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十分凄惨，简直歇斯底里，于是让他不自觉地停顿了下来。
他想道歉，想安抚闻子衍，但最终余十七只是唇角在蒙面巾下，露出一抹自嘲的弧度来。
为了求生，他做出了这样蝇营狗苟的事情来……他已经伤害到了对方，说什么都会分外的苍白无力，所以他只能咬紧牙关的僵在了那里。
而闻子衍这会儿之所以尖叫，倒不是因为心里阴影什么的，而是因为身体上的伤害。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啊！
太他妈疼了！
闻子衍疼到窒息，疼到眼前发黑，疼到疼了半天才发出刚刚那一声惨叫来。
作为一个处男，闻子衍真不知道这种事情会疼到这种程度！
不是说只有女人会疼么？为什么这个余十七好像没有感觉一样，反而是他……
那种疼痛程度怎么说呢？要不是他被点了穴，就算垂死病中他都能惊坐起。
实在是，闻子衍觉得自己的鸡巴好像被掰断了！
不、不仅仅是被掰断了那么简单，还好像有练了大力鹰爪功的人，一直用手抓着他的鸡巴在捏。
他疼的冷汗都下来了，“嘶，嘶……你，你……”
都他妈说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就只能享受，但他他妈的被强奸，真的是一点享受都没有，只有他妈的疼疼疼疼疼。
闻子衍疼的话说起来分外艰难，只能断断续续地质问余十七，“你，你他妈的不疼么！”
就算闻子衍知道不能同情强奸犯，但他一个插入方都这么疼了，那余十七得疼成什么样子啊？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鸡巴都要疼软了！那对方呢？
余十七当然疼啊。
他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一根巨大的凿子，给凿成了两半，导致他饶是他习惯了疼痛，可这一下还是让他差点痛呼出声，甚至让他薄削劲瘦的腰肢，都打了个颤。
他还觉得自己应该流血了，只是因为身体里的性器太大，所以才将鲜血堵在了里面……
而且在听到闻子衍的问题后，余十七才发现，原来他不是不怕疼，
他想起来，曾经的自己是很怕疼的，哪怕身上青了一块，哪怕手指破了一点，他也会疼得厉害，只是因为没人问，没人管，没人心疼，所以他一点一点的，变得特别能忍而已。
可人到底不是铁打的，这样的疼痛让余十七汗如雨下，几乎将蒙在脸上的汗巾都打湿了，而且因为刚刚的停顿，让他想要继续的动作，变得愈发艰难了起来。
余十七甚至在心里问自己，这样值得么？你从生下来就没有尝到过甜，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自己更折磨人？
这样的痛，真的还不如死了。
但下一秒他就轻轻摇了摇头，他不怕死，真的不怕，但他有必须活着的理由。
他知道自己对不起闻子衍，等他要做的事情结束了，他可以把命赔给他，绝不吝惜。
但余十七也不觉得闻子衍问他疼不疼，是在关心自己……只是他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问，所以他抿住自己的唇，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只是眨掉睫毛上的汗滴想着，疼才好，疼才证明他还活着！
而闻子衍没有得到回答，忍不住睁开眼睛朝余十七看了过去，然后就见对方一双眼中满是痛楚与茫然，而且赤裸的上半身已经疼出了一层薄汗，在并不明亮的烛火下，散发着类似蜜色的光芒。
是漂亮的、诱惑的、美艳的……
闻子衍发誓自己绝对不是一个好色的人，可眼前这画面对他这种小处男来说，刺激实在是太大了一些，于是他根本无法移开自己视线，而且哪怕他鸡巴疼地让他痛不欲生，可也没像他想得那样疼软了，反而变得更加坚挺了。
这他妈就被箍更疼了！
闻子衍疼的眼睛里都出现了水雾，声音也变得愈发委屈，“你就不能做做扩张么？”
这要是不知道实情的人，听到他发出这样的声音，一定会以为被上的人是他。
但他这么说，绝不是因为什么鸡巴越硬心越软，他只是，真的疼啊！
可余十七听他这么说，目光又一次和他的对上，接着对方嗓音有些喑哑，会说话的眼睛中带着迷茫的开口，“什么、意思？”
闻子衍：……
这确实有些超过余十七的知识范畴了，他之所以知道这么做，都是因为曾在妓院执行过任务，而那种地方哪有人耐心做前戏。
就算有，他也没有偷窥的嗜好，自然什么都不知道。
而闻子衍闻言，深觉哪怕自己已经非常努力地想让自己脱离低级趣味，可他的灵魂深处还是拥有着男人的劣根性：哪怕是在被强奸，但得知对方是第一次，得知对方意外的纯洁，他的内心还是忍不住亢奋雀跃，甚至鸡巴都又胀大了一圈的，在余十七的身体里轻轻跳跃了两下。
“唔……”余十七感觉到之后，抑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轻哼，随即喘息愈发剧烈。
是疼的，但谁都能听出来，也不是全然的疼。
——停顿了这么久，余十七的甬道已经有些适应了那被撑到极致疼痛的感觉。
最关键从他被下了毒之后，他周身的每一块肌肉、每一寸肌肤，都万蚁噬心一般的痒和火烧火燎一般的热……那种感觉让他浑身无力，让他恨不得立刻找人拥抱自己，若不是他意志坚定，哪怕闻子衍不说如何解毒，他也和别人滚到一起去了。
因此哪怕还疼着，余十七也能感觉到，那疼中还带着丝丝缕缕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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