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小三手撑着地，艰难地跪好，他看着地上那一滩水渍，有些犹豫。
“脸贴在地上，屁股撅起来，还要我教你吗？”顾梵声音冷冽。
小三依言照做，然后臀部就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啪——”
“啪——”
“……”
顾梵的鞭子一下下抽上小三本就带伤的臀部，鞭子声密集的不行，像是在赶时间。
“我昨天是怎么说的，你今天就忘了。”
“这么高兴的日子我本来不想罚你的，这是你自找的！”
“啪——”
“……”
鞭子上很快就带了血。
顾梵丢掉鞭子，一脚踢翻了小三。
“啊——”
小三倒在地上，屁股挨上地面，不免痛呼出声。
顾梵一脚用力踩上小三的排泄器。
小三佝偻起身子，两腿紧紧夹住顾梵的脚。
“你这东西，硬不起来还吐不了精，现在连憋尿都憋不住了，这么没用不如就剪掉吧。”
小三紧咬牙关，仰头去观察顾梵的表情，惴惴不安的心脏顿时放松了下来——顾梵眼睛微眯，不像是生气，反而像是在……兴奋。
“好啊，少爷喜欢的话——呼……就、就剪掉吧。”
顾梵踩得愈发用力，接着道，“剪下来后，我会把它泡到福尔马林里，然后给你做成玩具塞进屁眼里，天天去哪都戴着。”
“以后你在军部洗澡，你的同僚问你‘少将，你的排泄器怎么没了？’的时候，你就可以说‘我的排泄器在我的屁眼里，操得我可爽了！’好不好？”
小三定定地看着顾梵，纵容道，“如果这是少爷想要的，就可以。”
他已经发现了，如今的少爷偶尔会变得很疯狂。
“逗你的，我不舍得，”顾梵松开脚，俯身摸了摸小三的脑袋。
小三闻言呼吸一滞，他下意识看向顾梵，眼神中带着希冀。
顾梵幽幽道，“我还没玩够，怎么舍得剪掉呢？”
小三心下有些失望，他还是迎合着贴上顾梵的手掌。
“去吧，把身上洗干净，婚礼快开始了，我去看看我的雌君起床了没。”
顾梵起身离开，只留小三坐在地上愣神，半晌，他艰难地爬起身，默默走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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