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没看见那根尿道棒,想来是被靳琛带走了。
燕见松按了按眉心,堂而皇之的走进去必不可能,他没有任何正当理由。于是堂堂西区掌权者爬了窗,迎面就看见那盆绿植,尿道棒没入泥里三分之一,最顶端的珠子闪着光,燕见松的额角顿时抽了抽。
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水声,燕见松坐在床沿,耐心的等。
过了一会儿,水声停了,靳琛围着浴巾出来,用仿佛见了鬼的表情看他。
打人怎么还追到家里来。
瞥见大开的窗户和飞起来老高的窗帘,一句“你有毛病吧”脱口而出。
只床头开了一盏灯,燕见松有些阴沉的看着他,秋风源源不断的递进来,起飞的窗帘更添阴森,靳琛打了个寒颤,裹紧了身上的浴袍,感觉一阵头皮发麻。
他瞥了一眼门的位置,思考着自己冲出去需要的时间,余光看见燕见松拿了根什么东西。
妈的,他的充电线。
这东西可不兴往人身上抽啊,他上学的时候曾经见过同学身上的伤痕,乌紫乌紫的凛子,看着就疼。
燕见松动作轻缓的将头尾拢在手里,刽子手的刀都快架到他的脖子上了,靳琛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这会儿才八点多,他父母还都没睡,只要他跑出去,就安全很多。
靳琛觑着他神色,趁着燕见松垂眼的功夫撒腿就跑,手刚贴上门把手,燕见松在他身后淡淡地说:“站住。”
靳琛一僵。
“你觉得你能躲得掉吗?”燕见松站起来,将外套脱掉搭在床边,露出里面深灰色的单排扣马甲,往里收的修身款,完美贴合他的腰线,显得他肩宽腰窄。
将窗户关住,风声顿时小了许多,室内一下子安静下来,靳琛听得到自己的心跳。
“很疼。”靳琛指了指那条数据线,说。
燕见松说:“我知道,所以我没打算用这个。”只是想吓吓他。
靳琛满脸狐疑的看着他,手还搭在门把手上。
“你要是开门出去,我就打算用它了。”
靳琛像被烫到了一般松开了手,燕见松好笑地把数据线丢在一边,勾勾手指:“过来。”
靳琛往前蹭了两步,和燕见松保持着安全距离,“干嘛?”
“给我解释一下,娇娇是谁。”
靳琛心放下去一半:“你说要算总账算的就是这个?”
燕见松指了指自己面前的空地:“其中一笔——你要是再不过来就会再增一笔。”
王八蛋。
奸商。
黑心肝。
见他乖乖跪过来,燕见松捏着他的脖子揉按着,顺着浴袍领口往下摸,扯着露出半边斑驳的胸膛,浴液的清香闯进鼻腔,捏他些许红肿的乳头。
“第一笔,解释娇娇是谁的问题。”燕见松将他拉起来拽到自己膝盖上让他趴着,掀起浴袍扒掉了他还没捂热的内裤。
靳琛不喜欢这个姿势,别扭的来回动弹,燕见松摁着他的后腰防止他掉下去,往他屁股上抽了一记,呵斥他:“挨罚的规矩都忘了?”
靳琛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叫道:“你有伤!有伤!”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顺着往上攀。
燕见松捏着他的屁股用力揉出粉色,露出已经消肿不少的穴口,手指触碰着紧缩的肛口,漫不经心地将稻草撤走:“操都操过了,不碍事。”
靳琛绷着屁股,还想最后挣扎一下:“可是医生说——”
“保持安静,奴隶。”
靳琛感觉他又要去拿那根数据线,连忙抢先抱进怀里,燕见松忍俊不禁捏了捏他的腰肉。
“就是把你当成金屋藏娇的那个娇的意思,是个误会。”靳琛特意加重了“误会”两字。
“嗯。”也不知道他信没信自己的解释,冲他屁股上用巴掌扇了二十下。
靳琛有些羞耻,手指抠着他的西装裤,把滚热的喘息咬在齿间。
“第二笔——”
……
一打完靳琛就捂着软热的屁股连滚带爬的从他腿上下来了。
“你还不走吗?”
燕见松卸下腕表放在桌子上,一副要留宿的姿态,“我不会爬窗了——当然,如果你希望我走正门的话,我现在就走,顺便可以和令尊打个招呼……”
“不行!”靳琛红着脸不假思索地打断他。
燕见松一言不发的看着他,靳琛妥协地别过脸:“那……那你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