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见松回来的第五天,是除夕。
靳琛趴在落地窗上看他们挂灯笼和小彩灯,衣服下裹着的身体全是痕迹。
老东西不肯给他手机,怎么央求都没用,他说晚上睡不着,需要手机消遣,当晚就被人抵在落地窗前挨操,顶的又深又重,喑哑的嗓音落在耳边,边操边问他能睡着了吗?爽吗?还消遣吗?
靳琛呜呜咽咽,连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
他咬着他的耳朵低声命令他不准射,在他耳边轻声叫他小狗。
泣音浓厚,他哭着求:“忍不住了,求求你,让我射……”
燕见松带有笑意,却残忍的捏软了他,肠肉剧烈的收缩,紧的要命,靳琛凄惨地叫,他一下一下的拍着小狗的屁股,命令他放松,谁许你夹这么紧。
性器憋的紫红,靳琛控诉:“官逼民反,啊……你再这样我就……”
“就什么,嗯?就上梁山吗?”燕见松带着气音笑。
“你上一个试试。小狗,你除了上我的床,你哪也去不了。”
靳琛在他身下扭动,像在迎合,浪的要死。
“说点好听的,嗯?”燕见松动作着,抵住敏感点,胯骨磨着他的屁股。
靳琛胡乱的叫:主人,先生,燕见松,我错了,求求你……
燕见松心硬的很,电光火石间,靳琛背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我……我喜欢你,求求你……射给我。”
燕见松终于笑了,嘴唇吻着那粒很浅的痣,那儿的皮肤很薄,很显色,吻一下就抖,他轻声哄他继续。
“忍住了。明天就给你手机……”燕见松一字一顿的,“让、你、消、遣。”
靳琛徒劳的张着嘴,失控的颤,光洁的玻璃照着他被情欲浸透的脸。
……
拿到手机的小狗并没有很开心,红灯笼和小彩灯挂了一树,看看天气,显示-12℃,是个适合下雪的好天气,可惜天蓝的万里无云,一点要下雪的迹象都没有。
燕见松走进来,亲昵的捏捏他的脸,靳琛侧头朝他掌心蹭了几下。
“还记得我怎么教你问好的吗?”
靳琛不明所以,以为他要自己问好,就跪好去吻他的膝盖,燕见松摸摸他白皙的耳廓:“我们换一种问好方式。”
“什么?”
燕见松掐住他的下颌让他抬头,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奴隶,过来主动吻我。”
下午靳云承和陈芸回国,靳琛拖着残破的屁股去接机,一副墨镜遮了半张脸,冻得哈气,陈芸差点没找着他。
靳琛在后座怎么坐怎么不舒服,扭来扭去的惹得靳云承厌烦:“你屁股生蛆?”
蛆倒是没有,就是被人捅了一晚上而已。
他听见司机好像乐了一声,靳琛木着脸不动了——这司机不行,得扣工资。靳云承满意了,靠在椅背上休息。
陈芸也困,一上车就睡着了,靳云承把羽绒服盖到她身上。
汪姨和几个佣人在准备年夜饭,对联和福字都贴在门口,玻璃擦的一尘不染。陈芸小睡了一会儿精神了不少,洗了手和汪姨一起包饺子。
靳琛站在她身后给她系围裙。洗好的菜整整齐齐的码在台面上,牛肉和整鸡已经炖在砂锅里了,靳琛溜进厨房里摸了片切好的火腿吃。
大忙人靳云承一回来就去书房工作,靳琛在厨房东摸一下,西吃一口,然后美滋滋地端着果盘给他爸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