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听闻你今日被赵御医轻薄,来看看你。”他一步一步走近银素,将人逼到墙角,“这几日,冷落你了。银素,你身上可是有什么宝物,怎么这么会勾人呢?”
宏伟的身躯将银素整个身子罩了进去,一点一点,将他吞噬。
轩辕致趁夜赶到寝殿时,院中空无一人,而那明亮的屋中却传来让人脸红的交欢声。
“哈啊......嗯......哼嗯......”
“爱妃,你的逼口太能吃了!哦......好爽......朕真是糊涂,冷落了你这么久!”
交媾的身体从东面转移到南面,“啪”的一声,银素的身子被压到窗前,纤细的手在窗户纸落下一个凸起的手印。“嗤”手指抓破窗户纸,从横格子的空隙里钻了出来。
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木头横格,指尖用力到发白,宛如白骨。
“嗯啊啊嗯嗯嗯......”
屋内的银素被插得意识混乱,一条腿被轩辕宙扛在肩上,另一条腿单脚站着,纤腰难受地拧着,巨乳被操干得荡出乳波,两手撑在窗户上。
“嗤拉——”
窗户纸裂开更大的口子,银素整只手都伸了出去。
银素的手很细,小小的,指甲饱满平滑,泛着一层晶莹的粉色,在月光和白雪的映照下,更加显得白皙清透。
但,本来漂亮的手指却抽搐着蜷起,甚至痉挛,显然,他正在忍受极大的情欲,本来可以让人幸福的情欲,对此刻的银素却是折磨。
“嗯嗯嗯......”
往常到这个程度,银素一定沉浸在高潮中无法自拔,叫声娇软细腻,尾音高扬,甚至会叫几声哥哥,催促着让他干快点。但今日,银素却始终咬着唇,死死地不发出声音。
皇帝只以为他怪自己冷落了他,殊不知,他是怕被屋外之人听见。
那一夜,轩辕宙干银素干到了后半夜,银素钻出窗户纸的那只手,也被包进一个温暖的、无奈的掌心。轩辕致握着那只手,一个更加强烈且邪恶的念头从心底萌生。
皇帝病了。
自从临幸了银素,失精过度,他便仿佛被下药一般陷入昏迷。为了治愈他的病,御医言明,需采集千年雪莲作为药引,方能让龙体苏醒。
众人全部出动去找寻雪莲,而被冠上不详之身的银素,自然也在寻药的队伍之中。
银素跟着队伍一同出发,钦差大人下令分头行动后,他便跟两个伺候起居的宫人一起朝后山走去。那两个宫人早被宋美人收买,将银素带到大山深处,便狠狠将他推下雪坡,驾着马匹离去。
“救命啊——救命——”
他在雪山深处高声呼救,但茫茫大山空无一人,又有谁来救他?
摔倒时脚踝不慎扭伤,他一瘸一拐地沿着来路折返,走了许久许久,却连一里路都没有,疼痛加上寒冷,虚弱的银素再不能承受身子的重创,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俨然躺在一处温暖的山洞中,冰冷的身子也恢复如常。只是身上未着片缕,面上盖着一件厚重的熊皮大氅,而大氅之下,与他一起包裹的,是另一具同样赤裸的身躯,并且将他抱在怀中。
“太,太子殿下?”苏醒的银素很是诧异,下意识想要躲开,却被轩辕致抱得更紧。
“你总算醒了。”轩辕致将他的头贴在自己胸前,感慨万分,“出门在外,人心难测,身边也不知道多带几个人。伺候你的两个奴才是宋美人的人,你不知道么?要是我没赶来,你就打算冻死在这冰天雪地里?”
那晚的失约让银素无颜见他,“多谢殿下相救。”
他撑着地面起身,却不料,一只手刚好落在轩辕致跨间。
“啊!”身子的重量加上银素的手指本就纤细,刮得巨物疼痛异常,当即立了起来。
银素从他怀中弹起,裹着大氅,戒备地看向轩辕致,眼中满是自卑。
轩辕致懂他的想法,帝王家的生存法则让他无比熟知自己不能碰父皇的妃嫔,哪怕是任何的非分之想。那晚他欣然赴约,却不得不在窗外听自己心爱的人如何在父皇的身下辗转承欢。但他无法放手,因为银素在侍寝的每一天,都没有享受过情事。
他望着银素的眼睛,痴痴地问:“银素,为何冒着生命危险替父皇寻药?”
银素昧着心道:“皇上因我而病,身为妃嫔,我心疼他。”
“心疼他?你心疼妖月族的子民,心疼父皇,为何就不能心疼心疼我呢?”他抓着银素的手,缓缓附上跨间的巨物,施咒般低吟,“银素,你心疼我一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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