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见松操了他两回,全射在他肚子里了,清理的时候靳琛软手软脚的靠在燕见松肩膀上哼唧。
察觉到小腹被什么坚硬灼热的某根抵住的时候才干咳一声,彻底不吱声了。燕见松插进他松软的后穴往外导出精液,无声的笑了。
早上七点半,燕见松准时醒了,身边窝着的小东西睡得昏天暗地,一手还攥着他的内裤边。
燕见松把内裤从他手里拿出来,拍拍他的脸:“靳琛。”
靳琛:“嗯。”
燕见松:“醒一醒。”
靳琛:“……”
哈,真是不像话。
燕见松的手指危险的停留在被操的红肿的肛口,靳琛立刻像一只受惊的猫一般蹬了蹬腿,夹紧了屁股,勉强拉回一丝清醒,哑着嗓子说:“……嗯,昨晚、昨晚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我知道七点半起床,可是真的起不来……你昨晚弄得那么晚……让我再——”
靳琛声音越来越小,再往后就听不到了,哼哼唧唧的往被子里又埋了埋。小东西早上没睡够怎么还撒娇啊。
而且,燕见松眸色沉了沉——
昨晚貌似是他的功劳和苦劳吧。
……
靳琛是中午十一点半醒的,艰难的活动了一下艰涩的关节和腰胯,听着自己骨头缝里咔咔几声,靳琛有气无力的趴着,照例骂了几句燕见松。
这一觉颇有些天昏地暗的气势。
日头高照,秋日明媚的阳光照进室内,照在他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上。
过了一会儿,在床上躺尸的靳琛揉着咕咕叫的肚子从床上爬起来了,洗漱完下来的时候燕见松正好用完餐,余光瞥见他,放下了餐具。靳琛一顿,对方看着他,嘴角竟还挂着一抹笑,抬着下巴示意他看客厅里挂着的钟表:“舍得起了?”
靳琛没说话,不停的腹诽。
燕见松收了笑,侧身点了点自己身旁的空地,“过来。”
靳琛低垂着眉眼抬脚。
“让你站着了?”
靳琛穿着一件白色圆领T恤,下半身套着一条宽松的短裤,两截儿白皙的小腿挨着地面,青年伏下身,朝他的主人爬过去。
因为昨天过分的性事,让靳琛的动作有些滞涩和僵硬,显得仓皇。领口略大,能看到昨晚被折磨到破皮的乳尖还挺立着,依旧红肿。
他的跟腱很明显,就显得脚腕伶仃,支起一层薄薄的皮,少年感很强。
燕见松歪着头支着下巴看着他爬过来,像只懒散的大猫,用脚抬起他的头,他看到燕见松压的缝锋利的裤线,“向我问好,然后去用餐。”
靳琛咽了口唾沫,他下楼的时候看到桌面上的菜了,胃肠道不断的蠕动着叫嚣着饥饿,他跪立起来,低着头道:“主人,中午好。”
燕见松捏了捏他的耳朵,如愿看到那片单薄的软肉变得粉红,拍拍他的脸:“去吃饭,吃完到二楼茶室找我。”
燕见松的身影刚消失在二楼拐角处靳琛就爬起来了,下意识的往四周看了看才搓了搓泛红的膝盖坐在椅子上。
今天有蚝油生菜,黑椒牛柳和青椒肉丝。靳琛不太喜欢吃青椒,觉得不管怎么炒都有一股生味,就着裹满酱汁的生菜和牛柳干了两碗大米饭。
满足了口腹之欲,靳琛舔着唇边的酱汁上楼了,手搭在门把手上刚要往下摁,陡然想到:要不自己先去灌个肠润个滑再来?
门内一道平和的声音传出来:“进来。饭后不能立刻灌肠,你不知道吗?”
靳琛撇嘴,压下门把手进去了,想了想又转身把门反锁。
燕见松在下棋,但没喝茶,想来也是因为“饭后不能干×××”的原因。
落下一子后头也没抬地命令道:“把衣服脱了,去落地窗前面跪着。”
靳琛看了一眼那面落地窗,悄然红了耳朵,老老实实的把衣服脱了跪到落地窗下放着地毯的地方。
“看窗外。”
外面两排法桐翠绿高大,其中不免立着一棵树干微斜的法桐,朝着路面倾过去,照着他半个多月前的不请自来和桀骜不驯。
“眼熟吗?”不知什么时候燕见松走到自己身后,靳琛将思绪收回来,他知道燕见松问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