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墙角的蜘蛛丝发呆,任凭他怎么挖掘记忆也只有喝酒的片段,照理说一杯红酒怎么都不至于把他灌醉,但陈希辞的态度又太过于正常了,他也没理由再做过多的怀疑,反正只要撑到中秋节一切就都结束了。
时间过得飞快,农历九月十五很快就到了。在这段时间里,程以珩和任溪总会抽空去酒店。有时候工作忙的时候,频率不减反增,任溪会提前做好润滑,无需前戏,关上门的那一刻一点就燃。
耻骨拍打在雪白的臀肉上发出淫靡的声音,底下的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单,细长的脖颈高高扬起,身体跟着撞击上下一颠一颠地晃动,隐忍的低吟和粗喘在湿热的空气里交缠。
一阵猛烈的痉挛过后,任溪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瘫在床上。这时程以珩总会掰过他的脸,两人就着咸湿的薄汗交换一个缠绵的吻。
一吻结束出了门,他们便恢复成衣冠楚楚的模样,保持着上司和秘书工作界限。
“伯父伯母,我敬你们一杯。谢谢你们一直以来对我和以珩的照顾。”陈希辞笑着举起杯。
“诶,好好好,好孩子,看你们一家这么幸福我们就放心了。”陈玉梅眼里尽是慈爱。
“希辞,你最近工作也不是很忙,有没有和以珩再要一个的打算呀?”程昌宏咬了一口陈玉梅给他夹的鱼肉,又用纸巾擦了擦嘴,缓缓开口说。
“伯父,我们暂时......”
“谁问你了吗?我问希辞呢,你插什么嘴。”他瞪了一眼程以珩,又笑着转向陈希辞。
陈希辞拍拍程以珩的手,让他冷静。
“伯父伯母,我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们。”
陈希辞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这是什么啊。”陈玉梅拿起单子,看了一眼程以珩,发现对方也是一脸迷茫。
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张化验报告单,单子上面写着HCG,雌二醇,孕酮等等生硬的医学名词,后面对应着各自的数值。她虽然没有生过孩子但陈希辞怀孕时的孕检她总会陪着去,这些数字对她而言并不陌生。
疑惑的脸在看见数值的瞬间先是微微吃惊,然后瞬间又绽开了笑容,眼角的细纹挤在一起像荡开的水波。她看了一眼陈希辞,见她点点头,笑容更灿烂了。
“哎呀!哎哟!昌宏!”
陈玉梅欢天喜地的叫声把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到那张纸上,连坐在客厅看电视的程逸都蹦了过来。
“什么啊,瞧你激动的。”程昌宏急急忙忙从桌上拿起老花镜,眯着眼睛接过单子。
“你看呐,这个H的东西高过5了,那就是怀孕了呀!是吧,希辞!”
听到“怀孕”两个字,程以珩感觉头上被打了一记闷棍一样,晕乎乎的,他麻木地转头看向陈希辞,但她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脸上保持着温婉的笑容,歪头点了点头。
“嘿,你小子闷声干大事啊!”程昌宏拍了一下程以珩的背,一贯严肃的语气满是得意和喜悦。“还说什么不要,这下多好,一儿一女,人生才是圆满!”
程以珩没有回他,他僵硬走到陈希辞身边拍拍她的肩,“跟我谈谈。”
陈希辞看着两位老人满脸堆笑地围着一张纸,知道这一刻迟早要到来,她没有打扰就默不作声地跟着程以珩走到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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