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小竹楼外罩起一层结界,隔绝了羞人的呻吟。
竹楼内,阴虞温柔操弄着菡心,嘴上说些淫词艳语,羞得菡心怒目一视:“不做…就停下来。”
阴虞知他脸皮薄,也闭嘴了不说,好不容易哄着菡心和他做一次,月余未开荤了,又怕菡心身子没好完,不敢放开了做。
总觉得不尽人意,阴虞脑子一转,把菡心整个人都抱了起来,便形成了
菡心双腿缠在阴虞腰上,被他抱着进入的景象,穴口地方被研磨出汁液,顺着阴虞的大腿流下来。
到底是做的次数多了,菡心不再压抑着自己,以一种畸形的心态和阴虞交合,强迫他的人是阴虞,如今为他指点迷津,救死扶伤的人也是阴虞。
菡心向来爱憎分明,爱一切普通的世人,恨一切无恶不作的败类,但阴虞这个人本身就超出了他的所有认知。
他甚至不知道要怎么去评判这人,也不知道他们要如何善终。
菡心想,或许,他们之间本就是个死局。
“唔……”菡心缴紧了双腿,阴虞自己不挺动。两手托着他圆润的臀部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撞向深处,研磨到菡心最受不了的那点。
阴虞臂力惊人,抱着菡心操干了半个时辰也不见丝毫松懈,最后还把人摁在墙上又弄了许久,这才恋恋不舍的出来。
性器刚一抽出,菡心就推开了阴虞,阴虞前面还算得上温柔,后面却只剩难耐了,一下比一下用力。
极致的快感让菡心差点没控制住,那常被操干的身体竟然一碰就起反应,让他更加心烦意乱。
“仙君好无情,做完就把我推开了。”阴虞佯装委屈。
“你大可以不做。”菡心冷冷回他。
听到这句,阴虞反而笑了起来,道:“我舍不得仙君。”
阴虞帮菡心清理完身体,照例帮他疗伤,一股魔息通过菡心胸口的鳞片成为菡心身体的能量供养源,能力输入的时候好像一股热流经过身体,被封住的经脉明显通畅了一些。
“再过着时日就可以帮你取锁仙钉了。”阴虞埋在菡心的蝴蝶骨上喃喃道。
取出锁仙钉,他的菡心又要恢复高高在上的姿态了,强迫他的这一段是他们永远跨不出的坎,以后他们情况如何,仍旧未明。
“嗯。”菡心淡淡回应。
阴虞心贴着菡心的背,手指搅弄着一缕银发,在人间的这段日子里阴虞在菡心身上施了障眼法,故而人们看到菡心的头发都是黑色的,只有小源和阴虞可以看到银发的菡心。
想起小源,阴虞道:“小地精说这几日城里有庙会,我们来人间许久都未曾出去过,你想不想去?”
也不知道是菡心睡着了还是没听见,许久都没吭声,正当阴虞想搂着他入睡时,却听他回答:“去。”
第二日,二人都换上了人间的布衣,但最算是最普通的衣服,也难掩他们身上与生俱来的气质。
星岛乡的村民们早认得了他们,步行下山的路上热情的邀请他们坐上牛车,载他们一程。
于是一黑一白两个“道长”便第一次坐上人间的牛车,沿着弯曲的山路下了山。
出了星岛乡,便是南洲城。方才听说皇帝南巡,不日便到南洲,于是庙会便演变成恭迎皇帝陛下的排演,街上热闹得很,一群人排演着传统剧目。
大街上,一位穿着白衣的仙人戴着慈悲面具,腰上悬着一把银白长剑,朝着戴鬼脸的一众扮演者拈诀,几人配合之间,真好似白衣仙人道法通天,不一会便将鬼脸打了个落花流水。
而后,仙人从囊里拿了一株仙草,递给躺在地上的人,那地上的人瞬间百病除去,变得生龙活虎,举起一头草扎的牛以表自己现在气壮如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