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今天怎么自己起床了,这么自觉?”他摸摸程逸毛茸茸的脑袋。
“妈妈来叫我的,她说乖乖起床周日可以去大奶奶家玩。”
“哦,伯母昨天打电话给我说,想看小逸,我就答应她,周日正好是中秋节我们一家人一起去吃晚饭,你有时间的吧?”
“有。”程以珩抬头看了陈希辞一眼,她正在给面包片涂花生酱,身上穿着一件居家围裙,长发随意地盘在脑后,发现程以珩在看她,就把涂完的面包片递了过去,坦荡而大方。
程以珩说了声“谢谢”,若有所思地低头吃了起来。
“我吃饱了,先去上班了。”吃完一片面包程以珩就站起身来,拿了张餐巾纸擦了擦手。“小逸慢慢吃,我先下去开车。”
“不用了,小逸以后我来送吧,我跟她说好了。是吧小逸?”陈希辞笑着看了一眼程以珩,又歪头凝视着程逸。
“嗯嗯!妈妈送我就好了,爸爸你快去上班吧。”程逸朝他挥了挥手,眼神却依依不舍地盯着他离开。
“好,那路上注意安全。”程以珩没有多想,笑了一下,去卧室换上衣服就出了门。
一关门,他就在手机里翻找以前相熟的律师朋友,他想要尽快把离婚的文件准备好,陈希辞总给他一种不详的预感。
“老公!等等!”电梯门正要关闭时,陈希辞跑出来按住了开门的按钮,“你忘了这个。”
之前被他烫出烟圈的戒指,光洁如新,静静地躺在陈希辞的手上。
“愣着干嘛呀,快带上。昨天在你书桌上发现的,太久了都氧化了,我特地拿到店里去清洗了。”
程以珩迟迟没有伸手的意思,陈希辞又把手往前伸了一下,“快呀。”
看着她真诚的眼神,程以珩还是没能把拒绝的话说出口,接过了戒指,“谢谢。”
“不客气。夫妻嘛,应该的。”
电梯门缓缓关上,逐渐缩小的门缝里陈希辞的笑脸正在慢慢消失。
早高峰一路堵车,寸步难行。整整花了一个小时才到达公司。
停完车,手机上任溪传来消息,“来茶水间一趟。”
程以珩有些纳闷,但不自觉还是加快了上楼的脚步。
路过茶水间,里面一个人都没有,程以珩转头看了看任溪的位置,上面也是空空如也。
正准备给他打电话,一双手突然从身后拽着他的衣角,把这个一米八五大高个拉进了角落里的储物间。
黑漆漆的储物间里只有没关紧的缝隙里能透进一点光亮。程以珩没法站直,只能弓着身,拉他的人正窝在他怀里,紧紧抱着他。
“任……”还没说出口就被任溪一下捂住了嘴。
“嘘。你别说话了,我好想你。”
“那跟你把我绑这里来有什么关系?”程以珩含糊不清地嘟囔。
“在外面我不敢。”
“我办公室不比这里宽敞?”
“我怕有人突然进来。”
“我……”
“你别说话了,我好想你,亲亲。”任溪说着把头抬起来,自己就闭上了眼。
“你……唉。”程以珩叹了口气,还是低头含住了任溪的唇珠,舌头轻轻沾湿嘴唇,一点一点描摹记忆中的形状。
任溪的手慢慢攀上程以珩的肩膀,他被吻得全身发麻,失去了一开始的主动地位,只能条件反射似的任由程以珩掠夺他的呼吸。
狭小的储物间里,连心跳都无处隐藏,像装上扩音器一样“怦怦”作响。
外面是嘈杂的人声,两个人在这个小世界里用唾液和温度倾诉爱意和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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