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彪所在的监狱位于郊外,方圆百里见不到密集的人群,只有一片杂草丛生的荒地。
说明身份和来意后,张横和傅寒星就等着狱警通报。
等候室想要探监的人零零散散,或满脸愁容,或面无表情,都安静的等待见面。
房间内明明有七八个人,却静的连根针落下的声音都能听到,张横有些坐立难安。
胸上的吸乳器和后穴的跳蛋一直在运作,如此安静的环境里,他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身上这些小物件。
“嗡嗡”的声音从衣服下面传来,张横夹紧腿,肩膀缩着掩藏住大的异常的胸乳,头深深垂下不敢与别人有眼神来往。
全身肌肉紧绷,他怕别人听到身上的“嗡嗡”声,也害怕自己抑制不住叫出声来。
一只冰凉的手突然从衣服下摆伸进,张横身体猛地一抖,仓皇看去,傅寒星摆弄着手机,仿佛注意力都在手机上,根本看不出左手正在做猥亵的事情。
手指轻巧的在敏感的侧腰滑动几下,瞬间张横便软下了腰,急忙捂住嘴防止呻吟出声。湿润的眼睛哀求的看向傅寒星,不敢拒绝,只想求对方停下。
突然,穴内的假阳具缓慢动了起来,上面突起的小点蹭过前列腺,快感一层一层递增。
吸乳器和跳蛋剧烈的动作已让张横筋疲力尽,更别提现在又加上假阳具。他咬住自己的手指,呼吸猛然变粗,高大的身躯想要抑制颤抖却怎么也抑制不了。
怎么办?会被别人发现的。
张横抬眼看向周围的人,那些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声音,面带疑惑的四处看去,其中有几个带着探究的眼神看向张横。
心脏跳的很快,张横转头看着傅寒星,轻轻拽了拽袖口,以一副示弱的姿态,求傅寒星别再玩弄他。
这时开门声响起,狱警告诉他们探监时间到,顿时所有人鱼涌般走出房门。没了别人的视线,张横瞬间松了口气。
“去吧。”傅寒星抽出左手,顺势打了下屁股。
“唔!”穴内的阳具被带动着颤了一颤,把跳蛋顶到更深处。
探监只能一个亲人过去,所以傅寒星必须留在等候室。
“我、跟爸爸说几句话,呃,就出来。”张横凑到傅寒星耳边,悄声说着,“不会让主人等太久的。”
“嗯。”傅寒星点了点头。
使劲压抑着身体深处传来的快感,双手撑在桌上站起来,两条长腿微微颤抖,张横深吸一口气,尽量装作一切正常。
犯人和亲属被一道玻璃隔开,只能用挂着的电话表达不满或思念。
张横看到许久未见的爸爸,眼圈一红,喉头哽咽。他的爸爸已经变得很是苍老,满头斑驳的白发,身影深深塌陷下去,眉眼耷拉着。
之前身为一个公司老板的盛气凌人早已不见踪影,只剩下经过岁月蹉跎形成的颓丧。
他一时不敢上前,这不是他记忆中的爸爸,现在这副模样,他觉得自己多看一眼都是残忍。
玻璃后苍老的男人焦急的左看右看,突然眼睛一亮,看到了自己的儿子,但随即又移开目光,儿子正当年轻,自己却如此衰老。
“爸……”张横慢慢走到张正彪面前,坐到椅子上拿起电话,话刚说出口声音便已哽咽。
“都……长这么大了。”
父子二人许久未见,竟一时不知要说什么。张正彪不敢质问为什么这么久不来看自己,都怪他干了那些坏事才让张横吃苦受罪,儿子肯跟他说话就已经很知足了。
“最近过得好吗?”
爸爸陌生的关心,让张横差点哭出来,“好,我过得很好。”
“有没有住的地方,吃的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你呀?”张正彪看着自己儿子,那张年轻的脸上并没有被世事留下痕迹,但眉宇间总带着忧愁。
“嗯,有住的地方,吃的也很好,没有人欺负我。”张横努力挤出一个笑,“我认识了一个人,那个人……不嫌弃我,肯接受我。”
“现在,算是在他手下打工吧。”张横思虑再三,将自己和傅寒星的主从关系,说成是打工。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自己儿子不受太大罪,能有口饭吃就好。
“爸,你在里面……过得还好吗?”
“挺好的,每天生活都挺规律,比之前作息规律多了,也不用熬夜。”
怎么可能会好,看这一头白发也知道里面的生活肯定不好过,他知道这是他爸安慰他的说辞。
毕竟是亲父子,话匣子打开后便滔滔不绝,钟表指针走了又走。
“嗯,我现在啊!”张横身体震动,面色一变。
假阳具突然变快了,现在正加快速度向穴里面顶,张横屁股忍不住颤个不停,下体的快感越来越重。
“儿子,怎么了?!”张正彪看到儿子脸色涨红,不断往下冒汗,很是着急。
“没、没事。”张横竭尽全力才让自己能说出话来,“突然、肚子疼,想呃,上厕所。”
假阳具加快速度代表着傅寒星等的不耐烦了,在变相的催他赶紧结束。张横看了看时间,确实有些久。
“真的吗?儿子,身体不舒服可千万别逞强呀!”
“真没事,估计、是今天吃坏了、啊!”假阳具剧烈的抽动,仿佛在当着他爸的面肏他,强烈的羞耻感让张横只想逃离,“爸,我、我先走了,您在里面,哈啊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