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爬到床上,学着程以珩的手法把领带系在眼睛上。他幻想着是程以珩解开他的纽扣,带着薄茧的手指拂过他的乳头,又轻轻地捏了一下。右手不断向下,从胸口缓慢地滑过突出的肋骨又顺势一把握住渐渐抬头的欲望。
手指有节律地上下撸动,任溪情不自禁地泄出一声呻吟,浑身像触电一般抖了一下,挺翘的鼻尖上渗出几颗汗珠,微眯的双眼里满是情欲。
“程以珩,程以珩,程以珩……”他嘴里不断重复着这个名字,手上的速度逐渐加快。
终于在一阵无可抵挡的快感袭来的瞬间,一道白浊的液体从下体喷射而出,沾湿了床单和领带的末端。
任溪瘫软在床上,脑袋一片空白,领带从眼上滑落,悬垂在他的脖子上。
他的嘴里还在喃喃道,“程以珩。”
等任溪再醒过来以后已经是大白天了,太阳光从窗户缝里倾泻而下。
大概是忘了盖被子着了凉,嗓子像被针扎了似的刺痛,头也晕晕的,浑身酸软。
黏腻的精液已经彻底干了,粘在灰色的床单上显得特别扎眼。他赶忙去卫生间浸湿了毛巾清理床单,又把昨晚剩下的行李收拾好。重新拨打了中介的电话,约好了见面地点,任溪就直接拎着行李出门。
回头环视这间陪他度过几年的出租屋,好像没有什么是真正属于他的,包括那条被留在桌上的领带。
自从上次和任溪失败的重逢以后,程以珩就再也没有去过心理咨询了。陈屿打过几次电话都被他以“工作忙,没时间”回绝了,几万的咨询费用就当是资助陈屿的工作室发展的合理投资了。
程以珩最讨厌每次谈话时陈屿用狡猾的话术想方设法的探究他的事,他和任溪的情感,他的愤怒和遗憾。即使那些情绪像一个巨大的黑洞在吞噬消耗他的所有精力和情感,他也不想让第三个人介入,正大光明地窥探他的脆弱。
如果他注定是孤身一人,那至少让他拥有私藏回忆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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