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次清理库尔特的脚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星期,自从那次争吵以后,我们再也没有吵过架。每天六点下班后,库尔特都会去健身房。而我每天都会包揽家里的家务,保持公寓的干净。
当库尔特健身回来的时候,我会跪在地下帮他脱下带着臭味的运动鞋,然后亲吻他的脚背,感谢他让我包揽家里的所有家务。
等到库尔特坐在沙发上休息或者玩手机的时候,我会跪下乞求清理他劳累了一天的臭脚。库尔特似乎并不讨厌让我清理他的臭脚,有90%的几率都会让我把它舔干净。
就像他说的那样,他会先把汗湿的臭脚踩在我的脸上,把上面的汗味和臭味蹭在我的皮肤,然后再把脚塞进我的嘴里,让我舔舐。
这个过程每天都会持续一个小时左右,随着库尔特做着不同的事,舔脚的过程也略有不同。有时候他在玩游戏,会不自觉地用脚踢我的脸;有时候他比较累,躺在沙发上睡觉,我也会用心把他的两只脚舔舐干净。
随着每天的舔舐,我发现自己似乎渐渐习惯了库尔特的脚臭味,没有一开始那么反感了。即使每天健身完后,它依旧很臭很咸,但我也能靠着毅力和习惯渐渐适应下来。
最让我期待的是每天舔完脚之后,库尔特用我的脸擦干净他的脚,那是对我最大的赏赐和认同,我会达到人生中最好的高潮,比打飞机还爽,甚至比操女人还舒服,让我渐渐地沉迷,每天期待着舔完后的赏赐。从那以后,我都不打飞机了,因为打飞机的快感根本没有舔完脚后赏赐的十分之一舒服。
有时库尔特没有让我舔脚的时候,我都会很很难受,整个人心情变得极度低落,晚上睡不好,甚至第二天工作也会经常失误。
我会询问自己,是我上一天的舔脚服务不好,还是其他地方让库尔特不开心了呢?但我根本找不出原因。
每天结束库尔特脚上我的工作后,我就会擦拭库尔特健身后的运动鞋以及当天上班穿的皮鞋,当然是用我的舌头。与之前不同的是,我还会把鞋底舔舐干净,一开始这份工作让我吐了出来。
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库尔特的鞋子经常会踩到很多奇怪的东西。皮鞋由于鞋底纹路比较平,清理难度倒是很低。但是运动鞋则不同,有时候会有黏稠得像是痰液的东西,有时候会有漆黑的口香糖,有时候甚至还有一股骚骚的尿味,肯定是踩了厕所的地板沾上的。
尽管极度厌恶这份工作,但是这也属于家务的一部分,我必须硬着头皮,努力适应下去,因为我很喜欢做家务,做家务让我很享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随着时间的流逝,库尔特在我心里的形象越来越高大,尊贵,而我自己的形象越来越底下卑贱。
最近库尔特都没有给我新的歌曲了,不过他给我的五首音乐都很好听,我每天晚上都会听着睡觉。
持续了两个星期,某天晚上,当我正在舔舐库尔特健身完的汗臭大脚时,把脚趾缝泥垢用舌头舔出来吃进嘴里的时候,库尔特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乍得,还记得半年前你用音轨试图给我洗脑的事情吗?”
我感觉到库尔特的语气有点紧张,没有了每天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当然记得。对不起,少爷,那件事我依然很内疚...”我正准备再度表达我的歉意,然后请求库尔特原谅的时候,他打断了我。
“为什么音轨对别人没...我的意思是,那个音轨为什么对我有用?”库尔特继续问道,他还是很紧张。
“那个潜意识音轨只能对意志力比较薄弱、容易受他人影响的人有用,又或者是长期听潜意识音乐的人有用。由于少爷之前几年一直都在听类似的潜意识音乐,并且受到一定的影响,所以效果比较大!我才萌生了那个错误的想法。对不起,少爷!”我一边回答,一边亲吻了一口库尔特的脚背,试图表达我的歉意。
“该死,我以为对所有人都有用的...难怪...”库尔特嘀咕道。
“难怪?”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说道:“少爷,难道您对其他人推荐了灌输特殊音轨的潜意识音乐吗?”
