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寒早已是泪流满面,说不出话来。形势比人强,此刻说什么都无用了,心如死灰。淳于衍见叶轻寒一脸心痛绝望,心中不爽,随手抽出蛇鞭,肏进叶轻寒的花穴。
蛇鞭无疑是叶轻寒最惧怕的东西,自那夜后,叶轻寒只要想起乌黑发亮的蛇鞭浑身都会打颤。果然,他的身子开始在淳于衍的抽送下轻轻颤抖,不堪承欢,我见犹怜。
淳于衍来了点兴致,“要是不喜欢这死物,本座可以赏你肉棒。”他说着抱起叶轻寒,用手握住热乎乎的肉棒,往叶轻寒的脸颊上拍去。叶轻寒冷哼一声,眼眸倔强,“我宁愿要这死物,也不要你!”
淳于衍被彻底激怒了!别说江临白,他甚至比不上一根蛇鞭!
“本座看你是欠肏!”
他将叶轻寒的双腿掰开,就这样就着小儿把尿的姿势把他抱到蛇窟。蛇窟就在不远处,是个较深的大洞,里面密密麻麻爬满了各式各样的蛇,看得人心惊胆颤。
饶是叶轻寒满脑子都挂念着被狗肏的临白哥哥,也不由得担忧起自己的处境。魔头想干什么?
“不用紧张,挑条你最喜欢的蛇。”叶轻寒当然不肯挑,他甚至看都不敢往下看,紧紧闭上了眼睛。
淳于衍看他自欺欺人的样子,有点可爱,轻轻戳了一下叶轻寒的小菊花,声音堪称柔和,“就这条吧,和你一样白。”
说着他真的命人捞起白蛇,将蛇和叶轻寒都带到江临白身旁。
“看着心上人被狗肏,自己被蛇肏,是不是很有意思?”淳于衍撑开叶轻寒的眼皮,逼他直面自己的处境。
叶轻寒睁开的第一眼看了看被狗肏得正欢的江临白,第二眼看了那条放在他腿根处嘶嘶吐着信子的白蛇,第三眼才看向面上含笑的淳于衍。
“不,不要......”他怕极了,不得不对魔头服软。
然而淳于衍生性残忍,不为所动。他现在只想着怎么把白蛇塞进洞里,随便是叶轻寒的花穴或是菊穴都好。
“不如我把它的毒牙拔了,把它的蛇头对准你的洞口,再用火烧它尾巴。啧啧,它定然钻得飞快!”淳于衍的手指在他唇角打转,时不时伸进嘴里摸摸他的牙齿。然而,叶轻寒再也不敢反抗,只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淳于衍。他光是想象淳于衍描述的画面,就要疯了。
让白蛇钻进他的身体里,他还有命在吗?死也死得难堪痛苦至极。
“这样吧,本座大发慈悲,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按照本座刚刚说的,让蛇肏你;二是和江临白交媾给本座看,不然你就只能被蛇肏。”
这还用选吗?叶轻寒毫不犹豫从淳于衍身上下去,走向他的临白哥哥。他鼓足勇气推开大狗,想把他和临白哥哥分开,不想狗鞭卡在菊穴里,怎么也拔不出来。
叶轻寒急得满头大汗,偷偷看向淳于衍,头一次对他生出了期待,期待淳于衍能帮帮他。然而淳于衍意态闲适,根本不搭理他这茬,还催他快些。
叶轻寒无奈,掰开自己的骚逼,小心翼翼朝着临白哥哥的肉棒坐了下去。江临白是他藏在心里多年的人,连江临白本人都不知道叶轻寒对他的心思。
在他的认知里,他和叶轻寒算不上很熟。此刻自然认不出来。刚刚他沉浸在与狗媾和的巨大刺激里,都快忘了自己曾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御剑山庄少庄主。现在他只是一条发情求肏的母狗。
谁的小逼在坐他肉棒?江临白想不明白魔教人的意图,干脆不去想。
那小逼紧窄湿润,九曲十八弯,把他的肉棒伺候得舒服极了,像有千百张小嘴在吮吸。
叶轻寒深情注视着心上人的脸,款款摆动纤腰,摇动起来。
“嗯,嗯,临白哥哥,小寒的美梦成真了!小寒好爱你的肉棒,好粗,好硬,肏得小寒好美......小寒是你的媳妇,以前跟船夫、厨娘偷情是迫不得已,跟左护法他们也有苦衷。临白哥哥,小寒的身子脏了,请你莫要嫌弃。你的菊穴疼不疼?让小寒亲亲。”
他俯身朝着江临白的菊穴上慎重吻去,也不可避免吻上了狗鞭。狗发出兴奋的吠声,响彻地牢。
两人一狗浓情蜜意,淳于衍看得兴起。他的肉棒把下裳都顶了起来,露出可怖的形状。他摸上叶轻寒和江临白结合的根部,并入两指,把叶轻寒的花穴撑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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