒服,仰着脖子嗯嗯啊啊叫起来。
他俩上身都还穿着睡衣,下体却淫乱地交合在一起,进出间都是黏腻的水声和啪啪声。
贺晚寻激烈地操着他,黑沉沉的眼睛盯着徐楚维的脸,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愉悦的神情。
他看到徐楚维眯着眼睛像发情的小猫一样哼哼,心里满足到了极点,爽得头皮发麻。
他俩的性爱向来没有接吻,没有抚摸,只有下体连在一起,纯粹享受性交的快感。
做着做着徐楚维忽然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贺晚寻,两人的视线对上,然后就移不开了。彼此看着对方跟自己一样陷入情欲的脸庞,眼神越来越粘稠。
徐楚维莫名想到了那句话,你在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贺晚寻此时的眼眸深得就像深渊,要把他吸进去。但他又不禁想,是不是贺晚寻看他时也是这样的。
贺晚寻的瞳色太过深沉,徐楚维有些受不住地闭上了眼。可闭上眼后又想看,于是又再次把眼睛睁开。
那炽热的眼神就像开得正艳的罂粟花,对他产生了致幻效果,同时又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他甘愿沉沦下去。
他在贺晚寻的眼神里享受着身下的快感,要高潮的时候忍不住从床上半撑起身体,手肘撑在床上,脖子向后仰起。
这个姿势让敏感点被撞时快感加倍,四肢百骸都酥软起来。他贴在贺晚寻跨上,感受着穴里越来越焦灼的快感。
“再重一点,好舒服。”
贺晚寻呼吸一窒,最后一根弦啪地断了。他压下身又重又急地插进去,徐楚维拽着他睡衣领口,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大声喘着。
“好舒服啊,哥哥,嗯,我快了,啊!”
少年的呻吟有些沙哑,性感地不行。贺晚寻忍无可忍地捏上他的后颈,狠狠吻了下去。
炽热的吻落在徐楚维白皙的脖颈上,他像是被烫到似的狠狠抖了一下。
徐楚维闻着贺晚寻身上有些冷冽的味道,穴里夹得死紧:“嗯,要,要到了!”
他说完这句话就被贺晚寻抬着一条腿猛干,很快他就憋不住了,高潮的一瞬间他伸手捂住了贺晚寻的眼睛。
贺晚寻在他高潮的瞬间也射了进去,他很少会跟他同时。但今天他也实在忍不住了,只能缴械投降。
徐楚维高潮后全身无力地瘫回了床上,贺晚寻也躺到他旁边,两人都剧烈喘着气。
贺晚寻背对着他,徐楚维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喘了好一会,徐楚维突然道:“你刚是不是亲我了?”
贺晚寻动作一顿,有些僵硬地嗯了一声。
徐楚维靠了一声,拿手在脖子上摸了摸:“有印子吗?”
贺晚寻转过身看了一眼,白皙的脖颈上赫然印着一枚红艳艳的吻痕,他吸得太狠,吻痕红中透点紫。
他默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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