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哥,我这还有五千,都给你。”李茂小声的跟他说,这钱原本是这个月的生活费。
“不用,你留着!”张横把李茂想转钱的动作打掉。
“不如这样,你跟黄毛留个联系方式。”疤脸男敲着桌子,“在明天这个时间之前,把所有钱转给黄毛。或者……你也可以选择过来再赌一把,看看能不能把输掉的钱赢回来。”
“赌牌就是这样,今天你输,明天我输,风水轮流转嘛,你可以看看自己的运气是否足够好。”
张横眼睛亮了起来,比起把这二十万给疤脸男,他更想留住自己花。今天疤脸男能赢,不过是运气好,再加上自己之前没玩过,不熟悉。
如果回去后勤加练习找到诀窍,不仅可以不交二十万,说不定还能赢二十万!
“好,明天这个时候,我再来跟你赌!”
“横哥……”李茂见状想阻止,却被张横摁下。
“豪气!我就喜欢跟豪爽大方的人玩。”疤脸男大笑,“来黄毛,加上联系方式,以后能沟通的就沟通,别动不动打打杀杀。”
“是,二哥。”黄毛虽有怨言,但介于二哥的话,只能老老实实加了联系方式。
今天这趟有惊无险,张横和李茂平安的回了家。
看着两人的背影逐渐走远,刚刚还带着笑的疤脸男收起了嘴角,眼里带着丝嘲弄。
“正坤老板的儿子,可是一块肥肉啊。”
刚和儿子通完话的张正彪刚放下电话,就开始忙公司的事。
最近听底下的人报告说有一家公司看上了他们在复兴区的矿地,想要收购下来,软磨硬泡了很长时间。
那块地每年的产值非常大,给公司带来的效益很高,张正彪是不会同意收购的。
对方安生了一段时间,本以为是放弃了,张正彪也庆幸可以不用费心。但没想到,公司出了问题,有人匿名举报他们非法采矿,项目负责人已经被带走审问。
张正彪忙着和其他相关责任人商量对策,如何把人保出来,如果实在不行,就把锅甩在那人身上。
他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件事不会简单结束。
傅氏庄园二楼的书房内,紫檀木制成的家具色泽莹润,透出古朴的文人风雅。傅易坐在书桌后,戴着一副眼镜,面前电脑的蓝光反射在镜片上,遮掩住锐利的眼睛。
书桌前站的笔直的是傅寒星,身姿挺拔,下巴微含,让人挑不出错。他的手放在身后,五指蜷缩成拳,垂着眼敛去所有情绪。
“这正坤不查不要紧,一查居然有个这么大的惊喜。”
“偷税漏税、非法开采,甚至还闹出了人命。呵,庙小妖风大。”
“如果让你来制衡正坤,让出那块地,你会选哪个呢?”傅易镜片后的眼,望向对面的儿子。
“我会三个全都选,给他们下一剂猛药。”
“还是太年轻。”傅易摇摇头,“你要搞清楚,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这就相当于一场赌博,你选了不同的赌注,就会有不同的结果。我们的要求从始至终都是那块地,公事公办,业务上的事,要拿相对应的赌注。”
“但如果三个一起上,胜算应该会更大吧?”这也是傅寒星一直以来的做法,他从来以极端冒进的方法达到目的。
“商场不是单纯的胜负游戏,有时候不一定非要分出输赢对错。三个赌注一起上,是会把人逼急的,而被逼急了的人无所顾忌,什么都敢做。”
“也就意味着,交易风险会陡然升高。”傅易有意让傅寒星培养商业头脑,这样才能顺利接手他的傅氏集团。
“我明白了,谢谢父亲教诲。”傅寒星低下头,露出一截苍白的脖颈。
“对了,这个正坤煤业的老板,他的儿子是跟你上一个学校吧。”
“是的,父亲。他的儿子叫张横,跟我在同一班级。”
“这个张横平时表现怎么样?”
“被宠坏的的二世祖,有勇无谋。”傅寒星声音平静,像在讨论一个不认识的人。
“嗯,庶子不足与谋,没有报复的可能性。”
父子俩闲谈间,就决断了一个公司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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