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空气静止,只有张横无休无止的哀求还在继续。
“好。”
“主人贱狗真的……”张横停了一瞬,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错,“什、什么?”
“好,你既然想留着就继续留着,只不过我不会再限制你的行动,你想停止或继续都随意。门没有锁,你随时可以出去。”
重新拿回自由,张横本该感到高兴,但他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他知道,自己被傅寒星放弃了,所以才不会限制自由。
但只要傅寒星松口,那就代表还有希望,他鼓起勇气,“主人,贱狗会努力做一条好宠物的。”
“嗯。”电话那头冷淡的回了一句,便挂断了。
送饭的人见两人解决好,上前再次解开张横的锁链,这回他没有挣扎。把饭菜放下,打扫干净房间后便自行离去。
脖子上的锁链已经去掉,但张横却觉得脖子被束缚得更紧了,那是他给自己的束缚,时时刻刻提醒他,做好一个合格的宠物。
接下来的几天,送饭的人依然准时过来,他也确实拥有了自由,可以进出房间,甚至可以走出这间房子。但他却不敢踏出大门分毫,他总觉得一旦踏出,就再也回不来。
他开始积极的学习如何做一个宠物,每天在网上搜索,并且拍照汇报给傅寒星,傅寒星并不会回他,任他自由发展。
主人的不理睬,并没有让他放弃,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很快调整好心态,积极学习,态度比上学的时候认真的多。
时间过去了两个月,傅寒星终于肯回复他,但也不是每条都回,他发个十几条,傅寒星才回一条。
他每回都要看好几遍傅寒星的回复,仔细琢磨里面的含义,为此沾沾自喜。
只是傅寒星一回也没来看过他,他也曾问过什么时候会过来,但都是石沉大海。
偌大一个房子每天只有他一个人,像是在演一场无人在意的独角戏。
除了每天关注傅寒星,还有一件事让他很在意,那就是他的胸越来越奇怪。
由于身体很敏感,他几乎每天都会自慰,经常抚摸后穴和胸部,前面的小鸡巴倒是很久没有疼爱。
他发现自己的胸变得很鼓,以前没有这么鼓,而且乳头也从米粒大小变成葡萄那么大,每回睡醒都能发现胸上的被子湿湿的。
如此明显的变化,光靠他自己抚摸肯定没用,只能是饭菜有问题,想通之后他感到兴奋。
饭菜里有改变他身体的东西,就说明傅寒星还没放弃他,肯在他身上花心思,他还有希望!
胸部鼓鼓胀胀,轻轻一碰奶头都能爽的浑身抖,他迷迷糊糊的揉搓这两个肉粒,胸部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
正揉搓着,乳头突然流出了什么东西,他睁眼一看,居然是奶水!虽然只有一小缕,他急忙拿出手机拍照发给傅寒星。
他知道,傅寒星一定在等着成果。
「主人,贱狗的胸好奇怪,好像流奶了。」
等了一会儿,傅寒星还是没理他,他有些着急,不得章法的挤着奶,想要流出更多奶水吸引傅寒星。
深色的乳肉上多了几道指印,张横没挤过奶,下手毫无轻重,把奶肉挤成深红,也没流几滴奶水。
从奶根向奶尖不断往外推,另一边的乳头终于流了几滴奶,张横兴奋的拍照,发给傅寒星。
「主人,贱狗的两边都流奶了。」
过了两个小时,傅寒星终于有了回应。
「知道了。」
短短三个毫无感情的字,张横却欣喜不已,反复回味这简单的三个字,又拍了好几张奶子照发了过去
第二天,他发现饭菜中多了一罐牛奶,惊讶的问,“这是主人让加的吗?”
送饭的人点点头。
张横开心的全喝下去,心想主人果然没有抛弃他,不然怎么会给他买奶喝。
虽然自己每回发的信息不一定能得到回复,但也许主人都会看,而且记在心里。
小小的一罐奶,就让张横高兴半天,如果屁股上有尾巴,能摇骨折。
他每天都会报告身体情况,今天有没有流奶,大概多少等等。看在他态度积极,傅寒星回复的频率也多了起来,有时候两人能聊上两句。
事情好像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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