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燕草经历了情绪起伏如此激烈的事件,很快就昏睡了过去,秦桑看着躺在床上的男孩,心里泛起阵阵愧疚。
他不是不记得要给男孩钱,而是希望男孩主动来找他,他特别喜欢男孩身上那股劲儿,他没想到会让他遭遇这些,秦桑脱掉眼镜捏了捏鼻梁,这是他心情差劲或者疲惫的时候的一个动作习惯,随后摸了摸男孩苍白的脸颊,起身离开,眼神瞬间变得阴冷恐怖。
他再次驱车来到那个废旧仓库,迈着步子走进去,“爸,多谢”秦桑朝父亲点点头,
“儿子,事情你来做,我来收尾。”
“谢谢爸。”秦桑的父亲秦彦年轻时是黑道的大哥,虽然说现在金盆洗手,可培养了一批忠诚的手下,随时都可以使用。
秦彦离开之后,秦桑慢慢悠悠地进去,那个被称作王哥的男人瞬间变成了一条随时可以被使唤的狗,跪在秦桑面前求饶,“哈哈哈哈哈哈哈,王哥你真的是个很幽默的人,当时楚燕草也求你了不是吗?”
“秦教授,我……我这不是不知道他是您的人么?是我有眼不识珠,我眼瞎。”王大牛边磕头边抽自己巴掌。
“诶王哥你先别抽自己,我们的游戏还没开始呢你怎么就急上了?这样,我们先做一个准备活动好不好,你,自己尿出来,然后舔干净,我给你十分钟,如果我十分钟后过来你还没有舔干净,你的小兄弟,可能就要受点苦头啰。”秦桑摸着下巴,用着好似在描述美景的语气说出这些酷刑。
“不……不……秦教授,秦哥,您是我爹您是我祖宗,求您了就放我一马吧,我保证这绝对是最后一次。”王大牛死死抱住秦桑的腿。
“我如果有你这样的后代,我在下面都抬不起头。”秦桑狠狠地甩开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任凭王大牛把脑子磕流血了也一次不回头。
十分钟后,秦桑回来了,仓库里多了一股尿骚味,“少爷,他失禁了,接下来怎么办?”黑衣人朝秦桑微微鞠躬。
“咦?王哥,怎么,不喜欢这个准备活动吗?那我们就直接进入正题吧。”秦桑拿出一根粗长的铁针,递给黑衣人。“这玩意儿,用过的人,现在下半身都已经用不了了,王哥,你准备加入他们的行列当太监吧。”秦桑推着眼镜悠闲地走出了仓库,随即就听到一声惊天动地的悲喊。