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乐童沉默不语,钟文栋将酒杯里的冰凉的液体一饮而尽道:“其实舅舅偷偷去看过你,在你小的时候,后来就不敢去了,怕连累你,刚才出去那个,是你的恋人吧?”
苏乐童颔首。
钟文栋道:“这半个月的时间,要委屈你和他坐我们的货轮了,只要逃离了这里,我和你母亲就能放心了。”
苏乐童有些感动,眼眶微微发红,没想到因为自己,舅舅要大费周章给他安排货轮,母亲还要担惊受怕,真不知道自己这一趟过来,给他们添了多少麻烦。
可是不满足的心依旧想要更多,想了解母亲,要了解面前的舅舅,想知道关于他们更多,甚至包括那个难缠的外公。
苏乐童指尖在膝盖上卷缩,他鼓起勇气道:“我,能听你说说妈妈的事吗,我对她很好奇。”
钟文栋这才坐在苏乐童身边,亲昵靠近他道:“当然可以,你在我面前,无需拘束,不用当我是长辈,毕竟让你一下接受一堆陌生的亲戚,谁都有些接受不了,来,我给你讲讲我们钟家的事……”
苏乐童之前很羡慕秦朝和简英卓。
他们舅甥俩人时常像朋友,有时又像敌人,秦朝在对方身边向来也是没大没小,可是简英卓总是包容着他,这让苏乐童很是羡慕。
如今自己身边的男人,当真是自己的舅舅,尤其是对方的面容和气质,他们只要走出去,别人一定会看出来,他们就是一家人。
果然血脉的共性有时候是无法掩藏的。
两人一连聊了好几个小时,时间已经过了午夜,苏乐童感到腹中饥饿难耐,才有些不好意思道:“舅舅,我好饿,有东西吃吗?”
钟文栋恍然,他满脸歉意:“抱歉,一见到你太兴奋了,光想着和你说话了,我们出去吃点东西。”
钟文栋拉着苏乐童出了房间,看见外面吹冷风的江盛玉,他招了招手:“小江,过来,我们一起吃点东西。”
钟文栋熟门熟路带他们下了船舱餐厅,虽然是货轮,显然这是钟家的产业,连餐厅的装潢风格都和钟文栋的房间一样很是奢华,吃食更是精致。
苏乐童觉得自己这一天都过的很梦幻,早上还在拉斯维加斯参加设计赛,晚上已然置身茫茫太平洋之上。
他一边吃饭,一边心底还在计较那个“死亡”的厄运。
如果命运真的会轮回,大概自己只有几个小时了。
哭也哭过了,怕也怕过了,剩下的只有自己坚强面对了。
吃过饭钟文栋便送苏乐童和江盛玉去休息。
推开房门,房间虽然窄小了点,床铺沙发书桌一应俱全。
钟文栋道:“你们早点休息吧,今天太晚了,我们明天再闲聊。”
关上房门,苏乐童回头用力抱住江盛玉的腰身道:“江盛玉……还有四个小时。”
江盛玉倒抽了一口凉气:“乐童,不会的,你相信我。”
苏乐童的心一直很忐忑,时间越是逼近,他的手就越冰凉。
江盛玉一把抱住他,将他放在柔软的床铺上道:“也许大海只是个巧合呢,也许你闭上眼睛,一觉就睡了过去,第二天清晨来临的时候,你就度过了那个黑暗时刻呢?宝宝,我不是在你身边吗,上一世你一定吃了很多苦,老公对不起你。”
苏乐童根本睡不着,上一世的自己同样是睡在江盛玉的身边,离开的时候他连外套都没有穿,就那么狠心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当时的绝望让他觉得人生都没有继续的意义了。
直到重活了一世,他才发现,自己当时是多么的狭隘。
想不通问题的时候,选择放弃才是最笨的选择,他并不是惩罚了别人,而是将自己送进了轮回的深渊。
也许是上天可怜他,才会给他重活一世的机会,他重新遇到了江盛玉,遇到了尚星晖,认识了秦朝他们,甚至还找到了自己的妈妈,舅舅,苏乐童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人生更是向着更好的轨迹发展,怎么能甘心就这么死掉呢?
躺在江盛玉身边辗转难眠,终于身体落入一个温柔的怀抱,江盛玉在他耳后低语:“怎么了,宝贝儿,不困吗?”
苏乐童咬了咬唇:“我睡不着,江盛玉。”
转头,唇瓣自然而然吮吸在一起,温热的大手从衣服下摆钻进去抚摸他的腰身,江盛玉含着他的唇含糊道:“那……让你累一点儿,可以吗?”
苏乐童脸上很快烧了起来,他小声道:“你怎么这么变态,什么地方都行呢?”
江盛玉轻笑:“那还不是因为是你,只要对着你,下面就硬的不行。”
果然,屁股上感到硬邦邦的顶弄,苏乐童扭过头,露出白皙的脖颈小声道:“江盛玉,如果……如果我一会儿死了,这辈子最后能和你在一起,我不后悔。”
江盛玉将唇瓣覆在苏乐童的后颈上,感受着那丝滑如绸缎的肌肤在唇瓣下微微战栗,嗅着他头发上的香气道:“你不会死,苏乐童,你是我的,你还要给我生孩子呢,你哪儿也别想去。”
亲昵湿漉的吻落在肌肤上,苏乐童肌肤上瞬间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裤腰被江盛玉从后面扯开,露出他圆润饱满的小屁股。
男人的指尖从后面轻而易举勾着他滑腻的阴唇抚摸了两下道:“这么快就湿了吗,宝贝?”
苏乐童将脸埋在被褥里小声道:“本来就是湿的,你一摸,不就更湿了吗?”
江盛玉将火热的气息喷在苏乐童身上:“嗯……那我想直接进去了,昨晚没吃到老婆,我硬了一整夜,难受死我了。”
苏乐童也难受,身体只要被一撩拨,就会空泛想要被填满。
他撅起小屁股晃了两下:“你、快点进来,我好想你。”
果然饥渴的永远不是自己一个人呢。
江盛玉将裤腰拉开,单手捏住自己粗大的性器道:“那我来了,呃……好紧!”
苏乐童屄穴几天未曾好好开发,又变得极致如初,还好湿漉漉的粘液沾在上面,江盛玉将光滑的龟头上上下下滑动了几下,自己的性器立刻也变得湿漉起来。
肿胀的分身恨不得一下操进花心最深处,将他捣烂,可那紧致的身体根本无法含住粗大的性器,江盛玉只能一点点开发,软肉一寸寸被操开,性器深深浅浅捣弄了两下,苏乐童瞬间感到一股黏腻的淫水从身体深处泛出。
果然甬道里立刻变得滑腻起来,性器好像钉子没入木材般,一下捅进了最深处,穴口软肉贴在江盛玉胯下,甚至能感到那些浓密坚硬的毛发扎得小屁股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