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三个月,洛临一下朝便前往东宫,陪太子说话,甚至亲自上手给他擦身。太子睡着了,他就在一旁批阅奏折。
狗奴又被他抛之脑后了。
夜里,太子睡去,洛临也昏昏沉沉,他打算批完剩下的几本奏折,就回宫休息。
狗奴却在此时溜进来,勾他喝下春情酒,欲要在太子面前行淫。
洛临当然不同意,要是弈儿醒了怎么办?
狗奴却说他已经打听清楚了,太子今天喝的药有令人昏睡的作用,他是轻易醒不来的。
洛临还是不愿冒险。
他心知这几个月冷落了狗奴,一直没碰他,连面都没见过几次。何况,自己久旷,也是有点想的。
“栾儿,我们回宫吧。”洛临的身体已经起反应了,以往他们在床笫之间,也用过春药助性,因此不好拿这事怪责狗奴。
洛临轻叹一口气。父子媾和,终究有违天道人伦,何况弈儿已经醒来,他再不能如此行事荒唐。
狗奴很少听父皇唤他“栾儿”,以前都是“骚货”、“浪货”、“贱人”这样叫。突然这般,他有些不适应。
他妩媚一笑,解开斗篷。
洛临见他斗篷下身无寸缕,白皙修长的身子在烛火的照映下充满魅惑,尤其是雪中两点红梅,诱人采撷。
洛临脑子“轰”的一声,如璀璨烟火炸开。他再无理智,抱着狗奴的身子就啃。
狗奴配合地发出哼哼唧唧的满足淫叫,他揽着父皇就往床上带。
可床上躺着洛弈!
狗奴不知从哪掏出一块黑布,硬要遮住洛临的眼睛。
洛临有些不情愿,但被欲火烧去了理智。他任由狗奴动作,陷入黑暗之中。
洛弈的床很大,再躺上五六人也不显局促。
他二人就在彼此最亲的人身边交媾,着实刺激。
洛临急吼吼地捧住狗奴的头,他的手指插入狗奴浓密的发间,伸出舌头勾住他的小舌嬉戏,发出啧啧水声。
狗奴也饥渴地汲取他的唾液,两人的口津打湿了枕巾。
洛临被春情酒烧得五脏六腑都是春情,他狠狠吞咽了几口口水,表情略显狰狞。身下狗奴还在媚叫,更是勾得他鸡巴快要胀开。
他粗暴地伸入三根手指在狗奴的花穴里搅,狗奴却擅自翻过身子,要他捅菊穴。
这小妖精!
他依着狗奴的心意直接将大鸡巴捅进小菊花,鲜血涌了出来,狗奴疼得直叫“父皇......”
“父皇是你叫的吗?”洛临激起施虐欲,他本就有点不满今夜狗奴的任意妄为,借机扇了狗奴一巴掌,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鸡巴就着血液的润滑顺利挤了进去。
不想狗奴更是放肆,“父皇,我是弈儿啊,您一手养大的太子,您最爱的儿子!”
洛临整个人都快要炸开了,他下意识捂住狗奴的嘴,“不许胡说!”
狗奴调皮地舔了舔他的手心,把脸把他手上贴的更紧,“父皇不是最疼弈儿吗?弈儿想要父皇教导人事。”
洛临要疯了。
狗奴偏过头去,努力呼吸了几口,火上浇油,“父皇能和老头子、莽将军上床,日夜奸淫弟弟,怎不肏肏弈儿呢?是嫌弃弈儿不会伺候吗?”
洛临不管狗奴会有多疼,他闷声耕耘,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肏死这个骚货,肏烂他上下三张嘴,让他再也说不出气人的话!
父子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后半夜,狗奴果然再没力气说话。也不知是不是累了,身子甚至都没什么反应,但是更紧窒了,害得洛临食髓知味,鸡巴硬了一夜。
他蒙着眼睛钳住身下人的细腰猛肏,黑布上的结打得十分结实,一直没有掉落。
春情酒的作用慢慢退去,洛临也有些累了。今夜他射了一波又一波,射到狗奴的嘴里、身上,到后面已经快要射不出来了。?
他掀开黑布苦笑,再不停歇,就要落得和父皇当年一样的下场了。
身下的人俯趴着,乌黑秀发洒满后背。洛临从他身上下来的时候,他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隐隐有抽泣声。
洛临迈开长腿,赤裸着身子找寻亵裤。天还没亮,还有时间收拾残局。
他头也没回,慢悠悠穿上靴子,轻飘飘丢给狗奴一句:“还不起床伺候朕更衣?”
见狗奴没回应,他上前拽起狗奴的长发,恶意地调侃:“被朕肏得下不来床?你——”
狗奴的头被迫仰起,从凌乱的发间,他看见狗奴的脸色极其苍白,双眼红肿。
不,这不是狗奴!
床上只有一人!
他颤抖地伸出手盖住那人的眼睛,果然在鼻尖上看见了一粒微不可见的小痣,是弈儿!
“父皇,您在找我吗?”
狗奴穿戴整齐,从外进来,脸上是从未有过的矜持冷傲。
洛临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春情酒、蒙眼黑布......是狗奴布的陷阱。弈儿,他可怜的弈儿,已经被他糟蹋了。身上青青紫紫,没一块好肉,还有着随处可见的斑斑精液,都在证明他对爱子犯下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