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横起身,“太好了,那我们快去吧!”
“你知道他在哪吗?”傅寒星依旧坐在椅子上,“你就去。”
他确实不知道。
“你去了又能怎么样呢?你现在这个情况走路都费劲,上赶着送人肉沙包袋去?”
“可是……”
“你着急难道他爸妈不着急?”
“他爸妈一天天忙得很,根本顾不上管他。”李茂的父母都是小老板,整天忙生意忙到半夜。
“给他爸妈打电话,你手机上应该有吧。”
“但是,那他爸妈不就知道他被……那啥了吗。”李茂肯定不希望这事让爸妈知道,自己害李茂被轮奸,转头又告诉他爸妈,做的也太不地道了。
“都被轮奸了,你害怕的事居然是被家长知道。”傅寒星真不知道张横脑袋怎么长的。
“你说好要帮我的!”张横受不了傅寒星跟他冷言冷语。
“我在帮啊,我甚至都允许你顶嘴。”
“你在说什么?!”张横觉得傅寒星说的话非常奇怪,就像……主人对待宠物、父亲对待儿子。
“别忘了,你是我的宠物。我能让你犯蠢,全是我大度,别搞不清自己的位置”傅寒星站起来,手虚拢在张横的脖颈上,“还是说,我应该给你拴条链,你才能认清自己。”
手指在脖子上的大动脉温柔的摩挲,动作轻柔如同情人。但只要对方稍有反抗,这只温柔的手便会变成夺命的绞刑架,死死扼住动脉。
张横从没忍受过别人这样居高临下的对待,从人上人到宠物,这其中的落差太大,他一时不能接受。
“你变态吧你!神经病。”张横受不了被压制、掌控的感觉,他想往后撤一步,刚有动作就被傅寒星掐住脖子。
“还敢顶嘴,看来我不该对你那么温柔,应该先教你做宠物的规矩。”傅寒星面上不显生气,手中的力气却越来越大。
“你!”张横双手扒住傅寒星,想要挤进贴着脖子的手掌,同时抬腿踢向傅寒星。
他昨天刚被打,手脚完全使不上劲,那点力度对傅寒星来说跟挠痒痒似的。虽然不疼,但傅寒星愤怒于他还敢反抗,用力把他推到地上,另一只手钳住他还想挣扎的手臂。
气管被捏紧,空气进入的越来越少,全部堆积在气管处。动脉被抑制,鲜活的血液不能及时传输到大脑,脑袋转得越来越慢。
脑部缺氧和缺血,让张横眼前出现黑色的噪点,脸憋得涨红。就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翻着白眼一命呜呼时,脖子上的压制骤然消失,大量氧气和血液重新流转。
然而还没等他匀过气,脖子又被掐住,不能呼吸的恐惧再次降临。
就这样反复了几次,张横快被傅寒星玩死,没了力气反抗,只顾着喘气,像条脱离海水濒死的鱼。
“如果你不能做到成为一只听话的宠物,我不介意用这种方式教你。”傅寒星看了一会儿脚边苟延残喘的张横,蹲下身,像摸一只顺犬一样,轻柔的抚摸发丝,“做个好宠物,你才能过得更好。”
经历多次窒息濒死的恐怖体验后,又被如此温柔的摸头,他差点要哭出来,即便这个人就是促使他窒息元凶。
“现在,你愿意做一个好宠物了吗?”傅寒星手指在泛着红紫掐痕的脖子上流连,动作很轻,却足够让张横回想被掐死的恐惧。
张横不想回答,他既不想在网吧露宿,也不想毫无尊严做个宠物,某种程度上他倔的像头驴。
面对张横的冷处理,傅寒星的耐心告罄,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拖到一个狭小黑暗的房间,锁上了门。
这间屋子什么也没有,四面都是墙壁,像一个禁闭室。张横在里面连自己的手指都看不到,黑暗静谧,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速,如同被世界抛弃。
张横心想,关就关,难道还能把我关一辈子?!谁先认输谁孙子!
他找了个墙角躺下来,想睡一觉,说不定睡醒了就出来了。地板很硬,而且非常冰凉,他全身都不舒服,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姿势,根本睡不着。
气哄哄地坐起来,靠在墙上,没一会儿,他发现自己的腰和屁股开始疼,不得已换了个坐姿,腿又疼开了。
“艹!”张横骂了几声,想拳打脚踢发泄一顿。但他身上的伤还没好,这会儿一拳打到墙上,不仅没缓解情绪,又添了新伤。
不能打,他还不能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