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嘴里喃喃着:“错了……哥……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啊!别打了…呜呜……求你了…求求你了……啊!呜呜呜……啊!”
雷文渊这几巴掌毫不留情,几乎也没有留力,他自己的手都打的发麻,可是他眉头都没有动一下,平常,他是最惯着姜河的那一个,但是收拾人的时候,他也是出手最重的那一个。
今天姜河干的这事儿,可以说是胆大包天,雷文渊都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想来的主意,他从哪里找来的女人,一想到这些,雷文渊对着姜河的眼泪都能狠起心来。
要是不狠狠给他一个教训,姜河还以为这事儿能不轻不重的放下呢,以后岂不是连天都敢掀?
转眼挨了十几个巴掌,姜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从来没有这么疼过,跟这几下比起来,雷文渊上次打他屁股,那就跟玩儿似的。
雷文渊打了二十下就停下来了,姜河的屁股上已经是交错的红痕,隐隐都有些肿起来了,他也心疼,撇开脸不去看。
姜河趴在床上动也不动,只是头埋在枕头里一个劲儿的哭,他从小到大都是个娇气的,受了这么大的罪,自然是忍不住的。
“狗东西……呜呜呜……嗝…打的疼死了…我看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是跟我有仇吧…呜呜呜呜……嗝……我…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再也不要跟你说话……嗝……”姜河哭的打嗝,嘴里还在放狠话。
雷文渊搬着他的肩膀给他翻了个面,捏着他的下巴,面无表情道:“再说一遍。”
姜河泪眼朦胧中看着他完全没有软化下来的面部表情,啜泣着再也不敢说一句狠话,慢慢的也止了哭声,想说一两句讨好的话,翻过这一篇,可是一抬头,见雷文渊正在慢条斯理的脱衣服,一个晴天霹雳,姜河的身体颤抖起来。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他迅速的挪着屁股往后退,也顾不上屁股上的伤了,床很软,其实过去了也没那么疼。
“你…你干什么?雷文渊,你今天要是敢……敢那什么我,我我…我告诉阿姨去!不对,告诉伯伯,让他……啊!走开走开!”姜河紧紧贴着床头说着威胁的话,可是话还没说完,就得抓着脚脖子拽到了大床中间。
姜河胡乱的挥舞了几下爪子,没有任何成效,被光裸着身体的雷文渊三两下收拾的服服帖帖,乱蹬的腿也被压的严严实实。
“哥…我知道我今天做错事了,我不是故意的,就是你说的事儿吓到我了,哥……你就再给我一段时间吧,让我再好好想想,没准儿我就想通了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姜河只能放低了身段,怯生生的小声求饶。
他那点小九九能骗得过雷文渊?说的肯定是缓兵之计,雷文渊完全不上当,俯身在他耳边道:“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既然今天认识到错误,那就好好受罚吧。”
受罚,说的好听!还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谁家受罚是这样的?!姜河气的鼓起了脸,他是个暴躁性子,说不了两句软话就原形毕露。
“你根本就是为了自己的私心!”姜河的上衣扣子被雷文渊一个用力全都扯崩了,三两下被扒的精光,恨恨的说了一句,瘪着嘴,又想哭了。
原本想让兄弟知道女人的好,这下好了,把自己给搭进去了,他这是图啥呀?
“就算是我的私心,你又能怎么样?”雷文渊很欠揍的问,他要让姜河知道,有些时候,拳头大才是硬道理,让这个懒家伙不跟自己好好学武。
姜河还想再挣扎一下,“哥……我真的没准备好,从小到大你最疼我了,什么事都惯着我,我知道你对我好,再等等行不行?求你……哥……”他软声撒娇的时候是极可爱的,那软乎乎的语调,一声哥,能把雷文渊的心给融化了。
但那是平常,今天姜河的举动可是把雷文渊给吓着了,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才能让姜河再也不敢生出那样荒唐的念头。
“这种房间当然都是准备好的。”雷文渊拉开抽屉,润滑剂,套套都是现成的,他拿了一瓶润滑剂出来。这种酒店,准备的向来周全。
姜河真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晕过去,他怎么这么蠢,这么蠢!
见雷文渊利落的拆开包装,偏头看向自己,姜河的全身都烫起来了,“不不不……不是这个准备呀,再说了,哪有你刚表白,人家还没答应你,你就这样的……你这是强抢民男!”
雷文渊回到床上,把他翻了个身,屁股朝上,姜河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眼眶蓄满了泪,他的贞洁呀!没想到刚满18就灰飞烟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