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舟精巧,雕栏画栋,处处彰显风雅小趣,与易情漂亮精致的外貌相称。小舱不大,但容纳四人绰绰有余。
窗外是云朵霞光,照得屋里暖黄光辉满地。
屋里三人喘息,滚作一团。
风晓痕和易情二人,跪坐在大床上,挺动腰身,一前一后肏着朱酒儿的嘴和后穴。
粗长傲人的肉刃,在师兄身体里轮番进出,堵不住的涎水肠液,汩汩外外流,打湿了他洁白的下巴,和被撞得发红的臀尖,弄得修真界十分抢手的高档丝质沾满淫水浪液。
可怜的小仙师被两人的动作带得前后摆动,汗水顺着如玉的背脊和颤抖的四肢蜿蜒而下,低落。他嘴里和蜜穴处,早已泥泞不堪,湿滑的液体混杂着点点白浊——显然这两处被玩过好几轮了,此时被两根同样傲人狰狞的性器同时堵住,发出羞人的“啾咕啾咕”声。
正在休息的任雨薄坐在一边。
风晓痕气息凌乱,首次开荤的他,完全无法控制情动,喘着粗气,双手扣着师兄两瓣雪白的臀肉,狠狠撞击抽插,恨不得将两颗乱甩着沾满淫水的双球,也塞进那又紧又湿的蜜洞里。
朱酒儿的嘴,被另一根粗屌撑满,被弄得狠了,也只能发出哀鸣似的气音。
易情瞅着那口操出白浆的小穴,又抬起朱酒儿的下巴,看他被肏肿的唇瓣,心里不舒服,脸上便露出不悦。
他不该怂恿风晓痕夺头筹。
他也想肏师兄的软穴儿。
但形势如此,他不得不那么做——他还想跟朱酒儿有更多牵扯。而比起自己,风晓痕更得朱酒儿的喜欢,就算师兄事后怨怼,首当其冲的,也是风晓痕。
风师弟那傻愣愣的脑子,根本想不到他的这些算计。
因为对方的“谦让”,风晓痕才第一口吃到师兄,心里正激动着,难得对易情的恶感消散了些,见人直勾勾盯着师兄的小洞,他得意地重重挺身,要让对方看看自己如何勇猛。
易情被这傻子气到了。
他冷哼一声,抽出肉棒,手指重重研磨着那惨红的唇瓣。
易情将朱酒儿抱起,推进风晓痕的怀里。风晓痕以为他要退出,自己可以独享师兄,心里还乐颠颠地直高兴。可将师兄抱了满怀后,却近距离看着易情缠绵地去亲师兄软软的唇,勾着对方的嫣红的舌头舔舐吮吸,像是下一秒两人的舌头便会融化一般。
他心里又羡慕又嫉妒,想推开易情自己上,却感觉有节冰凉的手指,挨着自己的男根,戳进了师兄柔软的穴里!
“你做什么?”
“做你正在做的事情。”
风晓痕震惊。
一心修炼无心情爱的他,在易情提出三人行的时候,便已经颠覆的认知,这次三人要“肉贴肉”地一起,他……
“不,我不!”风晓痕从小被宠着,性子急脾气大,当下就要凝聚法力去打易情。
往常他可不敢这么做。
但精虫上脑,他忘了易情比他还早进入元婴。比灵力凝实和运用,对方是老手,他这个才稳固境界的元婴初,根本不是敌手。但面对心心念念的师兄,他还是出手了。
毫无意外,风晓痕被重重踢下了床。
易情抱着朱酒儿,眼神冷淡:“要么一起,要么滚!”
风晓痕又怕又气,他看着对方怀里的师兄,想念着那流出白浊的穴口是如何紧致销魂,不管被进出多少次,被肏得发红发肿,依旧裹着肉茎往里往深处嗦吸。
十足美味。
仿佛时时刻刻散发着热气,邀请男人来操弄。
而此时,那穴正被易情扩张着,对方的肉屌就要代替他,进入师兄了。
“我不!”
风晓痕甩着硬挺的性器,三两下爬上床,将小仙师抢回自己怀里,他急切地擦了擦师兄的唇瓣,又如小狗抢食般叼住那两瓣红润的唇,像是要用自己的气息抹去易情的吻,亲得又凶又狠,甚至将师兄嘴里的吐息都吃掉了。
“唔唔,放、放开我,你们、干什么嗯不要啊啊……”
朱酒儿被亲得喘息连连,后知后觉屁股里除了一根火烫男根之外,还有一根细细的东西在左突右冲。即便他的身体刚刚习惯性爱,也知道男人打着什么注意。
他推拒着,不仅去搡身前的风晓痕,还驱赶身后的易情。
可最疼爱的小师弟粘乎乎地缠着他,握住他的手,亲他哄他。
“师兄,师兄你以前最最疼我了,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听到“最疼”二字,努力扩张的易情,和坐在一边似乎毫不在意的任雨薄,都悄悄竖起了耳朵。
任雨薄暗想,自己是跟师兄最早的,大概被师兄疼了快五十年,按照时间算,他才是朱酒儿最疼的师弟。
易情认识朱酒儿的时间也长,但接触的时间最短。只因师兄对他最感兴趣的那段时间,任雨薄闹了起来,朱酒儿被激起了斗志,全心全意想着突破,很快便疏忽了他。可两人关系闹僵之前,师兄总夸自己好看,他还知道师兄从不轻易夸人好看,毕竟他自己的样貌便是修真界顶尖的。若论相貌,自己当是师兄最在意的。
风师弟完全不认同。
他年纪最小,跟朱酒儿闹翻,也不过几年前的事情,怨气最大,也是最爱师兄的时候,并不觉得谁人能比过自己。
易情的药,让身体敏感百倍,同时,也让朱酒儿的脑子转得慢了。
他看着风晓痕幼兽般的眼睛,想起自己将他带回宗门时的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