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尧看都没看他一眼:“有事?”
贺殊问:“没什么想说的?”
“是你不让我说,那还说什么。”
林尧身上酸疼的很,尤其是腿根和后穴,酸胀痛麻,怎么都不得劲,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贺殊:“去给我倒杯水。”
很快贺殊端着一个玻璃杯绕到他面前,把他从床上扶起来靠在自己肩膀上,用吸管喂给他,林尧没怎么挣扎,他太虚弱了,跟贺殊硬碰硬讨不到巧,不如养精蓄锐,为接下来做打算。
一杯水下肚,林尧才觉得火辣辣的嗓子好了些,他躺回床上,闭上眼说:“我继续睡了。”
他想赶人,但贺殊显然没听懂,也可能听懂了撞不懂,他把玻璃杯放到床头柜,紧接着掀起被子挤到林尧身边,像某种大型犬牢牢扒在他身上。
林尧没说话,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布偶娃娃任由他抱着,就在他快要睡着时,贺殊忽然开口:“车祸到底怎么回事?”
“现在想跟我谈?”林尧斜睨着他,又很快收回目光,“可惜我不想说也不想问了,那些没有意义,你做的事情不会因为我问出缘由就被抹除殆尽,我说过我不会原谅你。”
“你想怎么样都随便,强奸,囚禁,下药,但是你觉得距离警察找上门还有多久,你又能把我关在这里多久,你没办法一辈子困住我,可我只要逃出去,你就再也别想抓到我。”
贺殊沉默,片刻后,他说:“林温温下午打电话过来,我接了。”
林尧回忆了一下,下午他应该一直在床上跟贺殊做爱,林温温打电话应该是去翰林苑发现他不在那,才来找贺殊要人,电话内容他能猜的大差不差,所以只回了个“哦”就没了后续。
贺殊不死心:“你不想知道你姐姐说了什么?”
“不想,你别说。”林尧皱着眉,“我要休息,你能不能出去?”
贺殊被堵的哑口无言。
“难道你还想做?”林尧轻笑一声,而后立马嫌弃地说:“你他妈还真是发情狗,要做就做,别磨磨唧唧,做完我好睡觉。”
“林尧,别这么跟我说话。”
“我要怎么跟你说,你不是很爽吗?现在委屈给谁看,你的目的不就是想报复我让我不快活,那我承认,我确实被你伤到了,难受的要死要活,你还想怎么样?”
“不会还要我轻声细语,跟个傻逼一样继续哄着你吧?”林尧怜悯他的脑残程度:“你可把我想的真下贱。”
“我没那么想。”
“那你说,你已经走完所有报复流程,现在还把我绑在这里算什么,看你演戏满半年加送的铁链套餐?”
贺殊把他的头转过来,加重声音:“我们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说清楚……”
“没解决的自己去查,我说的话你不信,现在又拿这个为借口监禁,爱你的时候你把我当成笑话,不爱你了又强迫我留下。”
林尧觉得疑惑,于是他直接问道:“贺殊,一个人怎么能这么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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