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线也成了折腾人的东西,会阴部始终被磨着,贴合的布料裹着浑圆的两瓣屁股,让人忍不住想要抽肿,染上主人喜欢的颜色。
——
靳琛被燕见松丢到后座,猫尾巴抽出来丢在一旁,燕见松倾身压下来咬他的唇瓣。
“嗤啦——”西裤彻底报废,丢到角落里陪猫尾巴去了。
“腿张开。”
靳琛被侵略性很强的吻惹得意乱情迷,微微喘着打开了腿,肛口湿润灼热,燕见松握着他的前端探进三根手指。
“唔……”
“主人、主人……”燕见松插了几下便退了出去,拉下了西裤拉链——
整根撞了进去,另一只手还不忘护在他脑后。
燕见松不留余地的挺动着,靳琛埋进他的衣领哭喘着,鼻端是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他张开手臂搂住燕见松的脖子,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淌。仪表盘上的时间跳到凌晨。
新年到了。
他听见他说:“主人,操我……主人。”
彻底失控。
他扯着奴隶脖子上的牵引链迫使他抬头,令他感受到窒息的同时给了他缱绻地吻,黏腻潮湿的空气附着在玻璃上,蒸腾出一室旖旎,划出一道道水痕。
靳琛敞开大腿,像妓子邀请嫖客,请求他射进自己的身体里。
昏暗的地下车库,宾利宽敞的后座,一场情事一直上演至清晨才渐熄。
下午,成申过来了,靳琛刚醒,扶着酸痛的腰准备下楼觅食,结果在楼梯上迎面撞上了。成申没穿西装,穿着件高领杏色毛衣和牛仔裤,手上还拿着个纸袋,像邻家哥哥。但靳琛知道他只是面上和善,见他仍然笑眯眯的看着自己,靳琛老老实实的问好。
他要跪,燕见松没让,淡淡地说:“就站着问好就行。”成申意味深长的看了燕见松一眼,随着他进了书房。
成申笑说:“这么宠?”
燕见松没搭话,给他倒了杯茶。
“乌托邦给会员送了小礼物,结果你提前把你家小东西带走了,没赶上,就托我给你送来。”成申抿了口茶,才说明了来意,从纸袋子里掏出来一个不大不小的盒子递过去。
燕见松打开,是个狗牌,银质的小东西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金属光泽,还有配套的一些小玩意儿,他没细看,尽数拢了装回盒子里。
一注茶香散了满屋,成申点了支烟,他喝不惯茶,觉得那玩意儿苦,还涩,只象征性的抿了一口就放下了,他喜欢酒,甚至拥有一个酒庄,大抵是家族产业。
烟雾升腾,半遮半掩间,成申咬着烟问他,“半年的合同没几天了吧,那小孩你打算怎么着?”
燕见松慢慢的喝茶,“还能怎么着,到期了我还能拘着他不成?”
“舍得?”
他不言语,只笑。
哪能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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