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
“砰——”
那人应声倒下,子弹擦着燕见松的脖子而过,留下一道血痕。
燕见松朝着那个方向比了个手势,又补了一枪。
——他早就在对面大楼安插了狙击手。
郑林海在几个人的掩护下不知道从哪儿跑了,余准开枪打死了最后一个人之后再想去追已经来不及了。
这个地方绝不是郑林海的老巢,这些年他逐渐接触了杜冷丁,开始在地下市场销售,尝到高额的利润之后又开始售卖致瘾性更强的二乙酰吗啡和甲基安非他明。
腰包丰满了之后就搬离之前的老巢,藏在了更为安全的地方。
“少主……您的伤。”
燕见松站起来,流利硬朗的轮廓让他显得不太平易近人,他嗅着空气中的火药味和血腥味,拧了拧眉跨过地下躺着的几具尸体。桌面上的箱子倒了,那颗可怖的人头滚在一旁,形成了一个诡异的角度,断裂的血管和破碎的组织,粉色的大脑流了一摊。
枪管还微热着,燕见松摩挲着枪口,别回了后腰,“没事,走吧。”
“是。”
——
靳琛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没了燕见松早上七点半必须起床的的硬性要求,他十分舒爽的睡到了晌午。当然,如果他现在的肚子不饿的咕咕叫的话。
连日来充足的睡眠和贺津绝妙的厨艺让他脸上多了几分肉感,饱暖思淫欲,靳琛美滋滋的去抚身下晨勃的那根。
微热,健康。
拇指绕着冠状沟轻轻的摸,再自上而下的撸动,男人都很会取悦自己,撸到最后的时候突然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人,但马上就随着精液射了出去,空茫茫的一片,爽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燕见松似乎真的放弃找他了——或许就没想着要找他,靳琛也快忘了那段不堪入目的给人当狗的经历——在他看来。
靳琛躺在床上咂咂嘴,觉得少了点什么,可又想不到。今天中午贺津不在家,午饭就他一个人吃,靳琛指尖滑动着屏幕准备叫个外卖。
炸鸡,烤串,可乐……点了一堆没什么营养的快乐食品。之前汪阿姨管着,不许他吃这些,后来遇上了燕见松这个老王八蛋,更不让他吃了,甚至还逼着他吃他不喜欢的菜,如今自己是自由身,想点什么点什么。
半小时后,外卖送到了,金黄酥脆的炸鸡,秘制的烤串,还冒着冷气的可乐,这一切都让靳琛食指大动。靳琛一边吃一边舔着手指上的酱汁,冰可乐转眼间就灌下去一半,凉的头皮发麻。
吃完这些的后果就是,贺津回来的时候收获了一个疼的可怜巴巴的靳琛。
贺津叹了一口气,开车把他送到了医院,靳琛有气无力的瘫在副驾驶上,中午吃的东西还在胃里作怪,靳琛气恼自己的胃何时变得如此的娇气,连个外卖都吃不得了。
贺津扶着他进去坐下,自己排队挂号去了,靳琛没拿着手机出来,又疼的难受,汗湿的头发贴在额间,难受的勾着腰。
不知道过了多久,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双皮鞋,靳琛松一口气般的抬头:“你回来……额……”
不是贺津,而是他多了许多天的燕见松。
燕见松双手插兜,云淡风轻的瞅着他,脖子上还贴着纱布,隐约透出了点血迹。
“很意外吗,靳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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