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还是到了。
晚上,燕见松牵着靳琛出现在了会所门口。
一进门就有人接过他们的外套,靳琛推拒了一下,被燕见松冷冷的盯了一眼,还是把风衣脱给了侍者。侍者略一点头,欠身退到一边去了。
兴许是察觉到靳琛实在是紧张,燕见松叹了口气,说:“不要紧张,应祁今晚不会来。”
瞬间自在多了的靳琛老老实实的跟在燕见松身后半米距离处,眼睛盯着他的皮手套看。
他手里握着个遥控器,是跳蛋的遥控器。
如果有人从他身后看过去,会看到他西裤从后面割开了一道口子里,伸出来一条毛茸茸的黑色猫尾巴。
体内的跳蛋正低速的振动着,搅动着湿的一塌糊涂的肠壁,他听得到细微的水声。
场内奴隶的装束各式各样,有穿绳衣的,也有装扮成各种动物的。他被燕见松带到沙发旁,姿势慵懒的坐下,靳琛乖顺的跪在他旁边的空地上。
余光看见一个缓缓爬过去的奴隶,屁股后面扬着个“黄皮耗子”的尾巴,靳琛低着头紧抿着唇忍的全身发抖也没忍住,耸着肩膀乐得正欢。
燕见松刚好和对方dom攀谈完,轻飘飘地扇了他一巴掌。
“笑什么呢?”
靳琛敛了笑摇头,歪倒在他手心里,蹭了蹭。
燕见松捏捏他的脸颊,将跳蛋的档位往上拨了一档。
“唔……”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已经半勃,被阴茎环锁住了底端才没完全勃起,后穴的跳蛋孜孜不倦的运作,肠液混着润滑液顺着肛塞浸湿了一圈绒毛,一绺一绺的骚在肛口,一动就痒,便不自觉的缩紧,跳蛋的位置是燕见松逼着他亲自确认过的,夹紧的后果就是那小东西抵着那处死命的磨。
燕见松摘了手套命令他咬住,顺着他敞开的领口探进去,将牵引绳从领子里拉出来握在掌心。
会馆里到处都洋溢着新年的氛围,各式各样的面具和道具,恶趣味的红色绸布裹着木质十字架立在台上,甚至在背后打了一个蝴蝶结。突然,台下的灯光暗了,然后逐渐聚焦在台上,表演要开始了。
是常规的绳缚演示。
dom示范了一些简单的绳缚方式,然后逐渐提高了难度,sub乖巧的任由主人把自己捆成任何模样,面具下方的半张脸,嫣红的唇上,是遮不住的情欲,丝毫不羞涩的向观众展示自己的身体。
色情的束缚痕迹留在这具身体上,迷人又性感。
dom抬高了奴隶的下巴,吻了一下他的唇。
“喜欢?”他用牵引皮绳拍拍走神的小奴隶的脸。
燕见松抚摸着他的项圈,“虽然有段时间没有练习绳缚,但这些简单的还是顺手。”
绳缚的不可控性要大很多,需要奴隶的绝对配合,服从性要高,稍不注意,奴隶就会受伤,也要求主人的技巧性要好,并且要时刻关注奴隶的接受程度。
嘴里咬着手套不能说话,靳琛老老实实地摇头。
“那就把你的注意力放到我身上来,你要是再走神,我保证下一个上台展示的就是你。”燕见松威胁性的握住了他的尾巴,摸到一手湿意。
这支猫尾巴的肛塞不算小,燕见松摸到他紧绷的肛口,抽出一半来,等最宽的部分卡在穴口处再狠狠的撞回去,肛塞挤压着跳蛋碾着敏感点刮过去,“嗯啊——”靳琛弓着腰抖了好一阵,要不是有锁精环扣着,他恐怕这个时候已经射了一裤子。
早上靳琛给他口活的时候还正困得不知道自己是谁,迷迷糊糊间牙齿不小心咬到了燕见松的性器,射完后燕见松给了他两个选择。
一是不给衣服,光着去赴宴,二是戴上猫尾巴和跳蛋。
燕见松故意不给他内裤,黑色的西裤与若隐若现的白皙臀肉,臀间生出来的尾巴浑然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