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脱去累赘的湿衣,与秦越裸裎相对。两人皮贴着皮,肉贴着肉,再无一丝缝隙。
峰顶云雾缭绕,鸟雀时鸣,慕濯尘恍惚间好像回到了畅快肆意的少年时光。那时家中虽对他看管得紧,但也会偶尔给他游历江湖的自由。十六岁时,差不多像秦越这么大,他曾单挑连雾山四大匪首,后来受了重伤,就一个人在山里疗养。那段日子虽然寂寞,但也清净。他与鸟兽为伍,与草木为伴,吸风饮露,快活无比。
再也回不去那样的少年时光了。
他清清淡淡看着怀中的人因与他亲近而心生欢喜。这种情意如此真挚,让他也有点昏了头。如果,那时他遇见的不是季游,而是秦越,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不,还是一样。季游强大,所以受世人责难的是自己。如果是秦越,只怕会被父亲杀了吧。
“秦越,你究竟,喜欢我什么?”他终于忍不住开了口,问了个最俗套的问题。
“我喜欢你的潇洒,和你的,寂寞。”
坏小子眼中的他是“寂寞”的?慕濯尘甩了甩发间的水珠,手指掐住秦越红透的脸颊,又一路往下,来到他的腰间死死按住,挺胯肏了进去。
进入后穴的一瞬间,两人都满足地闷哼了一声。借着泉水的润滑,这次进入地无比顺利。秦越不擅长凫水,在水中不能着地,只得紧紧地攀附于他。慕濯尘浅浅肏了两下,暗中使坏扔了根树枝,“有蛇!”
眼前一根细长的黑影闪过,吓得秦越双眼紧闭,两条腿盘上慕濯尘的腰。慕濯尘闷声发笑,贴在秦越耳畔低语,“大蛇游进你的小穴了!”而后对准秦越的后穴一肏到底,两人不约而同颤抖了一下,发出愉悦的呻吟。
慕濯尘每肏一次,都会带进一波泉水。他强势地恨不得将秦越揉进自己的身体,肏了百来下,泄了出来,犹嫌不足。
慕濯尘拍了拍秦越的屁股,秦越懂事地转了过去,背对着他。慕濯尘又从后面肏了进去,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怎么就是要不够呢?是诱情丝作祟,还是自己欲壑难填?慕濯尘想不明白,也不再想,他专心掰开秦越的两瓣肉臀,又用力拢到一起。如此反复,引起了秦越的不满。
“你在揉面团吗?”
“对呀。”慕濯尘又揉了两把,许是双性人的缘故,秦越的奶子和屁股都比普通男人大些,肉感十足,非常好捏。慕濯尘又揪了几把,气得秦越回头瞪他。
“别急,阿越。”他安抚性地摸摸秦越的发尾,伸出舌尖,舔了舔水中的菊穴。秦越本已被一声“阿越”叫软了半边身子,又被慕濯尘亲他后穴震惊到,一时脑袋嗡嗡的。
高岭之花慕濯尘在亲他的小菊花!
秦越不敢回头,眼神发直看着泉上的梨树。梨花在空中飘飘洒洒,落了不少在泉中。他忍不住伸手去够最近的那朵,却被慕濯尘重重扇了他的菊穴一记,还听到一声低喝,“别乱动!”
向来喜洁的慕濯尘鬼使神差地卷起舌尖,模拟性器,往秦越的菊穴戳了进去。秦越的菊穴里本来就有他刚刚射出的白浊,此刻也被他吞了不少,他毫不在意,只一心一意要用舌头肏服小骚货。他仔细地舔过菊花上的每一道褶皱,又猛地一吸,满意地看到秦越的身子颤了一颤。
“对了,”慕濯尘忽然想起重要的事,“你这小菊花没叫旁人碰过吧。”
“没有,没有,我只有你。”秦越讷讷出声。他回想起自己以前喝过的花酒,看过的春宫,还好没有与谁真正媾和过。
秦越很想看看慕濯尘的眼睛。他回身抱住慕濯尘,果然看到慕濯尘眼有媚色,不复清冷。他用鸡巴色情地摩擦慕濯尘的肉棒,带起泉水波动。两人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一会儿,泉水中散出丝丝缕缕的浊液,又很快游走。
是慕濯尘,没出息地被秦越擦射了。
秦越得意一笑,捧着慕濯尘的脸重重吻了上去,两人互不相让,吻得难舍难分。
良久,待两人喘息稍平,他才问出了那个在心中盘桓多日的问题,“濯尘,你喜欢我吗?一点点就可以。”
秦越看到慕濯尘的眸子闪烁了一下,半晌,他才低语,“这不重要。季游快要回来了,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
慕濯尘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他倏地推开秦越,从水中起身穿衣,飞身遁去。看都没看秦越一眼,可谓是落荒而逃。
那日秦越是怎么回去的,他自己都不想提起。夜晚山风刺骨,月光黯淡,秦越时不时听到野兽低吼,夜枭哀鸣,他按捺住满心的恐惧和失望,艰难地一步一步往山下挪去。
春宫图册都没机会送出去呢,罢了,想必那人不会要的,他避之唯恐不及吧。
也好,给自己留个念想。
秦越抬头望了望清冷的月,忽然很想念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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