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饶有兴致地绕着他走了一圈,欣赏自己的猎物。
那淫具做得精巧,纹路装饰也极为漂亮。只见此时,朱酒儿怒目而视,嘴巴里却含着一颗镂空圆球,那红球链接着两截红绳。
红绳绕过他的唇角相聚在脑后,然后往上,将他的双臂往后弯曲吊起,捆绑在一处,之后往下,穿过抬起的腋下,交叉勾勒出胸乳的轮廓和小腹,略微有些紧实的箍起臀肉,再将他的双脚并拢束缚,绕着两条大腿的曲线蜿蜒而上,让他双腿大张,最终在裆部聚首,勒住挺翘笔直的玉茎的同时,那细线也紧贴着闭合的菊穴。
几乎所有丝线的终点,都在臀缝处。
只要伸手拉扯那簇打结的漂亮绳结……
“嗯唔唔唔……”
两根绳子互相缠绕连通,不管是扯哪一条,都会带动全身的绳索勒紧。尤其是臀缝处的那个死结,男人只是轻轻一扯,朱酒儿便感觉,浑身的丝线都仿佛活了过来般,将他的身体越绑越紧,双臂被拉扯得更高,带动前胸挺起乳肉,腰腹不由自主地绷直。阳具的根部被紧紧束缚住的细绳摩擦,瘙痒刺激了那根敏感的东西,逐渐半硬。
愤怒和羞耻,充满了那双水润的眸子。
男人低笑:“眼神不错。”
他说着,走到朱酒儿身前。
面前被绑缚住的仙师,还穿着他那身能抵抗攻击的法衣。而身为第一仙门的首席,他的衣服用料当然是上上品,这套素色长衫虽然其貌不扬,但细节之处极为用心,除了一些看起来就很费时费力的仙鹤劲松的精致暗纹之外,这套衣物还极为柔韧贴身。
身体被淫具束缚后,布料便轻薄地勾勒出主人的身体线条。从结实宽阔的肩膀、肌肉饱满的四肢、充满力量感的劲腰,到滑腻绵软的乳肉、微微凸起的乳尖和逐渐挺立的男根,全部展露无疑。
即便朱酒儿浑身衣衫完整,可浑身却散发着极致的色气。
男人最喜欢的,便是被抬起双腿后,那格外显眼的臀部。浑圆又漂亮的臀部,让男人有些爱不释手,摸了又摸。
朱酒儿却因为他这孟浪的动作差点气死。
“唔唔唔!”
他试图挣扎,却让那些绳索越缠越紧,不仅没能让自己脱困,反而被胯间的丝线摩擦得更加激动,半硬的性器都完全勃起了。
朱酒儿:……
男人假装没发现。
悬在半空的淫具将朱酒儿吊在了适合的高度,男人带着黑色丝质防具的手,轻轻按住朱酒儿的膝盖。带着火热体温的手,一寸寸地从膝盖往上,捏了捏绷住的紧实大腿肌肉,宛如在抚摸心爱仙宠或是神兵利器般,轻柔抚弄了两下,然后缓缓顺着肌肉的走向,摸到朱酒儿的胯间。
因不断挣扎而被勒紧的性器早已充血,将仙师的裆部顶出一个色情的鼓起。
“真色啊,被绑得这么紧还能硬起来。”
男人说着,抬起被丝质裹住的手指,轻巧地点了点那根东西的顶端。
朱酒儿的阳具不听话地,对着男人点了点头,然后毫无反抗之力,被男人握在手心。
“分量真大。”男人轻笑,“合欢宗的那些男修女修会很喜欢吧?可惜了,在我这儿,毫无用武之地。”
朱酒儿瞪大了眼睛:“唔唔唔……”
这男人,真的硬上!
一想到男人腿间的巨物,他就心里发凉。
不行。
他一定会……
“别怕,我会让你舒服。你本来也是这般打算的吧?找个男人,给你开苞。”
男人说着,隔着衣物抚摸那根兴致盎然的男根。带着丝质手套的手指,隔着柔顺丝滑的布料来回摩擦。布料过于贴身柔顺,男人的手仿佛肉贴肉地摸在他的性器之上。男人的眉色未动,手上的动作却缓慢加快。
朱酒儿从未被其他人触碰过那处,前所未有的刺激,让他想要抗拒,但身体却本能地往前,好似将肉根主动送到对方的手中。
“呵。”
男人低笑一声,仿佛是嘲讽。伟岸的身体更凑近了几分,火热的指掌套弄着笔直的玉茎的同时,另一只手也悄然握住下方圆滚滚的囊袋。
两只手配合默契,灵巧抚慰那根激动颤抖的性器,带着薄茧的指尖隔着布料摩擦敏感的马眼,揉搓拨弄那张小嘴,像是要从里面挤出点什么。玩弄双球的手也轻轻挤压鼓鼓的囊袋,时不时地,用指甲刮蹭两球连接处的薄嫩皮肉。
“唔嗯啊……”
朱酒儿只觉自己活了百余年的时间,却浑然不知腿间的这根东西能这么玩弄。明明都是手,都是同性,为何他的性器能在对方手里这般硬,好似、好似着火了般热烫,却又有汹涌澎湃的绵绵快感,从那处不断传来。
太舒服了。
“仙师活了百多年,莫不是还是个处?”
男人看着淡雅高傲的朱酒儿缩着肩膀,颤巍巍地低着头,嫣红的唇瓣里吐出细碎的呜咽,眼里雾蒙蒙的,看起来又软又乖已经被欺负得没了脾气的样子,嘴里的话便不受控制地说了出来。
下方过于激烈的快感,让朱酒儿的理智险些消失,听闻男人这般羞辱之语,他恍然回神,眉眼犀利地看向男人,恨不得破口大骂。他向来洁身自好,可不像那些浪荡儿登徒子那般放浪形骸无所顾忌。
朱酒儿的嘴被捂着,但那双眼睛水润润的,一瞥一瞪,皆是风情,仿佛会说话般。
男人看得心神荡漾,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朱酒儿的唇角。
“你莫要再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否则我恐怕会忍不住,直接要了你。”
朱酒儿瞳孔震颤,身体不由自主地后仰。
“唔嗯!”
绳索再次绷紧,火辣辣地好似勒进了骨血里。胯间的皮肉被勒得阵阵发麻,被男人捉在手心里的阳具,更是巨颤着肿胀得更大。
男人这么说着,抚弄双球的手,往后轻轻一戳便隔着布料,按了按柔软娇嫩的穴口。那地方还从未有人进去过,此时紧巴巴地皱在一起,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正待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