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这人抽的胸痛屁股痛,还得给他干活。
可偏偏,他被这个变态用鞭子抽出了点生理反应,这便是靳琛在意的点。
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对这些东西感兴趣,鞭子这一类的器物对他来说只是惩戒,和欲望是万万搭不上边的,可今天,这道难以逾越的鸿沟牵了丝,意意思思的搭在了对岸。
靳琛吭哧吭哧擦了快俩小时,不过才一半而已,这还是偷工减料的——那些鞭子只是匆忙的过一遍,从酒精棉片上一抹而过,刮出一点凉意。
指尖上的乙醇味很重,百分之七十五的酒精让他有些飘飘然。
靳琛口干舌燥,鬼使神差的想要舔一口。
“靳少爷。”周叔突然出现在门口。
靳琛丢了棉片,刚踏出一步却倏地收回了脚,不知怎的,他不想让周叔看到他这样子,紧接着,周叔说:“衣服给您放在门口了,少爷让我叫您下来吃饭。”
靳琛曾经清晰的听过那些黑衣人都叫燕见松少主的。
磨磨蹭蹭地出来,老管家早已不见踪影,靳琛摇摇头,燕家的人从来都神出鬼没,不该他们出现的时候绝不会让人发现半点踪迹。
靳琛穿好衣服下楼,燕见松已经在餐桌上做好了。
佣人上好菜之后便退了下去,燕家每个人都守矩到近乎严苛。
闻到饭香之后,靳琛的肚子后知后觉地咕咕叫起来。靳琛不甚自在的夹了夹腿——燕见松没给他准备内裤,以燕见松的性格,遗忘是不可能的,那便只剩下故意为之了。
阴毛被这人尽数褪了个干净,软垂着的阴茎贴着肉摩擦,让人十分的不舒服。
饭菜是清淡爽口那挂的,他撇了一眼专注吃饭的燕见松,趁他还没搞什么幺蛾子火速坐在椅子上舀粥喝。
不稀不稠的米粥,熬的很香。
燕见松睨他一眼,并不说话,他吃饭很安静,偶尔调羹撞在瓷碗上发出清脆当啷的声响。
他靳琛不是个规矩人,吃东西像小狗,听着就令人有胃口。
靳琛正吃的欢快,旁边的人就已经用完了,一只手掌轻轻的覆在他的后颈,靳琛一顿,咬着满嘴的粥菜抬眼看他,眼神是自下而上的,藏着半分疑惑,粥饭牵着几分热气,于是那双眼睛里,便也匿着半分湿雾。燕见松没说话,捏了捏他后颈的皮肉就若无其事的收回了手。
莫名其妙。
靳琛咽下最后一口粥饭,舔了舔嘴唇。
燕见松在看手机,靳琛心里痒痒的,身体不自觉的倾过去——他已经有两天没摸过这小东西了。他来燕家时带过来的手机早就不知道被燕见松收到哪里去了。
燕见松手腕轻转,没让他看到屏幕,再转过来时已经是黑屏了,偏过头沉沉的盯着他,靳琛眨巴两下眼睛,嘴里小小声的嘟囔了两句小气,身体快于意识,欲盖弥彰的摆正了自己。
落日彻底沉入地平线,只余下点余晖残喘着烧在天际。
靳琛跪在地上,倦怠的打了个呵欠,脊背渐渐的弯下去,屁股都快碰到脚跟。
他被燕见松揪到茶室来下棋,巨大的落地窗被窗帘遮了大半。
“啪!”
靳琛捂着屁股差点跳起来,疼的眼底沁出几点泪花。燕见松唇角平直,放回那柄戒尺后,落下一粒白子,“保持你的姿势。”
这一下打的他彻底清醒,靳琛盯着他的手看。燕见松下棋耐心出奇的好,半晌才不慌不忙的落子,自己和自己下也饶有趣味。
可靳琛只会玩五子棋,看着棋盘上好几串漂亮的黑白五子连珠,颇为遗憾的咂咂嘴,恨不得替他收了棋局。
那一记戒尺的威力显然持续不了多久,燕见松也无意再打他,纵容他摇头晃脑的打瞌睡。
又过了大概半小时,桌沿磕上一个茸茸的脑袋,靳琛下巴和半侧脸颊抵着桌子,陷入了酣睡。
燕见松用拇指轻缓的蹭过他细腻的皮肤,颈部的鞭痕泛着红,拇指微微用力,触摸到了青年细腻的皮骨下,跳动的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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