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低的声音里带着一点疑惑，周六一扯紧裤子，脸通红，羞耻心让他几乎不敢直视陈希悦。
“我不知道…”
少年整个人逼近，周六一吓得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他这动作，倒像是贞洁烈女。
可表情却很勾人，少年咂出喉间的干涩，他想起村尾住的林寡妇，生得一身好皮子，门前总是有男人走动。他上次去村尾找东西，听见里面男人和女人的笑声。
粗的细的，高亢和低吟，在耳中吱吱呀呀，他蹲在墙角，从窗户缝里看进去。
男人黝黑的身躯压在女人雪白的身体上，不停耸动，压得林寡妇的胸脯颤颤的，少年屏住呼吸，看见男人趴下身子凑到林寡妇腿间，屋内是啧啧作响的吮吸声。
林寡妇脸上是抗拒的表情，好像她并不情愿，少年看着她，注意到她腿张得很开。
面前的人呢？
陈希跃用暗暗的眼睛盯着周六一，目光从他的脸落到他的手上，那单薄的面料被揪紧，折出细细的褶皱，被捏在掌心。
整个村里估计找不出比眼前人更白的，长得秀气，看着和他就不是一路人。
这样的人，门外日日夜夜都会有男人窥探。
找着机会爬上他的床，捂住他的嘴，用手把他雪白的两条腿分开，狠狠肏弄一顿。
陈希跃注意到他脸上的惊惶还有逐渐变重的呼吸声，他蹲下身，仰起头看向周六一，眼神平静。
“把腿张开。”
他表情实在太认真和平淡，周六一脑海里甚至没有理解腿张开代表什么意思，本能地张开腿，等意识到他说的内容，周六一赶紧并拢。
“你…”
他看着靠近的那张冷白但青涩的脸，有些卡壳，“…小孩子胡说什么呢？”
周六一翘起腿试图离少年远点，屁股刚抬起就被人摁着腿压了回去。
陈希跃静静看着他，说，“我不小。”
“你还没成年呢。”
瘦得跟竹竿似的，周六一腹诽。
他看着少年，视线扫过他浑身过于瘦窄的身体，看着就营养不良，连大腿根都没什么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