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控器从他手中掉落,他难堪地弯腰撑在贺殊腹部,沾了满手精液。
操,得先把这东西关了。
林尧抖着手去按按钮,结果越按震的越快,没过几分钟硬生生经历了两次干性高潮,爽得大脑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后来贺殊究竟怎么解开绳子束缚,关掉震动,把他抱进怀里,轻拍着他的背安抚他,等他完全平静下来后才慢慢抽出几把拔掉尿道棒,又抵在他穴口一滴不剩的射了进去。
林尧没力气反抗,窝在贺殊怀里,只在内射时哼了几声,完事后贺殊带着他去浴室简单清洗,床上一片狼藉睡不了,贺殊把他带回对门住了一晚。
快睡着时贺殊从后面贴近他,他以为贺殊贼心不死还想做,但贺殊只是依偎在他身后,很小声地对他说:“别躲,我只想抱抱你。”
林尧三月底再次接到贺长伟邀约,这回见面是在高级餐厅的包间,贺长伟对他少了点上次的轻蔑傲慢,起码用正眼看他了。
“可以行动了,仓库那块地我前几天拍下,现在就算出事也不归长鸣市这边管。”
林尧问:“贺殊知道吗?”
“他从来不管贺家家业。”
贺长伟冷哼一声,恨铁不成钢,五年前贺殊刚被接回贺家,一点富贵人家孩子该有的样子没有,完完全全是他最看不起的地痞流氓,他让管家给贺殊找私人家教,请专业健身教练,找营养师调理,还用数不完的零花钱去洗他身上的铜臭。
耗费两年时间把他从根部彻底改造,再见面时贺殊确实变得谦逊有礼,成绩优异,无论外表还是内里都比贺恒优秀太多,他以为贺家终于后继有人,才默许贺殊做了那么多出格的事。
没想到只放他半年自由,他就变成这副德行,如果只是玩玩就罢了,谁年轻时候还没几段风流债,但贺殊现在为一个男人,还是最底层的平民百姓,尊严不要,脸面不要,连亲爹的话都敢忤逆,传出去他贺长伟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这事以后也要对他保密,最好结束后就销毁所有贺家买下这块地的证据,否则他早晚会查出真相。”
贺长伟神色不悦,“我自会处理,不用你这种毛头小子交代。”
“既然大头文件都准备好了。”林尧思索片刻,一锤定音,“明天吧,我会通知你,记得派车去仓库接我。”
贺长伟突然问:“你对自身安危这么轻视,不怕我车上动手脚?杀了你更能保证贺殊再也不会跟你产生纠葛。”
偌大的房间只有他们两人,桌上摆了十五道佳肴,一口没动。林尧直视贺长伟,这老头比贺殊心思缜密的多,久经商战城府很深,他说这话不像在开玩笑,但林尧丝毫不惧,松弛地应对。
“首先,当今社会哪能随随便便悄无声息杀掉一个人,就算你是官场大亨,只要留下蛛丝马迹也难免惹上一身腥,你是商人,最会权衡利弊,知道这么做弊大于利,没必要。”
“其次,迄今为止我们每一段谈话以及那天的视频通话我都留有备份,如果我明天不能安全逃离,一定跟你脱不了干系,我保证你会收到法院传单。现在我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为达成共同目标而结成的合作关系,我是识相人,知道高攀不起你们贺家,不会过多纠缠,希望你也是。”
林尧跨越大半个桌子来到贺长伟面前,挺直背微笑伸手,“预祝我们合作愉快,贺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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