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临和狗奴成了北狄王最宠爱的禁脔,一时风光无限。两人饮食起居的规格,连王后、王子都比不上。
北狄王深知自己时日无多,如今美人到手,心满意足,更没了往日的励精图治,只一味沉迷与父子二人的交欢之中。
王保也是个聪明人,他不仅不劝老王上保重身体,反而拿出看家本领,四处找寻能让男人金枪不倒的密药,搜罗春宫秘本,将老王上哄得昏头转向。
北狄这边走了下坡路,大越倒是有了转机。
驻扎南疆的洛临表弟江予风建了一个小朝廷,遥尊洛临为皇帝,打着“复国”的旗号招兵买马,渐渐成了气候。
洛临心中有了指望,更是卖力伺候北狄王。他拿出奸臣佞幸那一套,不准北狄王的后妃、子女轻易接近他。但凡有人求见,都要经过洛临的允许。
这日洛临、狗奴又和北狄王在王帐里厮混。老王上乐呵呵地欣赏父子两人跳着新学的脱衣艳舞,一件件除去衣衫,当着他的面交媾起来。
这些时日,父子二人不知媾和了多少回,早已是熟门熟路。狗奴更是如此。
狗奴自幼在冷宫中吃尽苦头,要不是有个好心的废妃将他视为亲子抚养,他早就成了一堆白骨。
自记事起,狗奴时常见到养母为了得到两人的新鲜吃食,给宫女、太监舔逼嘬穴,被侍卫、太医按在地上猛肏。
他也从那些人的挤眉弄眼中得知了自己的身世,知道自己是父皇的儿子,东宫里还住着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太子。
他甚至亲眼见过太子洛弈。
洛弈幼时为了追一只番邦进贡的碧眼狐狸,偶然来到冷宫一带。彼时狗奴正在槐树下发呆,见有人来了,便匆匆躲到树后。
就这样,狗奴瞧见了那张和他丝毫不差的脸。
不,完全不一样。
太子洛弈一身锦绣华服,头发整齐,一丝不乱。打眼一看,便知是被人悉心娇养,合该高高挂在天上的月亮。
而破衣烂衫、蓬头垢面的他则是被人踩在脚下都嫌脏的淤泥,污秽不堪。
狗奴望着小太子带笑的稚气脸庞,迟疑着走出去,想让太子见见他。或许太子心软,即便不做兄弟,让他做个奴仆也可。
他已经迈出了一步,只需要往前再走一步,小太子就能看见他了。
“弈儿,怎么这样不小心?瞧你一脸的灰。”
狗奴听见了一道温柔的男声。
那男子长相俊逸似仙人,衣着精致,气质高贵。
肯定是父皇!
他睁大双眼,羡慕地瞧着父皇用手轻轻抹去小太子脸上的薄灰。
两人之间温情涌动,是他从没有体会过的父子亲情。他忽然自惭形秽,脚步滞在原地。
就是这几息之间的自卑犹豫,待醒过神来,父皇已经抱着洛弈出了冷宫。
他鼓足勇气想要追上去。若是父皇见到他,多少会有些怜爱吧?会不会帮他把脸擦干净?会不会也像对洛弈那样把他高高地抱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弃置冷宫,年幼的他还不太明白身为双性皇子的悲哀。
但是,就凭这张脸,父皇也不会不认他吧?
“小贱人想勾引皇上?”周霁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悄无声息站在他身后,打断了他的幻想。
狗奴皱起眉头,十分不悦,却又不敢明言。周霁是他在宫里最怕的人。
人人都能欺辱养母。他见惯了那些人将养母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的丑恶嘴脸。
但周霁不同。
他是侍卫,年近而立,相貌英俊,还是个小头领。虽然经常来冷宫,却不曾淫辱养母,好像......单纯只是来看他的。
狗奴细心敏感,他总觉得周霁眼神阴寒,像条毒蛇一样。有朝一日周霁一定会像故事里披着人皮的妖怪那般将他吞吃入腹。
果然,就在这一日,周霁撕开了伪善的面皮,露出丑恶的内心,残忍地猥亵了他。
周霁将他抱至树下,往他嘴里塞入一团白布,撕开他本就残破的衣裳,将他从头舔到脚,还捡了一根枯枝往他屁股里塞。
那日的情形,他强迫自己,大多已经忘了。
模糊的记忆里,只有周霁兴奋如野兽一样的喘息声和随风飘来的槐花香气那样清晰。
“快快长大,长大了我就能和你合而为一。”周霁时常在他面前念叨这句话。
过了几年,狗奴真的长大了,却在一夕之间被北狄王派人偷走,开启了他的另一场噩梦。
周霁没能真正得到他的第一次。
是北狄王粗暴地夺走了狗奴的童贞。
那一夜,北狄王凶狠地在他身上掠夺,眼眸猩红,极为可怖。狗奴痛得撕心裂肺,一边还在想——北狄王要是兴奋过度,死在了他身上,那得多恶心?
“临、临......”
北狄王重复喊着这个字,越喊劲头越足,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大力挞伐。狗奴几乎以为自己会死在那个春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