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今的朝思暮想是曾经的唾手可得，这种落差才最让人抓狂。贺殊瞬间红了眼眶，哀声求道:“不会再骗你了，我把所有秘密都告诉你，再信我一次好不好?”
林尧问:“什么秘密?”
“我从小到大所有的秘密。”贺殊仰头往他掌心蹭，手又开始慢慢运动，握住阴茎来回撸着，但林尧却像性冷淡，任他怎么揉都没太大反应，先前硬起的一点也软了下去。
而贺殊一旦把他含进嘴里，他就又开始跳了。林尧面不改色地看着头深埋在自己胯下的贺殊，“继续。”
贺殊给他舔了会儿，吃了一嘴的腥膻，他不怎么会给人口交，试着回忆以前林尧怎么做会让他起性欲，想模仿他来口，但到最后也没悟出要领，反而把自己想硬了，只要是林尧，根本不需要技巧，不管怎么做都能让他起反应。
他生疏地伺候着，给人口交并不会有任何身体上的快感，他只能靠观察林尧的反应在心里产生细微扭曲的满足。
性跟爱掺杂相关，林尧能被他舔到硬，说明林尧就算嘴上不承认，其实也是爱他的，哪怕只有一点，他不嫌少。如果林尧的爱表现的零零碎碎，他就一片片去捡，到处捡，他愿意在爱里当乞丐，只要林尧能给他，哪怕芝麻大小他也要。
贺殊吐出阴茎，摸着湿漉漉的茎身，又放到嘴边亲了亲，“小时候隔壁家泡了一夜第二天要拿去卖的米缸被撒了墨水，是我干的，因为他家大儿子白天朝我扔烂菜叶，把我新拿到的校服弄脏了，洗不干净，他站街口骂了三天，气的不轻，非得找到那个贼给他弄死，于是我连着往他家倒了一星期墨水，染了他家所有糯米。”
“小学同桌喜欢骂我是婊子养的野种，我往他杯子里下泻药，给他在厕所里关了一下午，我蹲门口听他一边哭一边吐，装成厕所神威胁他再也不许骂同学，还让他把装满脏纸的垃圾桶盖到头上，他身上臭了快半个月。”
“季胜兰藏起来的私房钱在她走的前一晚被我拿去买啤酒喝了，没花完的一把火烧了，我知道她想把我卖给于敏就走，偏不如她愿，她到死都不知道那笔钱是我偷的。”
贺殊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露出几颗白牙，他说话时眼睛直直看着林尧，漆黑的瞳孔闪着纯粹的恶，“贺恒，我哥，后脑勺有道很长的疤，四年前在台阶上磕的，给他绊倒的钉子是我故意钉在那的，其实我本来准备杀了他，但他命大，没死成，当时我以为你被于敏手底下人弄死了，想让他去陪你。”
贺殊承认自己是卑劣小人，一点不觉得做的事有哪里不对，反而像在分享自己的丰功伟绩，他见林尧呆住，颇为得意而谄媚地高高仰起脸，“我还有最后一个秘密，要听吗？”
林尧突然直觉不妙，粗暴地用大拇指抵开他的嘴角，压下他的舌头把阴茎塞进他嘴里，“不想听了，先帮我口。”说完继续提笔刷题。
贺殊想起他最开始说的如果在他写完卷子前帮他弄射，他们就能去床上，便更加努力地用口腔挤压林尧敏感的龟头，十八般舌艺全部用上，又舔又吸，腮帮酸胀。
屋子里除了吞咽水声就是纸笔摩擦，林尧笔印很深，贺殊一直在给他深喉，手还不规矩地从衣服底下探进去乱摸，一心想把他精液榨出来，林尧感觉自己快要射了，幸好他在闸门打开前推出了最后一道工业流程，他扔了笔，掐住贺殊下巴，“不许咽，我要射你脸上。”
贺殊听话地张嘴，从咽喉里拔出硬挺的阴茎放到自己右脸，自觉闭上眼睛，说话声音都哑了，“好。”
一股又一股精液喷在贺殊漂亮的脸上，黏的他睁不开眼，味道比刚才吃在嘴里还要浓，他等林尧完全射干净，才轻声叹息，“还有一个秘密是我早就爱上了你，在恨你之前，很久很久之前，是我不敢承认。林尧，我爱你，这是最后的秘密，我再也没有任何东西瞒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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