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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大师兄就该天天被人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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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师兄的滋味,甚甘甚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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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酒儿的唇是软的,脸是红的,鼻尖一点细汗,眼里水波流转,朦朦胧胧看着男人时,饱含色欲。

男人视线下移。

肩瘦腰细,臀腿的肉却不失丰腴,小腿笔直修长,脚趾羞涩蜷缩,趾尖泛着粉,趾节微微发白,如初春第一朵娇美桃花。

朱酒儿见他移开视线,心中一凛,暗暗掐诀。

咒术将成之时,男人精准握住他的手腕,将人压倒在床上:“师兄真是狡诈,险些让你逃了去。”

男人嘴角挂起淡笑。

朱酒儿顿知不妙。这男人,惯常是不笑的,而只要笑了,必定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他剧烈挣扎起来,嘴上道:“快放开我,我可是你师兄!”

任雨薄反问:“师兄又如何?修真界向来以实力为尊。你空有师兄的名号,能力也不过是一般内门弟子。”

这样的能力如何让人信服?

如何让人恭敬?

男人单手抓住他的双腕,另一只手顺着朱酒儿侧脸轮廓,摸过精巧锁骨,抚到他的腰上。

就如他预料的那般,这截腰细痩却有力,若是挺动起来,恐怕别有一番风姿。

想到此处,他心头火热。

朱酒儿顿感不妙,春药药效渐起,体内的功法自行运转,身体敏感,欲望翻涌,后方蜜穴微微湿润。

心头那点逃离之念,竟也消散了几分,反而渴望男人继续抚摸,然后……

不行!

被欲望烧灼的脑子陡然清醒,他气急败坏,用脚去踹男人,一边骂道:“大逆不道,快放开我。如让师尊知道,你如此待我,一定要将你打下冰牢!”

男人冷下脸,捏住他的下巴,眼神凶狠。

“你要告状?”

被男人如恶兽般的眼神盯着,朱酒儿心头微颤,正想说“如果你就此放过我,我便既往不究”之类退让的话。

可男人早就被怒火烧光了理智,随手从储物袋中取出一颗灵玉,塞进朱酒儿嘴里。

“那便堵住你的嘴。”

那灵玉灵气充裕,个头不小,圆不溜溜,卡在朱酒儿唇齿之间,竟一时无法顶出。他只能从喉咙口,发出呜呜的声响。

前几日被可恶魔修绑住侵犯的回忆渐起,而男人抚摸的动作暧昧,向着他的私密之处而去,明显也是要做些见不得人之事。

他又羞又恼,可苦于自己无法挣脱,急得险险落下泪来。

师兄皮肤白皙、姿色绝美,这番在床上挣动又无法逃脱的样子,仿佛一只被握在手心里扑腾的漂亮蝴蝶。柔软的翅膀搔弄他的手心,一股痒意,从手掌一直蔓延到男人心里,又烧到了胯下。

男人撩起他衣摆,掰开双腿。

却见粘腻的肠液沾湿了亵裤,早已湿润。

“真淫乱。”男人声音低哑,略带笑意。

朱酒儿惊颤,瞪圆了眼睛,望向坐在他腿间的男人,只因隔着潮热的亵裤,有一个更烫更硬之物,正抵在腿心处,蠢蠢欲动。

“唔!”

这小子、这小子不是喜欢女人么?

察觉朱酒儿惊疑不定,任雨薄嘴角笑意更浓,眼里翻滚的火焰越烧越旺。

“师兄这身皮肉,好娇。”

像是要证明朱酒儿的淫荡,男人褪下裤子的动作缓慢,白色贴身的柔软布料划过大腿肌肤,露出一身的莹白如玉。男人的火热大手贴上那片滑腻,覆上那仿佛能吸住手指的白嫩肌肤,触感水润细腻,爱不释手。

朱酒儿急忙呜咽出声。

“唔唔唔!”

知他有话要说,男人手指轻点,那团灵玉便化作甘露,融入朱酒儿的口中。朱酒儿也顾不得男人是否对那灵玉做了手脚,飞快咽下,忙说:“任雨薄,你不能这么做。”

男人幽幽问:“为何?”

“我们、我们可是师兄弟!”

“那又如何?”

朱酒儿含着泪的眼睛望着对方,想说即为师兄弟,当师兄拒绝,他这个师弟自然要避让。

但男人却道:“我从未将你当作师兄。”

朱酒儿一愣。

他莫名记起,百年前,他将一个雪团似的小孩抱进怀里,跟师尊说:“师父,我就要这个小孩当我师弟。”

小孩依恋地挨着他,粘粘糊糊地勾着他的脖子。

但那雪团子长大后,在宗门大会上,成了个身姿挺拔面容坚毅的男人,挑开了他的长剑,长枪抵在他的咽喉处,将他打落神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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