“你...”库尔特看了我一眼,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对我来说就是默认了。
我舔舐完库尔特的脚趾缝,开始一边吸允库尔特每根脚趾头,把汗湿的脚汗吃进嘴里,一边含糊地说道:“如果第一次无效的话,代表对付意志力很强,建议放弃。如果继续下去,就有被发现的风险了。虽然我那次没有被您发现,但不代表别人也不会发现。试图洗脑他人的事情如果被发现,是很麻烦的。”
“你就不怕我给你洗脑吗?”库尔特突然问道。
我摇了摇头:“毕竟我是知情者,也是音轨的最初制作者。如果你给我听有问题的音乐,我肯定会第一时间发现的。你给我的音乐一点问题都没有,我可以肯定。”
库尔特嘴角勾起坏笑,用清理干净的脚拍了拍我的脸,然后一边用我的脸擦拭他的脚,一边说道:“当然,我的脚奴,你是我非常优秀和完美的室友,我绝对不会给你洗脑的。”
唔!
无数的精液从我的肉棒涌了出来,再一次浸透了我的内裤,我又达到了一次人生中最大的高潮,我真的好喜欢每天的这个时刻。
“谢谢少爷!”我的脸红通通地吻了一口库尔特的脚背,感谢他让我清理他健身后的臭脚。
回到房间后,我预感事情有点不对劲。库尔特试图用音轨去洗脑别人?那个人到底是谁?会不会给库尔特带来危险。
如果他的这件事情暴露后,我试图洗脑控制库尔特的事情会不会被发现。第二天,也就是周六晚上,我的谜题得到了解答。
库尔特晚上约了两个兄弟吃饭,对,就是经常去打篮球以及去游乐场游玩的两个死党兄弟。他下午就离开了,而我则是在家做家务,以及清洗自己和库尔特的衣服。自从上次把库尔特的臭袜子含在嘴里咀嚼后,库尔特告诉我,他的袜子洗之前都需要这样咀嚼五分钟,我也照做了。
毕竟,我是他的脚奴,咀嚼臭袜子,吃掉少爷的黄黄的脚汗,是考验脚奴的一个很重要的课程。
做完一天家务后,我像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待库尔特的回来。我很期待,因为他回来后,我又可以亲吻他的脚背,感谢他让我包揽所有的家务,然后乞求清理他的臭脚,得到我最喜欢的高潮。
即使每天重复着这个过程,我也很期待,因为那个高潮太让我沉迷了。为了不暴露自己射精的模样,从舔脚的第二天开始,每晚我都特地给自己的肉棒戴上了避孕套,以防自己裤裆湿了的模样被库尔特发现。
今天有点奇怪,时钟到了十二点,库尔特依旧没有回来。平时他从来不会十二点后还不回家。反正我和他做室友的这半年来,他从未超过这个点未归。
幸好,第二天是周日不用上班,所以我决定继续等待库尔特。
直到时钟达到一点半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我有点奇怪,因为库尔特有钥匙,平时都会自己开门的。
从猫眼看出去,的确是库尔特回来了,但却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一个长相英俊的褐发男生,虽然身高比库尔特稍微矮一点,但是看上去也比我高。从年纪上来看,我猜测他是库尔特的两个死党之一。
库尔特似乎有点腿软和迷糊,他的脸色红润,手臂架在那个人的肩膀上。
“扣扣!”褐发男生再度敲门。
我没有太多犹豫就开门了,因为我觉得无论是他的年纪还是他的长相,看上去都不像是坏人。
“你好,你应该就是库尔特说的室友乍得吧!我叫卡梅隆,是库尔特的好朋友。”褐发男生说道。
“是的,库尔特他怎么了?”我问道。
“哎!”卡梅隆先是叹了口气,然后继续说道:“前几天他遇到之前和他分手的女朋友珍妮弗了,她看上了一个有钱的50多岁大叔。库尔特原本告诉我们他有办法追回珍妮弗的,结果好像是失败了,今天就找了我们一起喝酒买醉。”
原来如此。
我的疑问一下子得到了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