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菡心心里竟这么想他,也对,也是,他在菡心心里大约是永远不会有好形象了。
“有什么不行的,在你出生的地方肏你不正好吗?人类不是说床笫之欢是生命的延续吗?你的生命在这里开始,以后只能以我为终结,你应该高兴的。”
说罢,他将菡心摁在石台上,贴身而上,瞬时便扒掉了菡心的衣服。
菡心半个身子趴在石台上,被灵石冰了个激灵,但比灵石更冰冷的是他的心。
这张石台曾有很多修士在此静修,他们怀着对苍生的怜爱之心,潜心修炼;菡心曾在此开启神智,又在此羽化成仙。
窝在石台上的小白蛇和赤身裸体的自己身影交换,纯洁的小白蛇变成了淫荡的白色胴体。
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冲破闸口,惹得菡心大力挣扎起来,一只手撑着石台,让自己离石台远一点,一只手反过去想推开阴虞。
阴虞不动如山,冷眼看着菡心的挣扎,始终不肯松动半分。
菡心突然停了下来,低着头面对石台,银白长发顺垂而下,隔绝了所有视线。
一滴泪水滴在石台上。
一滴,两滴,三滴……继而是更多泪水,一滴一滴砸在石台上,晕湿了一片。
“你又要这般折辱于我吗?”菡心哽咽的声音传来。
阴虞哽着喉咙说不出话,这是第一次,菡心在床事之外被逼出泪水。
“你强迫我,逼我在众人面前和你交欢,我恨不得马上杀了你。”
阴虞做的桩桩件件,都无异于在他心里捅刀。
碧水剑碎成了残渣、他所守护的人们沦为阶下囚、将自己禁锢在身边当禁脔、在众人面前强要了他……
眼看着眼泪越来越多,阴虞喉头似有火烧,艰难出声:“那日,是假的。”
松开对菡心的禁锢,阴虞将他捞了起来面对自己。
凌乱银发糊在脸上,眼里含着氤氲雾气,好似一块欲支离破碎的精美玉石。
阴虞从没见过这样的菡心,他俯身吻掉他的眼泪,放下往日桀骜不驯的姿态,道:“没有其他人看到,只有我。”
“看得到看不到又怎么样?我早已不是寒山上的菡心。”
“对,你不是菡心仙君,你是魔尊的结发夫人。”
到了这种时候,阴虞还是逞口舌之快,菡心怒斥他:“你说你心悦我,可我身上七道枷锁,满身伤痕又是哪里来的?!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痛……”
菡心费力催动法力,但丹田处仍毫无波澜,犹如一潭死水。
锁仙钉钉得太深,连他的灵根都被压迫着,泄不出一丝一毫灵气。
深深的无力感快将他吞没,而阴虞在听了那句话之后,就再也没出过声。
良久,阴虞仿佛失了力,放开紧抓着菡心的手。
阴虞看着菡心扶着石台艰难喘气的模样,回想起菡心刚刚发自肺腑的质问。
他听见自己没有感情的声音传来:“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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