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虞的法器骨鞭断为四节,分别缚住了菡心的双手双腿,另一端没有绑缚在任何地方,就将他呈大字形锁在了床上。
不知道阴虞还用了什么方法,将他的法力暂时封锁起来。
“都说了,别白费力气。”阴虞的语气轻快,将桌上的酒拿过来,“合卺酒。”
菡心偏过头去不看他,却被他强力掰了回来,感觉到两边面颊刺痛,是阴虞捏开了他的嘴,强行把酒灌进他嘴里,而后不给任何喘息机会,双唇就覆了上来,与他唇舌交缠。
烈酒在交缠间悉数流了出来,还有小部分钻入喉咙,刺激得喉咙如烈火灼烧,双颊仍被强制捏着,菡心的嘴巴根本无法闭合,只能被迫承受阴虞近似暴行的亲吻。
直到快喘不过气,阴虞才放开他,手指在他喉结处摩挲,道:“菡心仙君,接下来要入洞房咯。”
说罢,菡心的衣服便在他掌心下化为碎片。
赤身裸体的被束缚在床上,让菡心觉得屈辱至极,奋力的挣扎着,手脚渐渐都被勒出了血痕。
见状,阴虞反而是让骨鞭勒得更紧,让他一点挣扎的机会都没有,整个人被钉死在床上,动弹不得。
一根手指抵在穴口,菡心颤抖着身子,嘴里被塞着一团帕子,说不出话来,任由阴虞动作。
阴虞猛地戳了进去,引起菡心颤栗,闭上眼睛头微微上扬,阴虞愈加兴奋,一根……两根……三根……拼命捣弄着菡心的穴口,那儿干涩无比,捣弄了很久之后都没有丝毫要流水的痕迹,阴虞有些挫败,面上浮现一丝愠怒,把手指抽出来,换上更大的性器。
阴虞失了耐心,对准穴口就长驱直入,一寸一寸拓开那无人问津的秘境。
被温热柔软的穴口包裹的那一刻,阴虞舒服的叹喟出声,抬头去看菡心的表情。
心中屈辱和身下的剧痛交织,菡心被逼出生理泪水,仰着头露出痛苦的神情。
阴虞随意动作了几下,干涩肠道出入困难,被缴紧的感觉也并不好受,但他心里还是升腾起了无上的满足感。
三十二节骨鞭无限延长,将菡心的身体脱离床褥,悬空的高度正好到阴虞的胯部,方便阴虞动作。
阴虞半跪起身,双手扶着菡心的大腿,将菡心的身体往自己性器上撞,每一次都撞得极深,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塞进去。
菡心仿若半空中飘荡的柳叶,摇摇欲坠,却始终落不到地面,只需一阵微风吹来,便要在空中颤抖身躯。
就这样约莫动作了百余下,阴虞才泄了出来。
看着菡心被操弄到失神的模样,阴虞心情大好,他真的得到了他肖想了两百年的菡心仙君,这个认知让他近乎疯狂,脑海里好似掀起狂风巨澜,叫嚣着这根本就不够,他要里里外外,自灵魂到躯体,都打上自己的烙印。
阴虞与菡心额头相触,一道魔息自眉间侵入菡心识海。
了无边界的识海里山青水秀,近似寒山的风景,阴虞的灵识一探,转眼间就到了识海中央的命理石边。
阴虞想着菡心这般清冷的人,大抵会是一颗玉石,或者是一棵没有心的花草树木,再不济也是只冷艳白狐……可他想错了,命理石上刻着的是一条蛇。
正想着,一条白蛇便凭空化出,由虚转实,吐着血红信子和阴虞隔空对视。
很漂亮的一条白蛇。
菡心的原身通体无杂色,只有鲜红蛇信和琉璃般的眼眸是不同的色彩,整条蛇立起一半身子,看起来高贵冷艳,还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阴虞化身为龙往白蛇处飞去,菡心的本体尚且虚弱,他的灵识原身更是不值一提,玄龙几乎不费力就把白蛇卷到了自己身上。
白蛇的身形比玄龙略小一些,整条身子缠在玄龙身上,玄龙张嘴撕咬它的后颈,不多时那里便鲜血淋漓,而白蛇的尾尖不停拍动着,又被玄龙尾狠狠地拍下去。
白蛇嘶吼着挣扎不断,头部不停仰起撞击玄龙的头颅,激得玄龙嘶吼一声,狠狠咬在它的七寸,它才痛苦着低下头颅。
玄龙身下的性器早已饱胀,两根硕大紫红的性器迫不及待的要插入温柔乡。
龙和蛇的习性一脉相承,每次交合只用一边的性器,但阴虞偏不,强硬地将两根都塞了进去,痛得白蛇尾巴疯狂扫动,身下的花草皆被折断,不消半会,那便秃了一块。
玄龙的每次抽身都带出一小股液体,却不是淫水,而是被撑到极致撕裂后流下来的血液。
动物之间的交配行为要比人体粗暴很多,一黑一白两条长虫幕天席地交缠,难舍难分,就算是玄龙单方面的施暴,也改变不了它们在交合的事实。
玄龙的两根性器同时射了出来,射在了白蛇排泄口深处,在白蛇身上留下了他的痕迹。
与此同时,菡心的灵魂一颤,识海里的交合同样能让他感觉得到。
无论是识海里交缠的黑龙白蛇,还是现实里难舍难分的两具躯体,阴虞都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菡心感觉那一股无形的羁绊自灵魂深处开始遍布全身,全身的经脉好似都重新重整了一般。
识海里风吹花动,命理石上刻下了龙蛇交尾的身影;而现实里,阴虞第二次发泄在了他身体里面。
自此之后,菡心整个人被彻底打上了阴虞的印记,与他祸福相依,难再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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