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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大师兄就该天天被人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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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用B师兄叫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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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酒儿像是没看见他,从易情的怀里下来。因为做了太久,双腿发虚,险些没站稳,身边两人反应极快,一左一右扶住他。

风晓痕恨恨盯着师兄,眼里都是控诉。

他也瞧见了易情后背的伤,心里暗想:真造作,师尊又没用力,用点药就好了!

像是他,把自己捯饬好,才来见师兄的……

想到这,他陡然醒悟:这个心思深沉的家伙,不会是故意不治伤,来师兄这里卖惨吧?

再看师兄纵容的样子,大概率是的!

他醋缸打翻,阴阳怪气地说:“师兄,你再晚点理他,他的伤都要好了!”

易情厚脸皮,当作没听见,暗暗施力推开小师弟,自己扶着师兄来到床边。他完全忽视那只傻狗,拉着师兄的手,问他要不要沐浴更衣,自己会帮忙准备清水和衣物。

朱酒儿让他射进来,就是为了气风晓痕。

人才气到一半,他干嘛要洗?

他从鼻子里哼了声,暧昧地摸了一把穴口,撑开沾满淫水浪液的手,给两人看:“师弟你射了这么多,如果我是女子的话,恐怕得怀孕了。”

这破廉耻的话一出,屋里一静。

一人心头鼓噪,暗想:师兄这么说……是、是想怀我的孩子么?

易情又惊又喜之下,心里仿佛开了漫山遍野的花,久久凝滞的境界都有所松动,疑似要突破了。

不待他说什么,朱酒儿便挥手,让他快去突破。

朱酒儿以前会嫉妒羡慕,可意识到命印之事后,淡定了许多——步入元婴的人那么多,他羡慕不过来的。

风晓痕瞅着易情的背影,心里忌恨极了!

他不仅醋缸翻了,还在缸地加了大火,烧得那些醋到处挥发,呼吸嘴鼻里全是酸味。

坐到师兄身边,小师弟试图去拉朱酒儿的手。

“我不想做。”朱酒儿厌烦地推开他。

风晓痕没动。

朱酒儿听见了轻轻的抽气声,他扭头看去。小师弟正在默默掉眼泪。

朱酒儿:……

他随手施了个洁净术,将自己和风晓痕的眼泪弄没,缩进变干净的被子里,手臂在身后挥了挥,让人没事就赶紧走。

风晓痕依旧没动。

过了很久,朱酒儿自己都快睡着了,听见那家伙低声说:

“你以前不这样的。”

倒是跟易情一样,不管不顾往朱酒儿被窝里钻,一边钻,一边说,“师兄疼疼我,我想做”。不消他嘟囔,小仙师也感觉到了,那抵在后腰处的火烫硬物。

朱酒儿叹了口气。

他将亵裤往下扯了扯,露出半个软圆的屁股。

“自己来。”

风晓痕激动起来,手指急不可耐地往穴里钻。

那地方刚承过欢,正软绵着,手指轻易地便戳了进去。小师弟傻乎乎的,做这种事倒是乖觉,知道讨好师兄,转着圈去碾磨腺点,玩得那穴里汁水如同漏了般翻涌。

朱酒儿轻轻喘息,趴到床上,翘起臀部。

“别玩了,易情刚弄过,软着呢,你直接进来就行。”

提起易情,风晓痕心里不快,他随便在身上擦了擦师兄的淫水,便扶着肿胀的肉茎,破开湿软穴口,一口气进到了最深处。

“师兄、师兄,你里面好舒服。”

朱酒儿的脸埋在枕头里,闻言轻斥:“要做快做,勿要多言。”

他端起师兄的架子,风晓痕还记得幼时被他严厉教训,立时闭了嘴,如忠恳犁地的老牛半,抱着师兄的软屁股,一下下深凿猛顶。

这小子的技术依旧差。

只会莽撞狠干,没点技巧,只盯着腺点一下下凿弄。不过,匍匐在师兄背上时,又会贪恋地去摸朱酒儿的胸乳。他还记得,师兄这里特别敏感好摸,还有一处……

“嗯哼,住手,不要嗯啊啊……”

挺起的玉茎被小师弟握住撸动,配合身体的节奏和捏弄乳尖的快感,肩胛被人亲着,耳朵笼上潮热的吐息,朱酒儿的冷硬态度维持不住,低低地呜咽出声。

男人的大手握住柱身,来回抚弄,指甲偶尔抠挖敏感的马眼,引得小仙师一阵轻颤。他握住男人的手腕,像是推拒,却又没什么力气。男人便带着他的手,一起抚弄那根昂扬之物。

朱酒儿的腰塌得更低了,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

“晓痕你、嗯啊你不唔唔……”

风晓痕听师兄念自己的名字,肉棒更硬更热,他想看师兄的表情,又不舍得离开他的身体,便依旧插着穴,将他的身体调转到正面。抱着浑身粉红情欲的师兄,男人忍不住亲了上去,一边继续抚弄那根兴致盎然的性器,一边快速抽插挺动,让坐在自己怀里的小仙师如同骑了一匹烈马似的,上下颠动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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