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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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肠道内的手指带着一枚棋子撤了出去,果然是黑色,燕见松奖励般的抵着敏感的软肉狠狠磨了几下,靳琛翘起来的性器抵着他的衬衫,不知廉耻的颤动着。

接下来的三颗都是黑色。

靳琛始终被吊在高潮的边缘,难耐的蹭动着,燕见松的手指又插进去翻搅,语气如常:“猜。”

靳琛舔着嘴唇,眼神空蒙看着天花板,燕见松亲了亲他,催促道:“快点,猜对了就让你射。”

“白色……不——”

“到底是什么颜色。”

“白……白色。”

燕见松夹着那个棋子扯出来,笑了下,“真聪明。”

靳琛松了一口气,下一秒,一根灼热粗大的东西就捅了进去——连带着还留在体内的黑色棋子。

“啊……哈啊……”靳琛完全招架不住,被顶哭了,顺着眼角往下流。刚挨过十七下竹条的红肿的肛口被撑到发白,显然已经快到极限。

燕见松把那颗白色的棋子放在他的旁边——裹着润滑油和肠液——晶亮的一颗。

靳琛一偏头就能看见,又颇为羞耻的转过头去闭上眼睛,燕见松掐着他的下巴命令道:“睁眼。”

潮湿的气息裹着他们两人,快要融化了,燕见松坐直把衬衫脱了丢在床下,扶着又将自己插回去。

甫一进去燕见松就凶狠的操干,龟头抵着棋子将它顶入更深的地方,靳琛受不住,反手抓住了两边的被单,摸到了微凉湿润的东西,忙烫手山芋般的甩到床下去。

卧室铺了厚实的地毯,那棋子无声地滚到某个角落,床上的两人湿热的交缠着,无人问津。

燕见松眼睛一直盯着他,身下动作尚且留有余地的操弄,靳琛仰着头露出脆弱的喉结,灼热的气声混着黏腻的水声,淫乱的不像话。

靳琛惊叫着射在两人之间,燕见松垂眸看了一眼,呼吸粗重抓起他的脚腕用力下压——

“啊!疼疼疼……”娇生惯养了二十多年的靳琛猛地感受到了韧带被拉扯到极致的痛,原本半硬的性器直接软掉了。

燕见松凑近他带着气音笑,轻声嘲他娇气。

靳琛想骂人,却被燕见松一连串的操弄顶的一句话都说不完整,骂人的话堵在嗓子里被撞成了破碎的哭腔。

“呜啊……不——不要了……不要了……”

他被强迫着钉死在床上,以一种他认为是人体极限的姿势承受对方的索取。

燕见松从第一次操他时就没放过他的不应期,甚至热衷于操开因为高潮而紧致痉挛的甬道。

燕见松摸着他颤抖的腿根,攥住他湿漉漉的性器揉搓:“不要?不要你咬什么?”

靳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哽咽着哭,性器很快就在燕见松近乎残忍的磋磨下硬了。

“啊嗯……没有了,燕见松,没有了……”

小腹难耐的空虚和大腿根的酸软明确的告诉他,他已经射无可射了。

燕见松充耳不闻,按着他濒死的鱼一样挣动的身体咬着他通红的、薄软的耳垂用力冲撞了百十来下抵着深处射了。

通红的性器被迫挤出一股清液射在自己一塌糊涂的肚皮上。

燕见松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浓白的精液没了堵塞,顺着还未收缩的洞口流出来,最后出来的还有那颗黑色的棋子,被精液和他的淫水泡的发亮。

红的像石榴籽儿似的耳垂上赫然一个牙印。

“明天找到那个白色的,洗干净,消毒。给我送到茶室去,少一个就扒开屁股等着挨抽,听到没有?”

见靳琛点头,燕见松又说:“还有,谁准你叫我名字的?”

靳琛一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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