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军已经兵临城下。
宫里哭声震天,乱作一团。
洛临披头散发,颓然坐在龙椅上,怔怔想着前不久战死沙场的太子。
太子是他寄予厚望的独子,是早逝的皇后所出。当年他十四岁登基,发誓要力挽狂澜,扶大厦之将倾,便娶了护国大将军之女为皇后,与她结缡两载有了太子。
皇后难产去世,他不再踏足后宫,只专心政事,亲自带大太子。太子自幼聪颖强健,文武双全,以仁德闻名,满朝大臣没有一个不服的。
三个月前,北狄人大举南侵。护国大将军年迈,太子主动请缨。他哪里舍得十六岁的太子出征?但大越积弱多年,一个能战的都没有,只好舍出太子以振军心。
太子初战告捷那日,他祭告宗庙,泪流满面。那是他的心肝肉啊,终于长大了,能保家卫国了。
可惜北狄狡猾,暗中拉拢西戎,前后夹击,全歼大越军队。那一仗,惨烈无比。听探子回报,太子身中数箭,仍浴血斩下北狄太子的头颅,力竭而亡。
想到心爱的独子连尸体都未找回,洛临霍然起身,整理好衣冠之后,大踏步往外走去,想寻个体面的地方自刎。
皇宫空空荡荡,宫女、太监已悉数逃命去了。洛临长叹一声,昂首立在大殿匾额下,缓缓抽出宝剑。
“呵,大越皇帝果然是个懦夫!”来人一身北狄盔甲骑在高头大马上。他三十来岁,国字脸,络腮胡子,双目炯炯有神盯着洛临。
洛临心知此人多半是北狄将军,更不欲落到他手里,只不管不顾持剑往脖子上抹去。洁白的脖子已被宝剑所伤,渗出淡淡血痕。
洛临横下心,猛地用力就要割下去,却听到“叮”的一声,宝剑被打落在地,那将军已经站到他面前,近得能看清他眼中的嘲讽之意。
“大丈夫,怎能说死就死?我们大王还等着见你呢。”
洛临愣神,有些疑惑,“见朕做什么?”
那将军朗声大笑,却不说话,一双眼睛从他整齐梳起的长发看起,一直到光洁的额头、坚挺的鼻子,再到略显丰润的嘴唇,最后停留在他纤细的脖颈上。
将军不顾他的挣扎,伸手在他脖颈上用力按了一下,挤出几滴血放在嘴边舔了舔,满意地说道:“见你自然是因为想着你,念着你。”
洛临不明所以,他和北狄王只在当年登基时见过一面,此后再无来往,现下更是死敌。难道见他是为了折辱他,打大越的脸?
想到此处,他更坚定了寻死的决心。将军看出他的意图,一把扛起他放到马背上,揽住他的细腰骑马朝外奔去。
洛临不适应和一男子离得这么近,近得都能感受到那人灼热的呼吸喷到他耳畔,更不想被带去北狄,奋力挣扎起来。
将军抽出手拍了他的屁股一记,“老实点,别用你的大屁股勾引我。”
洛临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更是往马前挪,想要跳下去,哪怕摔死摔残,也要离这个变态将军远些。
那将军似是起了兴,一只手揽住缰绳,一只手伸进他的衣内。粗糙大手在他娇生惯养的皮肤上揉揉捏捏,很快找准目标,猛拧他的奶头。
洛临被拧得痛哼一声,自觉尴尬,便咬住嘴唇忍耐。那将军更是过分,按住他的奶头用指甲掐,掐了之后又往外扯,一路往下游走,停在他的鸡巴上不动。
“你的鸡巴肏过男人没有?”将军往他耳朵里吹了口气。
洛临羞愤不言,耳朵红透,心中恨不得把他砍做八块,扔去喂狗。他与先皇后少年夫妻,鹣鲽情深,连妃子都很少宠幸,何况男子?谁想肏那长着鸡巴的男人,没得恶心。
将军的手灵活解开他的亵裤,摸上肉棒动作起来。先是用指甲剐蹭他敏感的龟头,直把龟头刺激得出了水才闷笑一声,又往上移去,大力揉搓肉柱。洛临久未使用的肉柱被他搓得直直立起,胀大三圈。
“硬了。”将军一语双关,用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棒把他屁股上戳,还好隔着裤子,让洛临不至于当场失声尖叫。
将军的呼吸声渐渐加快,他一边骑马一边用大肉棒猥亵他的后臀,手上动作也变快,握住他的柱身上下滑动。洛临觉得自己就算是块玉石,也会被他盘出浆来。将军不满洛临一直隐忍不开口,恶意地拔了他几根阴毛,洛临再也忍不住,大声呼痛。
将军自然不会怜惜他,用力更猛,速度更快。洛临知道自己的屁股一定被他戳红了。
身后跟着的北狄士兵都骑着马,被将军甩得老远。也或许是那些人识趣,没敢跟上来。
四周无人,洛临紧绷多日的神经骤然一松。他放任自己把这些天的恐惧、疲惫、伤心、绝望等情绪都发泄出来,暂时忘记身份,忘记大越,只享受当下的快感。
将军的手极有技巧,将洛临送上了高潮。洛临畅快地射了出来,射了满满一包,都流在裤子上。
将军干脆抽开他的亵裤草草塞进怀里,洛临这下子整个屁股都毫无遮掩地骑在马背上。马上硬硬的鬃毛扎着他刚射完精又被将军肉棒戳着的屁股,有的钻进他的菊穴,有的扎进龟头,又痛又痒。
“你这个浪货,装得一本正经,还不是被我摸射了?该回报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