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姬见他眉头紧锁,顿时心疼的向他透露出自己的秘境,并主动提出让伴侣去秘境里闭关。
他们是一体的,她认为完全可以跟她最亲密的相公坦白此事。
白果上仙一开始是惊讶的,不过很快释然并欣然同意。
鹤姬起了坏心眼,特意把入口定到了老徐家附近,神识一转便发现了草垛那边交缠的两个人,不知不觉的替他们遮掩了一下白果上仙的神识,并不着痕迹的拉着人往那个方向去。
玉祁仙君被弄得有点疼,正抬高了上身睁开眼睛打算强硬点把这个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牲口拉开,却一睁眼便看到了远处徐徐走来的仙君——
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那是,他的白果上仙。
晴天霹雳,下身还在被快速侵犯着的玉祁仙君骤然失声,震惊的瞪大眼睛,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人。
他的爱人不是转世了吗?他的爱人不是在他身边吗?他的爱人…不是正在他的身体里吗?
玉祁仙君不敢置信,猛然挣扎起来往后看,一张陌生的恶心的老脸满脸情欲,看到他发现不对劲也没有害怕,反而兴奋的凑上来在他耳边呼气,身下更加用力的侵犯着他!
看到身下的人竟然不是老徐,玉祁仙君那好看的眼睛霎时流下来眼泪,在阳光下闪了闪便落到了稻草堆里。
“啊啊啊啊啊啊——”而后,悲痛欲绝而又沙哑的绝望吼声响起,玉祁仙君目眦欲裂,浑身绷紧,发出痛不欲生的哭声!为什么…为什么!为何总是他遭遇这种事情?!为何总是他被如此对待?!腥甜从胸膛弥漫,一口血从他的口中喷出。
“嘶!啊!!”丝毫不怕事情败露的老黄正打算威胁这小美人,却被猛然夹紧,爽的头皮发麻的同时那命根子处突然传来剧痛,大喊大叫出声,把怀里的人往旁边一推,硬生生拔出来孽根!“好痛啊啊啊啊!!!”
纠缠的两具肉体分开,原来,老黄的下体,竟然被玉祁仙君仅存的仙力爆发给硬生生夹爆了!那肿大的玩意裂开,血腥的液体顿时布满他的下体。
老黄被钻心的疼痛硬生生疼晕了过去。
一阵爆发后的玉祁仙君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眼中是无法掩藏的悲伤,嗫嚅着双唇吐出鲜血,看着远处依旧丰神俊朗的上仙——以及一旁与他姿态亲密的仙子,他不甘的死死盯着对方,拖着残躯拼尽全力想靠近一点,却无法抵挡眼前蔓延的黑暗…
玉祁仙君也彻底昏了过去。
远处,白果上仙本在和鹤姬悠哉悠哉的踱步乡间小路上,突然被不远处的牛棚传来的异响吸引,正屏息去听,却不约而同的尴尬对视。
“这…这,成何体统!”白果上仙皱眉,“有伤风化!竟光天化日之下行这苟且之事!”
远处那两人不遮不掩,直接就在那肮脏的牛棚处纠缠,那女人更是仰面躺在男人身上挺着丰满的大奶子被颠出一层层奶浪,白果上仙心里遗憾道,真亏了这女子如此美貌,怎的眼光如此短浅,挑了个又矮又挫的老男人,还,还在这种地方鬼混。
白果上仙又尴尬又好奇,眼睛虽然不看了却没忍住用耳朵去听,那女人似乎是被顶的得趣了,猫叫似的声音惹人的紧,让他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很快他又反应过来,自己的道侣正在旁边呢。
自己的道侣是仙子,身份高贵且清白,怎是这种凡间不知廉耻的女人能比得上的呢?
鹤姬装出一幅害羞的样子,扯了扯白果的衣袖,“凡夫俗子便是如此,终日沉迷于肉欲。”
见白果上仙眼中露出鄙夷,鹤姬得逞的勾起嘴角。
拉着人往一侧山体走去,不一会儿便到了目的地。
湍急的瀑布飞流而下,而鹤姬带着白果上仙直奔掩藏在水流下的山洞。
鹤姬兴致勃勃的布置着山洞,白果上仙也颇为满意的看着隐秘的场所,确实是个好地方。只是不知为何地上有两滩比较深色的污泥,在鹤姬的仙术清理下不一会儿也看不到了。
此处正是当初玉祁仙君被老乞丐囚禁了一年多的山洞。
鹤姬特意留着这地方,就是要让白果上仙来这里闭关,也许后来他们还会在这里做爱,在玉祁那贱人被践踏的地方做爱,真是个不错的想法,哈哈!
傍晚。
被反锁在柴房里的老徐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时心里咯噔一下,又感觉后脖子隐隐作痛,心里更是阴沉,心知自己是被人暗算了,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拉了拉门却打不开,就拿起柴刀直接把门都劈开了。
一路狂奔直奔牛棚,一靠近就看到两个光溜溜的肉体一左一右躺在那里人事不省,在霞光下依旧白得发光的,可不就是自己的大美人仙君嘛!
一旁的老丑肥,正是自己那天杀的邻居,老徐泄愤的狠狠踢了两脚老黄,对对方垂涎自己的美人媳妇的事实心知肚明——毕竟,这么漂亮的大美人谁不馋呢?!
他就是气!他的媳妇又一次被人肏了!
而这次他还不敢直接弄死他,老黄是村里的富贵人家,跟那老乞丐不一样。
老徐只能自认倒霉,抱着软踏踏的美人仙君就往家里去。
进了屋里,这才发现大美人情况有些不对,气息紊乱且微弱,嘴角还有血迹,心里疑惑,只好匆匆的去拧了毛巾擦拭玉祁仙君的身体,又往他花穴里探去,想把他逼里别的男人的精液掏出来,却只探出一手的淫水。
妈的,这贱货是吃精的吗?怎么什么野男人的精都吃,就这么浪荡吗?!
老徐忍不住甩了两巴掌玉祁仙君挺翘的奶子,又像发现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来回扇动,欣赏着白玉的奶团上下晃动,经受不住诱惑附身去一口吃住右边的奶头,像个婴儿一样用力吮吸着,大口大口的吞吐着乳肉。
在老乞丐那事儿后,他也对媳妇被别人肏过的事情熟视无睹了,只要人还在他手里,什么事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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