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了魔龙的部分记忆之后他才知道,龙族生于天界东陆,东陆有一池清澈透明,龙族诞生后皆要在此接受洗礼,一鸣惊天方为龙,故池曰鸣池。
菡心心中已掀起惊涛骇浪,原来他是用这种剑走偏锋的方式,让自己获取了无上的力量。
将深藏已久的事情全盘托出,阴虞莫名的松了一口气,两人下身还紧紧相连在一起,阴虞就着穴口润滑汁液急需挺动,又快又急。
今日所知之事快超出了菡心的认知。
月野的算计、阴虞的疯魔都与他的认知大相径庭,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菡心觉得他们他们全都疯了,才能不顾一切做出这些事情。
一场性事做得不尽人意,阴虞射出来之后便将半软的性器抽了出来,和菡心赤身裸体躺在床榻上,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
相对无言了一阵,还是菡心率先开的口:“疫病可还有解?”
今日那仙君只承认了自己下毒,对解读之事一概缄口不言,相比于去揪心上天界对他们的“背叛”,他更想忧心寒山弟子们可否还有一线生机。
“你怎么不先问问我痛不痛?”
“……”
说到底,阴虞这么疯魔,有一部分可能是因为菡心的原因,但事情并不是他促使阴虞去做的,他应当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再者,他觉得阴虞并不需要他的关心。
有求于人的时候总是要降低姿态,菡心沉默一会才出声:“你痛不痛?”
阴虞无言,让他这么问,他还真就一字不改地问出口。
“有点。”
“……”
菡心不知道怎么跟他继续交谈下去,他只忧心解毒一事。
阴虞不爽地翻身过去掐了一下菡心的腰,道:“我既然答应你要救他们了,就不会食言,只要他们不死,我就会继续去找救他们的方法。”
“嗯。”菡心淡淡应过,心中却升腾起了另一个疑问。
“你应当也很恨我吧。”菡心问道。
问完之后,菡心觉得自己这个问题真是傻到极致,刚刚不知怎么地,他才鬼迷心窍般的问了出口。
“恨死你了。”阴虞毫不犹豫答道。
没想到过了一会,阴虞的声音又从耳边传来。
“不知道。”
或许在魔龙啃食到大腿时,他会忍不住恨起那位仙君:都怪他,都怪他,没有他乱来,何须受今日之苦!
在五脏六腑都被撕咬开时,他又哀怨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爱做好人吗,来救救我啊。
可是再次见到菡心之时,那股恨意忽然就被压了下来,源自于心底的期待和难以名状的兴奋占据了他的心。
恨吗?那固然是恨的,所以他才要羞辱菡心。
爱吗?大约是爱的,所以他心心念念了两百年,在还没有完全和魔龙融合的时候,就跑去寒山看他。
如此,爱恨交加,才是他们之间永远逃不开的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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