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姨端上来一道汤,靳琛看着一桌的饭,悲愤的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饭。
回了房间,靳琛抛着一个苹果转了几圈,咔嚓咬了一大口,他没想着听他爸的话,他们一般都排的午夜场,晚上十点,靳琛脱了家居服换了件衬衫和牛仔裤,衬衫的五个扣子就扣了三个,下摆扎进裤腰里,袖口散着往上卷了几下,随性又慵懒。
拉开窗户从二楼一跃而下,像只敏捷的白猫,攀附着墙头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接了贺津,两人一起去了酒吧,一拉开门,重金属音乐和跃动的鼓点冲击着耳膜,靳琛单肩背着那个大包,轻车熟路的拉着捂着耳朵的贺津钻进包厢。
“靳少来啦?看看来晚了多久了?”
“就是啊,该罚!”
“一个多月都没来了,靳少爷不想说两句?”
靳琛拽着贺津坐进沙发,拿起一罐啤酒一口气灌完,倒着晃了晃示意自己喝完了,“行了吧?”
对面沙发上坐着几个男人,其中一个染着嚣张的银发,搂着一位小姐,调笑道,“靳小少爷是不是金屋藏娇了?”
靳琛翘着腿,把扣子又解了一颗,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肌和隐隐的一点腹肌,接过递过来的酒。
古典杯里装着琥珀色的酒液,反射着温润的光。
想到那个恶劣腹黑的男人,靳琛扯出一个笑来:“藏了。”
他喜欢男人,这在权贵商贾里面并不是个不可言说的秘密。靳琛木着脸咬着冰块咯吱咯吱的嚼,尖利的虎牙锲进缝隙里咬的狠厉。
一群王八蛋们逮住他不住的灌酒,他把持着那个度,没让自己喝多,也喝了个半醉,搂着跪坐在一旁的青涩鸭亲了一口。
饱暖思淫欲,酒后也会。
小鸭子长得很合他意,还乖——至于到底是装的还是真这么乖,靳琛不想知道。
房间门被刷开,靳琛用带着酒香的唇吻住怀里的人,一手握着他的腰把他带到床上去。
靳琛吻着他,感觉到探在自己胸前扣子的手,一粒一粒的解开了,再往下探的时候靳琛握住了他的手,眼尾上挑着,呼吸间都是酒香,“别乱动。”
他没硬起来。
小鸭子仰着头看他,疑惑的问:“您不操我吗?”
靳琛隔着衣服胡乱摸了一阵:“喝了酒,硬不起来。钱我会照给,你可以在这儿休息,我先走了。”
手腕被拽住,靳琛笑了一下,拂落了他的手。掩上门,靳琛敞着胸膛,有些恼,他没硬起来,到底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还是其他,他心里一清二楚。
电梯的数字一层一层的往上跳,靳琛按了向下键,电梯却在他这一层停了,门从两侧打开,靳琛看到一个男人把另一个男人抵在电梯壁上接吻。
刚想开口调笑两句,男人略一偏头,靳琛看到了贺津通红的脸,垂着眼睫不停的颤着,箍在腰上的手宽大有力,贺津整个人都被悬空抵在冰冷的铁皮上,男人敏锐地察觉到目光,转头,冷冷的看向靳琛。
他记得那个男人,那个在台上拿着鞭子的dom,是……贺津的主人。
靳琛咽了口唾沫,侧身躲进了拐角处的安全通道里。
手有点抖,猩红的火明明灭灭,靳琛咬着烟,掩饰着不断起伏的胸膛。安全出口的指示牌闪着幽幽绿光。
男人将贺津打横抱起走出电梯,靳琛在安全通道里缓缓地抽了一整支烟,烟灰落在脚边,随后是烟头,烟蒂上深深印着一个牙印,被一只鞋踩灭了。
靳琛缓缓地把扣子扣好,拉开安全通道的门,电梯缓缓上升,靳琛舌尖顶着上颚,喉头干涩的滚动了几下。
“叮”。
顶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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