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临无力地闭了闭眼,一脸的绝望之色。
“狗奴,去安慰安慰你父皇。”北狄王色情地拍拍狗奴只罩了一件长衫的屁股,侧卧到宽敞的榻上指挥起来。
狗奴顺从地把长衫脱去,露出一身雪白肌肤,上面青青紫紫,有鞭痕,有牙印,有蜡烛滴过的痕迹,显然在北狄王身边并不好过。
他仰起一张俊逸出尘的脸,手上却做出下流的动作,捧着肥奶子,往洛临小腿上蹭。洛临睁开眼,看着一脸春情的狗奴,后悔当年没有摔死他。要是太子落到他这种境地,一定宁愿死,也不会活得毫无尊严,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能勾引。
他厌恶地往后退了几步。狗奴不知所措,扭头哀哀望着北狄王。北狄王浑浊的眼里冒出淫光,他威胁洛临:“要是不让狗奴伺候,那就换你最爱的弈儿吧。他虽然昏迷不醒,但后穴还能用。”
洛临愤怒瞪着北狄王,“不许侮辱朕的弈儿!”
北狄王无所谓地笑笑,摸了摸帐子上悬挂的雪狼头盖骨,警告之意明显。
洛临明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道理,他闭目颓然一叹,全身放松,不再紧绷,放任狗奴动作。把他当个陌生的男宠就好了,以前祖上也不是没出过好男风的皇帝,他这样安慰自己。
狗奴见洛临不再抗拒,看了他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隽秀脸庞一眼,张开小嘴,用牙齿轻解洛临的裤带。洛临闭着眼睛,不想感官更加敏锐,他清晰地感受到狗奴的每一个动作,更是无法忍受,干脆睁开眼,看清楚这个不要脸的贱货怎生伺候他的亲生父亲。
狗奴褪下洛临的裤子之后,张大嘴巴,收起牙齿,将洛临的龟头含进嘴里。他用灵活的小舌头又吮又吸,绕着龟头不断打圈。待龟头软和了些,又含住他的肉棒,用手揉搓卵蛋,嘴里还模模糊糊发出破碎的呻吟,眼睛更是我见犹怜望着洛临,似依恋,似仰慕。
洛临险些泄在儿子口中。
以他少得可怜的床事经验来看,这个儿子绝对是个会勾引男人的骚货。他望着儿子和太子如出一辙的脸神思荡漾,要是太子承欢身下,会是怎样的表情?不不不,怎能生出如此有悖人伦的想法?和这个自幼被他抛弃的儿子不同,太子洛弈是他一手带大,他捏过洛弈幼童时可爱的脸颊,亲自教他挽弓写字,长大后更是信赖他,将不少国事交予他处理——太子是他唯一的亲人,是他的骄傲,是他此生最得意的作品!
而这个贱货狗奴是他的耻辱!
他发了狠,毫不留情抓住狗奴的头发疯狂往他嘴里肏。肏穿他的喉咙,肏死他,就没人知道父子相奸的事了,这是他心中唯一的念头。
狗奴痛苦得眼泪、鼻涕直流,小嘴也不断流出口涎,往下滴落。他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含含糊糊喊出一声“父皇”,想让洛临慢些。
洛临听见他喊父皇,余光又瞥见北狄王脸上得意的笑容,恶念陡生。不就是想看他们父子媾和吗?行,就表演给他看!
洛临把狗奴摔到地毯上,掰开他的腿,不做任何前戏,肏进他的骚逼里。那骚逼又紧又窄,比他母后当年还要令人销魂。想到皇后因这个儿子才会难产身亡,他更是气愤:“骚儿子,腿再张开些。抱起你的腿,让父皇好好疼你。”
狗奴本有些痛,但早已被北狄王调教好的烂熟身子自动分泌出骚水润滑,甚至被父皇的鸡巴捣出了沫子。他听话地抱住双腿往两边掰开,露出中间骚浪的花穴。洛临满意地掐了几把他的玉茎,“妖孽就是妖孽,鸡巴这么小,肏不了女人,就是生下来给男人肏的。还不如砍了去做太监!”
狗奴怕他真的这样做,吓得内壁不住收缩。洛临的鸡巴被他一夹,射了出来,白浊从狗奴的小逼里不断往外溢。他扫视四周,看到帐边挂着一个鞭子,毫不留恋抽出鸡巴,骤然挥鞭痛打狗奴的玉茎和花穴。
“骚儿子,整天捧着奶子,露出骚逼,对着自己的父亲都能发浪。要是当初留下你,怕是满朝文武都将你奸了个遍。”他幻想着自己当初如果瞒下狗奴的身世,将他养成正常的皇子,这骚货怕也会暗中勾引男人,从太监、侍卫,到伴读、大臣,怕是连他的亲兄弟弈儿都不放过。
想到他可能会玷污自己的弈儿,洛临抬手又是一鞭,抽得狗奴抱头缩起身子。
“你这个懦弱的贱货!丢尽了我们大越的脸。还缩着干什么?打开你的身子,露出肥奶子和大屁股,让所有人都瞧清楚你恶心畸形的样子!”又是一鞭下去,狗奴哀嚎起来,玉茎软软垂下,花穴更是淫靡得一塌糊涂,白浊、淫水溅得到处都是。
北狄王看得鸡巴都硬了。他绕到洛临身后,嘴里发出“嗬嗬”的兴奋声音,握住鸡巴就往洛临劲瘦的屁股上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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