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居眯着眼看盛元同的动作,发现他拿的是一根平时开会在白板上写字的水性笔。
“干嘛呢。”
盛元同低着头专心致志写字,头凑到双腿前,手在缓慢勾勒笔画。
林居感受不出来这是什么字,又问了一遍:“写什么呢你。”
盛元同闷闷地说:“签名啊。”
嚯,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林居想起今天许念风递来的签名,有些哭笑不得,这傻狗怎么连女人的醋都吃,莫名其妙。
盛元同哼哧哼哧在林居右边大腿签上“盛元同”三个大字,满意地抚摸了一遍,扶住自己的鸡巴又把那东西送进林居的身体里。
林居的腿被盛元同抬到与他的腰齐平,明晃晃的三个字随着盛元同的动作与林居扭动的幅度展现在他眼前,让盛元同内心奇异的占有欲得到极大满足。
这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林居笑他:“玩得挺花。”
盛元同沉下腰,一下下抽送,两具赤裸的身躯火热缠绵,林居嘴里吐出淫词艳语,呻吟低沉婉转。
下半身的撞击疯狂而急迫,鸡巴不由分说在窄小穴口进出,暧昧水声响彻卧房,林居打开双腿任由身上男人肆意妄为。
快感节节攀升,林居又一次要被带到高潮,绷着脚尖环住盛元同的脖子,急哄哄凑上前咬他嘴唇。
唇齿相交,又被快感逼得无法继续下去,只能无力地倒回床上大口喘息。
“啊啊!哈啊......我要死了呜嗯......操死了......慢、哈啊......慢点!”
原始的欲望宣泄,迸发最激昂的高潮,盛元同闷哼一声,毫不留情抓住林居的腰抽插几百下,射进了套子里。
林居也射了出来,精液喷射在盛元同的腹肌上,显得异常性感。
盛元同扯下套子,打了个结随手扔在地上,又拿出一个戴上,晃了晃盒子:“剩一个没了。”
林居被操得险些晕过去,呼吸不畅:“没了就别做了。”
“今晚少做几次,明天去买。”盛元同又用手打开林居的腿根,重新在干净的左腿上写字。
笔尖划过敏感的腿根有些痒,林居难耐地哼哼两声,盛元同抓了两把他的臀肉,问:“猜猜我写了什么?”
林居思索了会儿,床上玩的情趣还能有什么,左右不过是些淫荡不堪的词汇,随口举例:“贱货?骚逼?母狗?”
盛元同摇摇头,没再说话,埋头在林居身体里继续运动。
快感像浪潮一般涌上,一次比一次汹涌,把林居吞入情欲漩涡。
林居快死在令人难以承受的快感里,已经经历过两次高潮,身体变得极度敏感,第三次顶峰很快在盛元同狂风骤雨的操弄下来临。
“哈啊!呜......要射了呃......呜呜、老公,老公,慢点......”
盛元同感受到身下性器被裹得严严实实,抽插越来越困难,痉挛穴肉死死缠住鸡巴,想要逼出精液,抬手在他软嫩的臀部轻轻一扇,留下五指红痕。
“呼,夹得太紧了。”
林居根本听不懂盛元同此刻的意思,脑子一片混乱,只能下意识越缩越紧,有规律地逼迫在体内驰骋的东西射出精液。
又一次的高潮,盛元同和林居一起射了出来,两个人同时到达快感顶峰,高潮余韵后相拥着喘息。
盛元同趴在林居身上,用手指抚摸林居微张的嘴唇,细细描摹。
林居一口咬住他的手指,舌头轻舔指尖,仿佛在模仿某种运动,整根含住后又吐出,舌头裹住手指嘬吸。
盛元同眯起眼,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抽回手,嗓音沙哑地制止:“别招我。”
林居有恃无恐:“家里没套了,你别乱来。”
盛元同把手指上的唾液抹在林居乳头上,有节奏地捏着柔软奶尖:“没套了就内射呗。”
“滚。”林居毫不留情回驳,转念问,“所以你到底还写了什么?”
盛元同淡淡抬起眼:“想知道?”
林居耸肩:“一般般。”
盛元同拿起扔在床尾的笔,揭开笔帽,在林居身上比划了一番,最终笔尖落在他心口。
黑色笔墨在白皙肌肤上留下痕迹,林居低着头看盛元同在心脏跳动的地方,隔着一层皮肤小心翼翼写着字。
不是贱货,不是骚逼,不是母狗。
不是下流到只能在床上出现的字眼。
盛元同写的是我爱你。
最后一笔结束,他轻轻吻着那三个字,嘴唇碰在皮肤上,说话时的颤动震得林居有点麻。
“我爱你。”
这三个字说得极其缠绵,尾音夹着他平时撒娇惯用的语气,挠得林居的心不断颤抖。
像是羽毛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