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手间清理时，陈希跃抱着他，手指在后穴搅弄，看着浓白的精水漂在水面上，眼皮垂下。
“喂，”
听到声音的周六一懵懵抬头，正好和陈希跃的视线对上，眼神咬着周六一，目光坚沉，宛如一枚钩子。
“和我在一起。”
“你缺钱，我可以养你。”
什么意思？
周六一脑袋宕机了。
…这是要包养他的意思？
他难道长了一张看起来很穷的脸吗？
周六一想拒绝，这事如果让江也知道了，指不定要怎么闹。
可在看见陈希跃那张脸时，周六一罕见地呐言，他牙根碰在一起，嘴唇抿紧，脸上有点紧张和难为情。
其实…挺舒服的…
回忆起陈希跃锋利的脸被精水糊满，周六一心颤了好几下。
反正是游戏…试试也没关系吧…他想。
和他们三个搞好关系，就不用担心随时有被杀害的威胁。
这不是他一直想要的结果吗？
周六一手指微动，在陈希跃深渊似的眼睛里看见自己嘴巴一张一合。
“好。”
简单的一个字，让陈希跃头脑一阵阵发热，他像是一个跋涉千里的人突然听见自己短急的呼吸声，如奔雷，如湍流。
耳边嗡嗡作响，掀起万丈狂浪。
陈希跃看着面前那张雪白的脸，忽然很轻地嗅了一下，潮湿温暖的水汽从周六一白皙干净的脸上扑过来。
他心里那团一直燃着的火突然就被浇灭了。
冉冉一簇烟从嗓子眼里钻出来。
痒，浑身都痒。
痒得舌头都在颤抖。
他猛地抓紧周六一手指，然后在周六一低声惊呼声中把人抱了起来。
理由很充分。
“洗太久容易缺氧。”
现在又没到冬天…周六一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