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琛在燕家住了一个多星期,在燕见松半强迫半引导下学会了一个奴隶的基本规矩。
燕见松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会使用手段吊起他的欲望,却从未允许他射精,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憋的狠了,就偷偷的在半夜背过身去自慰。
纤瘦的脊背颤抖着,牙齿咬住了枕头的一角咽下喘息,太难受了。燕见松不许他射,他却从来不是个听话的人。
快要到了……
好爽……好、好舒服……
靳琛把脸埋进柔软的被单里,呼吸里带着身边燕见松的味道,纸巾包住阴茎闷哼着射了。靳琛松开咬的一塌糊涂的枕头,努力平息着剧烈的心跳和呼吸,长时间被迫禁欲再释放的快感很淋漓,大脑在那一瞬间的空白和嗡鸣,让他有些食髓知味。
燕见松似乎睡得很熟,呼吸平稳极了,院子里偶尔几声蝉鸣是唯一的声音,隐隐约约的月光透进来,靳琛舔舔嘴唇,感觉有些口干舌燥,悄悄翻身下床去楼下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一气灌完才又上楼去。被窝里的气息都是燕见松的,靳琛蹭了蹭枕头闭上眼睛,昏沉间往燕见松的怀里靠过去。
早上靳琛是被憋醒的,昨晚半夜喝的那瓶矿泉水在这时好像一齐到了膀胱,几乎就要到了不得不立刻发泄的地步。
胸前是一条臂膊,属于燕见松的。靳琛挣了挣,没挣动,但燕见松醒了,把手臂紧了紧,刚醒的声音沙哑磁性,带着点气声呵斥他:“动什么?”
靳琛憋的快说不出来话来,艰难的忍过一波尿意后才松开齿关:“想……想去厕所。”
燕见松在他耳边短促地笑了一声,却没放过他,顺着他胸口摸到他小腹处紧绷的那一块,微微按压了一下,靳琛马上急喘了一声,弓着腰往他胸口贴,腰间抵着一根灼热的性器——燕见松晨勃了。
“不……快……我快憋不住了。”两只细白的手抠在他的小臂上推拒着。
燕见松故意靠近他,叹气一般,“是么?我看看。”手顺着小腹握住了他的胯下半勃起的那根,另一只手扣住他不听发抖扭动的腰肢。
靳琛憋的快哭了:“你……你他妈的别玩了,我要尿了!”
他感觉握着自己性器上的手和箍在自己腰上的手同时在收紧,“我想玩你,什么时候还要经过你同意?”
听到燕见松语气里的不悦,他拧了拧眉,然后舔了舔嘴唇,示弱道:“真的……快不行了……”
燕见松挑了挑眉,松开对他的桎梏。
“去。”
靳琛甚至顾不上穿拖鞋,踉跄的跑进卫生间疏解自己的生理需求。
解决完,捏着抖了两下,神色轻松的提上内裤,一分钟前满脑子全是要上厕所的想法终于有余地用来骂燕见松。
靳琛撇着嘴,十分不愿意的小步挪出去,这会儿才六点多,他想睡个回笼觉。
燕见松还躺着,靳琛掀开被子,小心的避开他窝进被子里,舒服的喟叹一声。身后的人附过来,灼热抵住他的腿根,靳琛面上一僵,闭着眼睛装睡。
“靳琛。”他说,“睁眼。”
男人的语气很危险,跟他的几把一样危险。靳琛唰的睁开眼。
“真是条没规矩的狗。”
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燕见松仰面躺着,叫靳琛跪起来,上上下下扫了两眼,“衣服脱了。”
靳琛指尖一顿,把内裤脱掉扔在床尾。半勃的性器这会儿早就软了,垂在腿间被燕见松轻佻地掂起来肆意揉搓。
燕见松以一个极其舒适的姿势拢着他半勃的性器缓缓的撸动,看到他粉白的龟头从包皮里剥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