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柔软的触感让他回神,是一条手帕,燕见松用手指勾起他前额的发丝:“擦干净。”
这没什么,靳琛弯下腰,脊柱隆起像一道连绵贫瘠的山,没入隐蔽的谷。利索的擦干净双手送回去,燕见松接过来随意团了两把,一只手卡住了他的下巴,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靳琛剧烈挣扎着,下颌骨近乎脱臼的疼痛让他张开了嘴,随后,那条擦过自己淫液和燕见松鞋子的柔软帕子被塞进了嘴巴。
靳琛急忙用舌尖将它顶出来,燕见松早有预料的伸出拇指按在了他的舌尖上,慢条斯理的把顶出来一般的帕子往里捅,语调轻佻地说:“奴隶,不要试图挑战我。”
沾着唾液的拇指牵出银丝,燕见松顺着他的唇角往上摸,留下湿润的一道痕迹,那双堪称漂亮的眼睛里毫不掩饰着愤怒,湿润的眼尾被手指轻轻蹭过。
“乖一点。”气声,燕见松注视着靳琛的眼睛,像哄人。
靳琛回去之后白着脸刷了三遍牙,那帕子到底什么味道他到现在不知道,可一想到相当于间接舔了别人的鞋子,只觉得膈应的要命。
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晚饭后,靳琛木着脸,用餐全程都没给一个好脸色。
于是靳琛就被拽去了书房的暗门后。
那是被一块木板隔绝出来的不堪入目的淫靡。
靳琛被强有力的力道甩到地上,燕见松蹲下来钳制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靳琛。”
靳琛抿着唇没说话。
其实燕见松知道是靳琛那点可笑的自尊心在作祟,他没有办法抛弃做人的一切跪在他身下,没有办法心无旁骛的执行他的命令。
把人捉到卫生间里用束缚带绑到墙上凸出来的四根钢管上,上方两根钢管放的很低,靳琛被迫以一个塌腰撅屁股的姿势背对着燕见松。
嘴里还塞着一个因为太吵骂的太脏而被赏的一只口球。
他看见燕见松从柜子里拿出了软管,两袋浣肠液和润滑油。
“呜呜呜!”
燕见松当没听见,戴上医用手套,挤了点润滑油往他肛口送,另一只手按住他乱动的腰,橡胶的质感很奇怪,靳琛拧着眉忍受在自己身后咕叽咕叽进出的手指,白瓷砖被自己灼热的呼吸喷的满是水汽。
随后是软管挤了进来,浣肠液源源不断的灌进来,靳琛颇为痛苦的压低了腰企图缓解肚子里不断增多的水。
一袋灌完,靳琛眼睁睁的看着燕见松拿起了第二袋,小腹沉甸甸的往下坠,肠道内翻江倒海,“呜!呜呜!”
燕见松把手套取下来搭在钢管上,竖起食指示意他噤声:“嘘。保持安静和你的姿势,灌多少我心里比你有数,嗯?”
将接头换到另一袋浣肠液上,燕见松抬手指了指那个柜子:“或者,你更喜欢姜汁?”
靳琛剧烈摇头:“呜呜呜呜!”
“不喜欢就闭嘴。”说完,燕见松转身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拿了一根调教鞭。
“啪!”小腹里的液体被打得剧烈翻滚着,穴口艰难的咬着软管。
“别动。”
燕见松垂眸看了一眼几乎灌空了的浣肠液,将调教鞭横着放在他的脊背上,抽出软管的同时将一个肛塞用力挤了进去。
“呜嗯……”汗水滴在瓷砖上,靳琛把额头抵在墙上,无力地呜咽。
“这些天疏于管教,把我的小狗都惯坏了。”燕见松拿起调教鞭轻佻的点上他的乳头,然后划过软垂的阴茎。
“该把规矩捡起来了,是不是?奴隶。”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