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季云推开书房的门,就看到顾澜一副凄惨的模样。
顾澜已经晕了过去,幸亏有昨天季云最后缠上的绳子,没有栽下来,而是斜斜的挂在马背上,满载的尿液膀胱承受不来,从顾澜的鸡巴里流出来,在马背上和地上都滴了一滩水,尿道炮机已经因为没电停止了,此刻插在顾澜的尿道里,硬毛刺着脆弱的尿道壁,马背上的假阳也深深的埋在顾澜的身体里,把他的身子钉死在马背上,顾澜整个头发都是湿透的模样,头上挂着的狗耳朵也被甩了下去,足以明白昨天到底出了多少汗又有多痛苦,眼罩也湿透了,黏在顾澜的面部,他紧紧咬着嘴里的铁棍,嘴角有干涸的口水留下的许多白痕。
季云上前去,先是解开了顾澜身上的绳索,绳子的束缚一解开,顾澜的身子一歪,倒在季云怀里,昏迷中也忍不住的痛呼,季云小心翼翼的揽着他,帮他解开腿上的绑带,顾澜的腿肌肉紧绷着,昏迷并没有让他的身子放松下来。
季云轻轻的抽出顾澜尿道里插着的尿道刷,顾澜痛苦的抖着身子,嗓子里挤出来微弱的哀嚎,嗓子已经完全哑掉了,干涩的嗓音十分的粗粝。
季云又拿下了夹在顾澜卵蛋上的夹子,昨天一夜的挣扎让银夹脱离了一半,但是并没有掉下来,季云摘下夹子,顾澜的双腿紧紧夹了夹马背,卵蛋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季云打开他嘴上的止咬器,取下横在她嘴里的铁棍,顾澜的下巴一时间合不拢,有些脱臼的倾向。
等其他的东西都取下来之后,季云才思考着怎么把顾澜从木马上搬下来,他已经深深的钉在了木马上,阴茎插到了一个恐怖的深度,而这阴茎也已经在顾澜的身子里待了一晚上了,现在抽出来,一定会带给他巨大的痛苦。
季云无奈的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对顾澜的在意程度已经超过了普通的主仆,才在这种情况下这么生气。
季云把顾澜的胳膊围在自己的脖子上,双手揽着他的腿根,轻轻的往上抬。
“唔啊!!!停下来...不要了....”
“啊啊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
“主人...我听话...不要了....”
季云刚刚撑着顾澜的身子往上抬了一些,顾澜就痛苦的嚎叫着,昏迷之中的他下意识地求饶,巨大的痛苦扯着他的身体,他剧烈的挣扎着,想要逃离季云的怀抱,季云差点抱不住他的身子。
“乖,结束了,不来了,我抱你去休息好不好?”
今天早上季云着急,并没有带着变音器,季云的声音是有些温柔的少年音,但是十分有特点,幸亏此时顾澜已经昏过去了,不然一定可以认出来‘主人’的真实身份。
神奇的是当顾澜听到季云的声音,整个人突然就安静了下来,不在剧烈的挣扎,而是往季云的怀里埋得更深,头顶着季云的肩窝,有些委屈的模样。
抱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心里,季云猛地使劲,把顾澜从木马上搬了下来,尽管情绪已经被安抚,可是痛楚却是明确的,在身子脱离木马的时候,顾澜还是发出近似哭泣的尖叫,往他的怀里钻的更深。
“乖,没事了,没事了啊。”
季云把人抱的更紧,轻轻拍着顾澜的背,带着顾澜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屋子里的床专门重新铺过,松软的床垫轻轻托起顾澜酸痛的身子。
季云摘下顾澜脸上湿透的眼罩,用温水打湿毛巾,给顾澜擦了一遍身子,擦干净他脸上的泪痕,身上的汗液,和下体浑浊的体液。
给顾澜眼睛上敷上了药膏,治疗一下昨晚他哭肿的眼睛。
季云轻轻的给顾澜按摩着腰腿处,昨晚的惩罚让他的身体长时间紧绷着,估计也抽筋了几次,现在浑身的筋都绷着,季云轻轻的给他按摩放松着。
等到顾澜的身子逐渐软下来,陷到柔软的床里,季云才停止了自己的按摩。
季云轻轻分开顾澜的双腿,带动了他下体的痛处,顾澜像小猫一样低声的呻吟,季云皱着眉看着顾澜下体的一片狼藉。
尿道和后穴都无法合拢,能看到顾澜身体里的嫩肉,马眼处有些撕裂,现在已经结上了浅红色的血珈,后穴像是一个被玩烂的洞,艳红的肉有些脱肛,软软的垂在屁眼外边,上面有一些细小的血丝,季云伸出指甲轻轻碰了碰那嫩肉,顾澜的后穴紧了紧,但是并没有把那嫩肉吸回身体里,而是用肛门夹紧了嫩肉,顾澜喘了一声,身子再次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